魔抓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内网同人不和谐版在线阅读 - 朱邪(oc)

朱邪(oc)

    

朱邪(oc)



    “为、啊为什么,不...要了我”

    meimei这样问的时候,朱邪赤正并拢着两指,插在她猩红的牝户里,一下、一下地戳刺,不时捻一捻小小的红珠,松开洞口,让更多暖热的水儿流出来。

    他低着头,像幼兽伏在母体身上一样,吸着她饱胀的rufang,任由乳汁从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一下,又一下,房内回荡着yin靡的水声,黏腻的捣弄声,和女人颤抖的呻吟。

    “你是meimei,朱邪克柔。”

    他做着这事,胯间物什高高鼓起,却言语平静,语气甚至有些安抚意味。

    黑色的目罩横亘在脸上,将一边眼睛遮起来,朱邪克柔只能看见他一只孤零零的灰蓝色瞳孔,那是他们这一支族人的标识,预示着西突厥最后的血脉朱邪氏,父亲死后,只有他们两个...不,只有他一个人,只剩下他一个人拥有这样的眼睛。

    这样残暴的重瞳,这样冰冷的蓝色。

    “啊、啊...”

    胡乱游走的思绪很快溃散不成型,朱邪克柔绷直脚背,紧紧夹住兄长温热的手掌,双唇大张,涎水滑落,眼神涣散几无了神智。

    跟她上辈子被绞死在阵前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样静默地望了她一会儿,看她不再颤抖,少顷,朱邪赤松开已经被吸得红肿的rutou,见那乳晕涨大,深极的红到了底变成绛紫,奶白的乳汁从乳孔中细细钻出,一滴,两滴,终究是不再如同鲜血般止也止不住。

    他微不可查地舒了一口气,起身将meimei抱至小榻上,唤婢女进来清理床帏。

    “李克用”

    走到屏风后面,听到meimei这样嘲讽的一声呼唤,他停住身。

    “胯下之物这样大,是去找你妻妾泄火,还是随意再玩几个城中的女人?”

    “...”

    见他侧身不回答,他已为人妇也生养过的meimei,慢慢撑起身,向着他,尽力敞了敞腿,露出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此刻两瓣弧形的rou唇仍有些外翻,亮晶晶的yin液依然颤巍巍地吐着,他余光看过去,却只注意到她同样盈满泪水的眼睛。

    “为何不在这快活了再走?是嫌我嫁过邵丛德?还是觉得我这辈子还没嫁,不够刺激?”

    “朱邪克柔,不管你想做什么。”

    他收回分予她一半的目光,不无否认地说:“你是我亲妹,不是妻妾,更不是外面的女人,打了藩镇,你住最好的宅子,打了关中,你住最好的宫室,兵败,我杀了妻子也要送你远走,战胜,你永远不必嫁人,这样不好么?”

    “你须知道,乱世这样的命运有多难求,如不是你是朱邪家的血脉,如不是....”

    他迟疑了,还有婢女在场,终究没把话说得太明白,只可惜meimei并不懂他这番苦心。

    “呵,如不是我和你一样记得上辈子,你也不会看我顾我,是不是?你记恨我嫁给他,你记恨我,你这辈子一定想要利用我杀了他,然后再杀了我,这样你的关中皇位就坐稳了,改朝换代,唾手可得,是不是?”

    此话一出,屋内还在收拾床褥的婢女们顿时战战兢兢,连忙跪倒,大气也不敢出。

    “...”

    朱邪赤垂下眼睛,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惜了,这几个婢女,伺候meimei还算得用的。

    “全仲,拉去军营走一圈,然后,都砍了吧。”

    “是,大帅。”

    ...

    上辈子,朱邪赤有一个心愿。

    他希望meimei永远陪在自己身边,躲在他完整的羽翼下,永远不受苦,永远崇拜他,永远遵从他的意志生活。

    就算要嫁,也是男人嫁进来,找个样貌还算中人的,性格老实的,哪怕在自己死后也不敢有负meimei,有负朱邪氏的。

    从他出兵乱河朔开始,他就在谋划,一路挑挑拣拣,父亲数次想要用联姻换取臂助,都被他顶了回去。他能战,善战,回回破敌于野,用三千人兵不血刃拿下怀州,威名吓退六镇之兵,连奉诏来讨的天德军也不敢与他撞上。

    他不需要用姻亲换取盟友,也能赢,这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条件。

    父亲重他,无奈应允,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达成这个条件,他究竟冒了多少次险,打了多少次幕僚口中万万不可的逆风仗。

    没甚所谓,反正,赢了便罢,输了不过一死。

    他守着代北朱邪氏的荣耀,守着待字闺中的meimei,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直到邵丛德出现。

    邵丛德没有他麾下任何一个大将能打,却杀死了他最信任的将领程怀信,邵丛德没有匹敌他的名望,却能屡屡抢在他前面,得到朝廷的任用,邵丛德勇武不如他,数次避战,智谋不如他,只会打呆仗,出身更不用说,不过一寻常武夫,无亲无族,侥幸得封郡王。

    可是他偏偏说动了父亲,执意要将meimei嫁给他。

    以夏州为聘礼...万匹战马,如能得之,河东将门再无一战之力,朱邪氏问鼎关中,再无疑虑。

    作为一个老于战阵的帅将,作为一个同样割据一方的节度使兼郡王,朱邪赤不相信他会真的给出这些,他力阻婚事,甚至带兵巡狩阴山,星夜兼程,只为警告邵丛德。不要打他meimei的主意。

    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反对,父亲应允,河中王重盈牵线,自家姻亲王崇荣劝他,淮南节度使响应,朝廷甚至颁下赐婚旨意,连meimei,meimei也...

    邵丛德是什么时候和meimei有了联络?

    在他忙于驱赶黄巢的时候?在他代北练兵的时候?在他出兵河朔的时候?还是,更早更早的时候?

    最终,宦官带着圣旨来到河东,他屈服了,接过那道旨意,不是因为朝廷,不是因为所有人都希望meimei出嫁,而是因为他的meimei想要出嫁。

    想要,与朱邪氏割席,嫁给最有可能与兄长为敌的人。

    大唐气数已尽,藩镇割据,群雄并起,朱邪氏据河东,沃野千里,兵源甚众,王氏兄弟据河中,民众尚武,地处要冲,邵丛德居西北,占灵州,塞上江南,虎视眈眈。

    meimei不会不懂...纵然如今不打,也难免你死我活。

    她只是,宁愿帮着对手来杀他,也不想再走他划定的路罢了。

    ...

    “郡王,这边,县主她...”

    “住口!你来说,究竟诊出何病?”

    “体热心躁,这似是,似是春毒啊...”

    掀开珠帘,一眼就看见屏风后的女体,衣衫不整,露出大片潮红肌肤,朱邪赤愣了一下,没有避忌。

    跟在身后的亲兵和郎中都跪倒在地,不敢抬头,都知道这是自家郡王最宝贝的亲妹,万一冒犯,便如年初口花花的某位郎将一样人头落地,还要牵连妻小被营中士兵凌辱。

    这陇西郡王可并不是什么好人啊...

    “可知如何医治?”

    静默中,看着被仆妇侍婢用皮毛、锦被裹上,又不耐挣开的meimei,朱邪赤沉沉问道。

    郎中不敢抬头,耳听得陇玉县主不住喘息的声音,伏跪着答:“小人,小人不知...”

    “说,赏金十两,不说,妻女充营妓,家小皆杀。”

    朱邪赤背在身后的拳头逐渐攥紧。

    “说。”

    “呵——”

    只听帐中喘息不停的女子忽然一笑,轻轻道:“兄长何必生怒?春情药,自然男女交合可解,这还是我未来夫君喂我喝下的呢...说是能...闺中产乳呢...”

    众人惊恐不敢言,心道县主已失心疯,郡王会否要所有人陪葬?

    朱邪赤却前所未有地平静,握拳的手也逐渐松开。

    “只要挺过了发作,就不会有事。”

    “非、非也啊郡王”,郎中骇怕他口中恐吓成真,连忙叩首:“县主中的是烈性药,光是挺着,会、会伤身啊,若是不能缓解一二,恐怕会数日都如,如万蚁噬心”

    “缓解一二?”

    “是,小人有家传药方,若郡王不许人玷污县主金躯,可让人以手...口,援之,再煎服小人药方,当可稳固,或可不再发作”

    “或可?”

    “小人,小人实在不知毒性深浅,求郡王饶命——”

    朱邪赤定定站在床前,撩起的帘子下,meimei潮红的肌肤逐渐连成一片,探入腹下的手指覆盖着被衾,只能瞧见手腕的颤动,她半眯着眼睛,似挑衅似祈求一般望着他,望着这沉默的兄长。

    他面无表情,看着meimei自亵的姿态,未置一语。

    ...

    郡王府的伺候婢女又换了一批,有说是陇西郡王暴戾,幸女后从不留活口,有说是县主中毒,陇西郡王清洗了叛奴,传言纷纭,无人知晓那天究竟发生何事,只知道县主卧床,而陇西郡王爱护嫡妹,三不五时总要上院中看顾。

    不是没有人怀疑...然而陇西郡王无兄无弟,乃朱邪氏独子,陇玉县主又是嫡亲的meimei,不说这过于骇人听闻,就是有,这样的事情,谁又敢明说。

    “李克用,你是什么人,我一早知道。”

    只有朱邪克柔敢这样说,自从幼年时目睹他从父亲的书房出来,衣不蔽体,脸上还有几个姨娘留下的唇印和鲜血,朱邪克柔再也没叫过他阿兄。

    从那时起,他就是唐人藩将李克用,一个人间恶鬼,一个暴戾无仁的嗜血武夫,一个和自己的父亲分享完女人,再听命将他们一一杀死的少年。

    “朱邪克柔,不该让你读汉书,在汉人夫子教导下长大。”

    十五岁的朱邪赤这般说,将夫子砍成了七段,肠子从肚腹之间滑出来。然后是肝,肺,冒着热气的内脏流了一地。

    她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哭,泪水和鼻涕糊在脸上,把他送的胭脂和黛笔全毁了。

    朱邪克柔做了三天的梦。

    一下梦见邵丛德战死,她像无数个大唐藩镇战乱下的女人一般,被掳掠亵玩,被送至军营轮用,被凌虐致死。

    一下梦见年少时阿兄带她去雪山山脚下玩,厚厚的皮裘手套掉在雪地上,阿兄去捡,弯腰时毡帽掉了,摸着头转圈,自己拍着手咯咯的笑。

    梦见他被箭矢射中眼睛,拔掉箭杆,将沾着半个眼球的箭头一把扔在地上,流着骇人的血泪,狰狞冲杀。

    她梦见戴着黑眼罩的李克用,将深扎雪地数尺的马槊一把抽起,梦见他不断的杀人,也不断地为人所伤。梦见自己嫁人前,邵丛德跟自己说愿为天下万民谋一安定的誓言,梦见自己为了让他将来饶李克用一命,伏在书案下埋头服侍他,梦见两军对阵,自己被绑在马上,对面那一声“放箭”,梦见大头兵拿着盾牌来救自己。梦见回到阵中,那一根草绳迎面而来。

    “夫人愿为兄长做到如此地步,邵某人大为感动,不如请夫人先行一步,稍后则送李帅下地陪伴。”

    “邵丛德!你敢杀她!”

    “败军之将,哼。”

    漫长的梦,一直到她以为自己不会再醒来。

    “你是meimei,朱邪克柔。”

    他是这样说的,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分得很清楚,是外面的女人就能享用,能赐给兵卒,能任意掳掠杀俘,能交换财物,是妻妾就能养在家中,能分给将领,能送给看得上的同盟,能征用族人到手下。

    是meimei...就要永远陪在他身边,用朱邪氏的眼睛看着他,看他称霸关中,看他继任五代的辉煌,粉碎大唐的荣耀,踩在无数尸山血海上登顶。

    他将一切都分得很清楚,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决断的,因一句话,昔日的同盟也可以攻伐,因意气之争,他可以与朱温长达十年拉锯争战。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不行,身为朱邪氏的县主,看着老人被踩踏,看着孩童被挑在长戈上,看着妇女被yin辱,自己总是痛苦。身为锦衣玉食的贵人,看着他十几年争战下贫瘠的领地,饿死的农户,食人的流民,无法再享有锦衣玉食。身为本该听话的meimei,既不愿看见他yin辱妇人,也不想看见他残杀战俘。

    身为人妻,她不愿邵丛德加害李克用,却帮着邵丛德招降河东军,身为胞妹,她不愿李克用沉沦血海,却甘于为他被绞死在两军阵前。

    她一生做了太多矛盾的事,矛盾到连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都忘了,忘了朱邪克柔在祭神大典上合着手掌许愿,要跟阿兄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不要阿兄娶一个比自己更漂亮、更值得他疼爱的妻子。

    如果太贪心的话,那就只实现一个愿望好了。

    ...

    meimei怎么能做妻妾呢?

    meimei跟妻妾是不一样的。

    对朱邪氏而言,和其他草原部落传承下来的血脉一样,女人不过是财物,是暴敛得来的资产,始终都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胞妹其实也是一样的,只要姻亲对象足够有价值,没有什么是不值得付出的。

    朱邪赤见到meimei,是在他第一次杀人的晚上,他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一手拿着弯刀,带一小队军士把意图勾结唐人的jian细斩杀在假山旁,哪怕那个女人是他生身之母,临死前最后一刻是向他跪地求饶。

    但朱邪氏的首领是父亲,而父亲并未宽恕她。

    当夜,随刀扬起的血流喷溅在他脸上,他第一次杀人,不知道人的血是热的,黏稠的,沾到脸上,手上,会一辈子洗不干净。

    襁褓里,女婴望着他,乌曜石一般的眼睛很大很亮,血顺着他面庞滴下去,他下意识抛刀,想接住,不想这一滴血落下沾染到她。

    但是哪里有那么快呢。这个非常有培养价值、未来将会继承母亲美貌的女婴,脸上还是滴了一颗猩红的血珠。

    她是他搜刮而来的战利品,又好像不太一样,那种血脉中涌动的焦躁冲击着他,他还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善于言辞的汉人也许知道,可他不愿意用汉人语言去描述,他只想记住它,牢牢记住它。

    meimei,朱邪克柔。

    他唯一的,不可交易,不可失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