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情绪激动,伏润的身体颤抖着,他的理智与情感激烈地交织,一方面,他潜意识隐隐期望文姝可以理解自己,他压抑得太久了,他自以为恶心的躯体,居然没有被老板骂恶心。

    另一方面,伏润从小就被教育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向来不爱哭,对冷眼也能无视,谁知今天他竟然因为几句话就哭成这幅样子,实在丢人。

    可是,文姝真的好好……

    愿意给他工作,愿意夸他,愿意让他在她的书房里学东西,今天还告诉他这一切都没关系…

    伏润闭拢腿,轻轻拉住文姝的衣角。

    他只敢这样碰她。

    “我下午有个会,快赶不及了。”

    文姝突然开口。

    伏润一惊,立刻松开她的衣角,像是怕被发现他曾抓住过一样。他嘴角扯出一个真情实感一些的笑,“没事,没事,文女士你忙吧,是我打扰到你了。”

    “怎么会呢,”文姝一边理好自己的衣衫,一边对着手机发语音,动作极快,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两端的事物。

    一两分钟后,文姝终于收拾完毕,她在伏润的注视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

    “怎么了,忘了什么吗,我帮你拿。”

    “是忘了。”

    伏润早已穿好裤子,他目光搜刮桌子所有物品,判断哪一件是文姝忘记的东西。

    但是桌子上没什么能落下的,只有一盒纸和马克笔,都是平常文姝不会带走的东西。

    很快,文姝走了过来,那双漂亮的涂了甲油的手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

    伏润疑惑,原来是忘带纸了吗,可是公司也有吧,不用专门过来…

    忽的,脸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眼泪被擦干了。

    “记性不太好,刚刚就应该这样做的,忘了。”

    文姝冲他笑笑,挥了挥手,“走了。”

    ……

    平常的文总是一只笑面虎。

    今天的文总…好像是一只真的在笑的凶兽。

    海醒科技的员工今天都感觉到,文总心情很好。

    中午那个帅哥保姆没来送饭,文总回去,下午来的时候,像是发现非常有趣的事,像是发现了什么商业机密。

    这让公司的人议论纷纷。

    文姝爱包男人在圈里不是秘密,在公司更不是,以前她包明星的时候,还会注意一点风气影响。但伏润只是个素人,她便明目张胆地与人暧昧,也没阻止公司里的风言风语。

    她一如往常打开电脑,今天她的电脑多了一个窗口,是一个远程监控。

    出现的赫然是她的别墅,和里面坐着的伏润。

    文姝走后,伏润在客厅坐着,他微蜷着身子,还没缓过神来,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想着文姝说的话。

    他记得很深,文姝抱他的温度,和那股淡淡的香气。

    明明是那样一个礼貌的拥抱,伏润绝望地发现,自己又湿了。

    不能继续坐沙发了,这个水渍可不好清洗,伏润害臊地脱掉裤子,他的裤裆是湿的,走出去肯定会被人笑话。

    伏润下半身裸着,就算在别墅里,他也哪里都不敢去,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老板家遛鸟,他只好盘腿坐在地上,文姝家的地板是他亲自打扫的,很干净。

    伏润又想起贴在二楼的海报,海报上,男人们的表情或舒适yin媚,像承受不住了的崩溃。

    这些都是文姝做的吗?伏润夹紧双腿,想着文姝,他的yinjing完全立起来了,下面的rou缝也被yin液浇透了,湿滑无比。

    她……很厉害吧。

    出于本能,伏润心头蒙上一层不甘,以及对那些男人…微不可查的怨恨,为什么别人能被文姝那样对待,自己却只能轻轻触碰文姝衣角。

    他想的越多,心中愈发难受,文姝抱他,怎么就抱那么几秒,就不能多抱几秒吗?摸一摸也行啊。

    如果,文姝能摸摸自己就好了。用她的手摸一摸背脊,手指滑进衣服,擦过皮肤,用她漂亮的指甲留下划痕,如果能从锁骨滑进来,摸一摸就好了。

    伏润这样想着,心跳加速。

    他的手摩挲着侧腰,沿着腰线,手钻进衣服,贴着肌肤,一点点向上揉搓,直到柔软而有韧性的胸脯。

    就摸一摸…

    伏润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他身体青涩,手法毫无技巧,最大的刺激也就是幻想文姝在抚摸自己。

    然而仅仅是这一个刺激,就足以让伏润意乱情迷。

    他不敢弄湿了沙发,只好背靠着墙,坐在冰凉的地上。

    房间的光被厚窗帘挡了一半,不算明亮。

    伏润坐在光影分割的地方,他上身白衬衫的扣子早就崩开了,露出衬衣下小麦色的肌rou,而他下面一片光裸,yinjing高高挺立,粉色的rouxue湿得一塌糊涂。

    他一只手在衬衣里面不断揉搓自己的乳rou,时不时地发出低吟,像是被自己捏痛了,却因失了智,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低低的叫。这叫声也不令人满意,他又含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可也没能阻止这幼兽般的叫声。

    “文女士……呃…”

    手从嘴中抽出,拉扯出细长的银丝,落在身体上。

    伏润自然而然地握住挺立的性器,他的性器色泽发粉,干净标致,他几乎没有自慰过。

    直到现在,常年规行矩止的男人第一次选择沉沦,就变成了爱欲的奴隶,把什么道德节制都抛之脑后,他很难回头。

    手指握成圈,来回taonongrou柱,从私密处传来的快感新鲜又刺激,粗粝的指腹每一次摩擦柱身,都带来无尽的快意。伏润面色潮红,已然不知何为道德廉耻,yinjing不断返回快感同时,畸形的rouxue不断翕张,似乎控诉主人的不公,rouxue吐出yin水,伏润的手悄悄向阴xue探去,摸了一手湿润。

    “呃啊,哈,好舒服,文小姐,文女士…”

    伏润低声叫着,他绝望了,文姝就没从他脑海里离开过,每当想起文姝勾起的嘴角时,他的yinjing总是更硬挺,但与此同时,他的女xue更是流水,几乎弄湿他整个臀部,下面的地板也被他弄得黏糊糊的。

    撸动yinjing的同时,一直只手指破开温软的壁rou,直直伸进狭窄湿滑的阴xue。

    “呜!疼…”

    阴xue第一次被异物探入,伏润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比他被砖砸到脚还疼,不过如果是文姝这样弄他,再怎么疼他也愿意,可惜不是,但也不知道他这辈子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伏润这样悲观地想着,手指的力度丝毫不减,他咬着唇,额头的汗打湿头发,高挺的鼻梁上也布满汗珠,脸颊上倒是混乱,泪和汗乱作一团,全是痕迹,yin荡得很。

    在光影的分界线下,伏润的泪光都显得晶莹,他的衬衫早被自己完全扯开的,阳光洒在他身体上,揪的、拧的痕迹像是凌虐一般出现在男人饱满的胸上。

    随着他的喘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粉棕色的rutou像是被阳光晕了一层滤镜。更不用说健壮大腿和rou柱下,早已被yin水浸润的花xue了,浅浅的小麦色以级柔和的方式过渡到粉,伏润的阴部几乎都是粉的,此时他的手指正不深不浅地抽插着,每一次都会将腻rou翻出来,又粉又嫩,在阳光下呈现出极其漂亮的颜色。

    伏润的身体只有一半沐浴在阳光下,另一半则是暗着,光影相交。他快把自己玩高潮了,因为他的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弱兽般的叫声也愈来愈响,他的防线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势自毁。终于,伏润的身板挺直了,脚趾蜷起来,阳光和房间落在伏润身上的分割线狠狠晃动几下,yinjing和女xue几乎同时喷出股股液体,浇在地板上,淋湿好多东西。

    “哈……呃啊——”

    伏润高叫一声,身子抽搐几下,随即一软,虚倒在暗处,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发着抖。

    也有心理因素。

    他害怕,怕自己再也不敢正眼看文姝。

    “叮铃铃铃铃——”

    一阵座机铃声响起,伏润的眼神猛然清明,他爬起来就要去接电话,腿虚虚地发软,几乎要撑不住身体,好在伏润身体素质优异,哪怕是刚刚高潮,也能很快恢复过来。

    “喂,文女士…”

    “你在做什么?”文姝的声音有丝沙哑。

    此时伏润心如擂鼓,惶然不知所措,他喉咙里卡着话,就是出不来,“我,我…我没做什么,我在看英语词典。”

    “嗤,”文姝笑了,伏润脸羞得通红,才听文姝继续道,“那你学习吧,对了,你晚上有时间吗?”

    “有的。”

    “晚上我带你去个晚宴吧,免得那些老狐狸总想给我塞人。”

    “晚宴?”

    “对,不想去吗?”

    伏润立刻否认,“怎么会,能帮你,我,我很开心。晚宴需要喝酒吗?虽然我不经常喝,但是最多的一次,我能喝一斤白的。”

    “厉害,不过你不用帮我挡酒。”

    这样吗?

    伏润耷拉下来,嗯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回答太冷淡,想多说几句,却听文姝道,“带你玩玩,一会儿有衣服送过来。”

    说罢,通话结束。

    伏润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晚宴?

    他放下电话,有些恍惚的走着,脚边打滑,他低头看去,原是踩了自己刚刚喷出来的水。

    飘起来的心垂直跌落,伏润的下颌绷紧,嘴角下垂。

    他在想什么呢?文姝对他已经够好了,他在妄想些什么?

    “啪!”

    伏润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村汉的劲都大,为了让自己清醒,他下手也毫不留情。

    俊美的脸上立刻浮现一个巴掌印。

    他要需要收拾收拾自己,不能想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