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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大学侧门停下,这里人稍少些。郑知凛推开车门,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瞬间袭来——张翊渊那辆扎眼的跑车就停在几步开外。他靠在车门上,明明只比郑知凛高一届,穿着看似随意的潮牌卫衣和工装裤,但周身散发的气场却像无形的枷锁,瞬间攫住了她。 更让郑知凛心脏骤缩的是,陈教授也看到了张翊渊,并且露出了熟悉的、带着几分欣赏和客气的笑容。 “翊渊?”陈教授显然认识这位“名人学长”,语气甚至带着点熟稔,“今天这么巧?” 张翊渊立刻收敛了身上那种对郑知凛独有的、捕食者般的压迫感,换上了一副阳光、谦逊又带着恰到好处精英感的学弟模样。他直起身,大步流星地迎上来,笑容真诚:“陈教授!刚结束?辛苦了!”他先主动与陈教授握手,姿态恭敬,目光扫过郑知凛时,那瞬间的冷意只有她能捕捉到。 “知凛这次跟着您做项目,真是长见识了,一直跟我念叨学到不少。”他自然地接过话茬,语气熟稔得仿佛他和郑知凛是日常交流甚密的亲密情侣,“我正好在附近谈点事,想着顺路,就把她接回去。也省得她再去挤地铁。”理由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陈教授点点头,他对张翊渊印象不错。抛开“张氏太子爷”的身份不谈,这位学生在校时就能力突出,家里更是大手笔地给生科院捐了几批顶尖的精密仪器和实验设备,解了不少燃眉之急,绝对是学院上下都愿意给面子的“杰出校友”兼“优秀学长”。 他习惯性地掏出烟盒,刚抽出一支,张翊渊的动作快如闪电。那只骨节分明、戴着低调名表的手已经掏出了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跳跃。他微微倾身,一手虚护着风,一手稳稳地将火送到陈教授唇边,姿态带着学生对师长天然的恭敬和一丝社会人的圆融。 “多谢。”陈教授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他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却已身居高位、待人接物也挑不出毛病的“学弟”,语气更和蔼了几分,“知凛表现不错,专业基础扎实,观察力也敏锐,是个好苗子。” “都是教授您教得好。”张翊渊笑着应和,目光再次掠过郑知凛,那眼神里充满了“你看,爸爸在替你说话”的嘲弄,“那教授您先忙,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陈教授摆摆手。 寒暄结束,郑知凛如同提线木偶般被张翊渊“领”走。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空气,也瞬间抽走了车厢里的氧气。 引擎启动的瞬间,张翊渊的手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在了她穿着工装裤的大腿上。粗砺的指尖隔着布料,缓慢地、极具暗示性地向上摩挲,带着掌控一切的狎昵。他侧过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冰凉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嘲讽和一丝玩味的“满意”: “啧,看来我们知凛……真懂事了。”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力道带来的疼痛,“知道下乡,还想着给‘爸爸’带东西了?” 那句“爸爸”被他刻意咬得很重,带着黏腻的、令人作呕的亲昵意味。郑知凛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恐惧直冲头顶。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才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和喉咙里翻涌的反胃感。她没有回应,只是将脸更加僵硬地转向窗外,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用全部生命去凝视的东西。 一路无话,只有他手掌在她腿上反复摩挲、揉捏带来的无声折磨。每一次触碰都像毒蛇爬过,留下冰冷黏腻的痕迹。 回到那座象征着她所有屈辱的豪华公寓,张翊渊甚至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门关上的瞬间,他身上的温和伪善便如同潮水般褪去,露出了森然的本相。 “脱光。” 冰冷的命令,与上次如出一辙。 郑知凛麻木地执行。当最后一件衣物从身上滑落,她像一只被拔光了所有羽毛的鸟,赤裸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张翊渊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厚重的地毯上,迫使她跪趴下去。他覆上来,从后方,以绝对主宰和征服的姿态,开始了凶猛的侵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道,撞击着她麻木的躯壳深处,试图唤醒她仅存的、作为“人”的反应。 “唔……”生理性的疼痛让她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 “啧。”张翊渊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动作更加粗暴。他一边凶狠地挺动,一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上。 “爬过去,”他的声音带着施虐的喘息,手指用力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向烟灰缸的方向,“把那个,给我拿过来。” 郑知凛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要在她连接着他的状态下,让她爬行?像一条……狗? 屈辱感如同实质的冰水,将她从头到脚浇透。但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身体的连接处传来剧烈的摩擦和胀痛,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尖锐的刺激。她只能颤抖着,在男人沉重的身躯和持续不断的侵犯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膝盖。 每挪动一寸,都是对灵魂的极致凌迟。地毯的绒毛摩擦着她光裸的膝盖和手肘,身体的结合处传来的羞耻和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短短几步的距离,漫长得像穿越整个地狱。当她终于用颤抖的手指够到那个冰冷沉重的烟灰缸时,仿佛已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她艰难地、哆哆嗦嗦地将烟灰缸递向身后。 张翊渊没有立刻接过去。他欣赏着她此刻的姿态——赤裸的、跪趴的、屈辱地爬行着为他取物的模样。他发出满足的低笑,才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却不是接过烟灰缸,而是粗暴地将她拽回自己身下更深的位置! 突然的拉扯带来撕裂般的疼痛,郑知凛惨呼出声。 接着,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张翊渊点燃了一支不知何时掏出的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中明灭。然后,他极其自然地将那个冰冷沉重的水晶烟灰缸,直接放在了郑知凛因跪趴而呈现优美弧线的、光洁的脊背中央。 “唔!” 突如其来的冰冷和重压让她浑身一颤,脊柱瞬间绷紧。 烟灰缸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的皮肤,像一块寒冰,而随着张翊渊的动作,里面可能落下的烟灰……那guntang的灰烬……随时可能灼伤她。她被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凶猛的贯穿,以及背上那冰冷沉重的羞辱。身体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放置物品的桌面。 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 张翊渊抽身离开,随意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掌控一切的餍足。他再次点燃一支烟,目光落在依旧维持着屈辱跪趴姿势、后背中央还放着烟灰缸的郑知凛身上。 烟雾缭绕中,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慢悠悠地开口,带着一丝戏谑: “对了,我的乖女儿……” 他故意停顿,满意地看着郑知凛的身体因为这称呼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连带着背上的烟灰缸都晃了晃。 “……”郑知凛的心脏骤然停跳。 “……乡下带回来,‘孝敬’爸爸的烟呢?”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如刀,“拿来给爸爸看看。” 来了!郑知凛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她几乎是机械地、无比艰难地挪动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爬到玄关处,颤抖着手从自己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用旧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散发着浓郁烟叶气味的包裹。 报纸因为一路的紧张和汗水,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攥得有些潮湿发软。 她低着头,双手捧着那卷烟叶,像捧着最后的审判书,艰难地爬回到张翊渊脚下,高高举起。 张翊渊垂眸,目光落在那个简陋、甚至显得有些脏兮兮的旧报纸包裹上。他没有立刻去接,只是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优雅地……将烟灰弹进了依旧放在郑知凛背上的烟灰缸里。 烟灰落下的轻微声响,却如同惊雷炸响在郑知凛耳边,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烟灰缸也跟着晃动。 终于,他掐灭了烟蒂,探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嫌恶般的不甚在意,捏住了那个报纸卷的一角,将它从郑知凛手中拎了起来。 他掂量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冰冷的弧度。 “这就是……你特意给‘爸爸’带的‘好东西’?”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狠狠扎进郑知凛的心脏深处。 他粗暴地撕开那层早已被郑知凛的汗水浸透、变得绵软的旧报纸。 包裹被展开的瞬间,张翊渊的动作顿住了。 车厢里、农户门口、回程路上……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滔天巨浪,早已将郑知凛淹没。一路上,她根本不敢看,更不敢碰那个东西,只是死死地、无意识地把它攥在手里,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又仿佛那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她的恐惧、她的挣扎、她那几乎要将自己指骨捏碎的力道……全都作用在了这卷朴实的烟叶上。 于是,当报纸被撕开,暴露在张翊渊眼前的,不是整齐卷好的、散发着原始草木清香的烟叶条。 而是一团被彻底揉烂、压瘪的、湿漉漉、粘腻腻的深褐色碎屑。 原本坚韧的烟叶在她长时间的、极度恐慌的紧握下,早已被揉搓得支离破碎,汁液浸透了报纸,又被她掌心的汗水反复浸润,变成了一团散发着浓烈到刺鼻的烟叶味和汗腥味混合的、不堪入目的烂泥。 它静静地躺在张开的旧报纸上,像一滩被彻底踩碎、失去所有价值的垃圾。 整个房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张翊渊脸上的那点玩味和虚假的温和彻底消失。他看着掌心这团恶心的、散发着怪异气味的烂泥,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变得深不见底,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暴戾寒冰。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实质的钢针,刺向地上那个因背负重物而无法动弹、此刻却因这景象而彻底僵住、连血液都仿佛冻结了的女人。 他捏着那团垃圾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郑知凛……” “——这就是你,给我带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