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未果
第四十章 未果
“这段日子为什么跟着我?” “怕你出事。” “为什么?” 梁浮本来觉得这问题好笑,他却不能回答。 “喜欢谁的吻?”他按着她的软唇突然想起了她没有回答过的问题,她避开不谈,只主动又吻了上来。 “因为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照片?”她问。 “对。” “但不能告诉我太多?” “是。” 苏玩顿了顿问:“冲着我还是冲着你?” “目前来看,应该是我,但不知道会不会波及你。” 她恍然大悟:“所以你就觉得,我已经暴露了,得多看着点。” 梁浮没有做出反应,她突然凑近他的脸庞笑问:“那你觉得,现在我们是安全的吗?” 她嘴角挂着笑就这么盯着他,梁浮不明白她这副情绪与话语完全无法匹配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动作微滞住想要起身,苏玩扣住了他的手心:“我锁门锁窗了。” 她沉了口气,脱下他的裤子,爬着青筋的东西一下子顶了出来。 它的颜色偏浅,显得干净,但它在情欲之下那么狰狞,男人呼吸之间腹肌的沟壑也变得长相粗暴,它就生长在其下。 梁浮知道她在别扭什么:“我想干你还能是因为谁?” 她来不及反应被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roubang被扶着拨开了紧闭着的蚌rou,粉红的柱头在rou珠上蹭了又蹭,她随之呻吟,喉间坎坷地吐出不连贯的音节,他逼着她侧过头亲吻,咬着她的唇缠绵至深,她心跳加速望着他的双眼:“为什么觉得,你想干我已经很久了?” 梁浮本来觉得这问题好笑,他却不能回答,他的记忆里有无数他们相处的片段,无数个瞬间,他在爱着她。 但莫名的,此时此刻,他脑海里是初次相遇的场面。 外面陡然变重的雨声让梁浮微怔。 原来,更早。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在等。他当时想过,等她高中毕业,他就要想个办法到她家蹭饭,他就要故意靠近你,他连她爸要揍他,都想好怎么应对了。 原来是这样啊,梁浮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纠缠她。 “对,我就是,想干你很久了。”他眼神微痴,复而恢复神采。 她打开双腿去牵他的手,在roubang往rou珠上顶了一下之后她顺势叫了一声,慢了半拍,又悠长干涩。 梁浮忽然停住了动作,放下了下身的纠缠,欺身而上握住她的下巴:“宝贝,你在演。” 太刻意的呻吟了,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我,”她脸上潮欲的绯红未减,故意做出来的享受却已经消散,“我没感觉。” 梁浮正在想自己还没受过这种羞辱的时候,她接着说:“从回来开始,就没有。” 她尴尬地拉开床头的第二层抽屉,一些小玩具放在里面,看起来她都试过了,没什么用。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一挑,听到她一声低吟,这是真心的。别的地方还有反应。 “可以,不进去吗?”苏玩低声问,“我怕你失望。”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是个人都不会喜欢吧。 “你不想我进去。” “如果你想要,我也能装……”她妥协,这件事对她本没有意义,“我也可以用手或者……”她犹豫着张开了唇,双唇颤了颤,然后她紧张地舔了舔。 她听到他骂了一句“cao”,而后他不由分说地拽了她一把,让她趴在床上,roubang粗鲁地塞进她的腿根缝隙处。 “唔。” “夹紧,”他拍了拍她的臀,拿起床头的身体乳涂在她腿间,他的手偶尔抚到外阴,她仍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roubang就塞在腿根,他趴在她身上含住她耳垂,抚着她的腰rou,她怕痒,脸埋在枕头里传来呜呜声。 “抬起来。”他吻着她的后颈,看着她的神色迷蒙,清澈的双眼显出了沉醉的妩媚。 身下roubang进出,顶得整张床摇摇晃晃的,吱呀声藏在雨里。 她的后背在他或重或轻的吻中变得像是在被火燎,大腿被磨得疼,稍稍松懈了一下,他一声“夹紧”,她白皙的双脚交叠,勾缠着不至于被他撞得难以合拢。 女人的腰紧致而不纤弱,臀轻揺想躲避roubang的粗壮,却勾得他把住她的腰蛮横起来。 “我不想趴着了。”苏玩咬唇。 身上的人略有犹豫,似乎本来是想放过她的,却又压制得更紧了。 “宝贝努力,我射了就让你翻身。” 声音浮在她耳边,气息绕着她的耳垂,让人耳红了一片。 她眉毛垂着,双腿轻轻动起来,夹着那根异物又难受又不肯放过,反手伸到身后,在腿缝处摸着roubang的根,手指拨动想要减弱粗鲁,却更像是轻轻挑逗了垂下来的囊袋。 “找cao啊,”他抓着她的手反制在腰后,而后他压着他的囚徒不管不顾冲撞起来,她叫着“梁浮”,眼睛一抬,半是销魂半是挑衅,贝齿轻咬求吻。 间隙里他垂下头吻她的脖颈,声音低沉,“你真是……”他的喉结动了动,将她的勾人的呻吟和身体吞入腹中。 “喜欢谁的吻?嗯?”他按着她的软唇不知唇舌交缠了多少次,她避开不谈,只主动又吻了上来。 察觉到她的躲避,他却只能顾着享受她的亲昵,不再纠缠那个问题。 “我疼。”她闭着眸,呼吸抑制不住急促,因为他的爱抚与满是情欲的喘息。 胸膛与略显弱小的后背相贴,他吻着她的后背、眼角,下身持续地撞击着,男人的低喘里夹杂着不断地轻声呢喃。 “苏玩,苏玩……”他沉浸在情欲海里,雷雨夜里也感受不到任何外在。 白色的浊液滴落在她的股缝和腿根,粘腻挂在她被磨得发红的腿rou上,因为情欲高涨下她的颤抖,白浊顺势滑落在xue口。 平复了两秒,梁浮覆在她身上,胸膛与她的后背紧紧相贴,起伏喘息。 “真漂亮。”他将人护在身下,拨开额前碎发。 她眼睫沾染一点泪迹,梁浮低头,片刻温存还没持续多久。 “苏玩,看着我。”他捧着她的脸有些懊恼,她空洞的双眼在他的呼唤下恢复了精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失神颤抖。 “没事,只是一点点,”她勉强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头,缓和着突如其来的惊恐,“给我擦掉,有点不舒服。” 拂去多余的东西之后,胸膛与她的背再次相贴。 “什么时候开始害怕的?”他问。 皮肤好像在被头顶的灯光侵蚀,莫名的刺痛一阵阵袭来,她闭着眸感受着他的怀抱:“你触摸我的每一分每一秒。” “为什么?如果害怕,就不该这样。”他僵硬了半刻,却没有放开她。 苏玩很难形容,这好像是她潜意识里迸发的恐惧。不论是谁,触碰与拥抱,伴随着极大的痛苦让她喘不过气。皮肤好像比她对那些过往的时间记忆深刻,所以被触碰的时候,它们勾起了潜意识里的所有害怕。 “再抱紧一点,”她喃喃着,至少伴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他带来的安心,她突然低声笑起来,“害怕,恐惧,就要阻止我去拥有正常的生活,接触我想接触的人吗?他们害我那些年还不够吗?凭什么要以为能恶心我一辈子。” 静谧之后,是他微微的叹气声。 “你在折磨自己。”太过于要强,已经是无尽的折磨。 “对,我很擅长不放过自己,”她突然鼓了鼓腮帮子,小声抱怨,“那没办法啦,我就这个性格,改不掉啦。” 胡搅蛮缠。 莫名其妙,她其实不了解他,他也没说多少实话,可为什么总是觉得在他身边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