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脚踩大将军
8.脚踩大将军
夜晚,萧凭儿回到了宫中。 贴身婢女站在寝殿门口,脑袋一晃一晃的,整个人昏昏欲睡,刚打了个哈欠,就看见萧凭儿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她连忙掐了下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乏了,叫几个婢女伺候沐浴。”萧凭儿对她道。 “是。”婢女福了福身子。 从浴池殿出来后,萧凭儿穿过几道珠帘,进入寝殿内室。 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一旁等待她,看清来人的面容,萧凭儿眯起凤眸,停下脚步回过头,和关门的贴身婢女四目相对。 要不是段影找她,她才不会放大将军进来呢。面对公主锐利的目光,婢女眼神闪闪躲躲的,最后默默的把门关上了。 “参见殿下。” 宇文壑跪下行礼,没想到她绕过他坐到床榻上,自个梳理着长发,一眼都不曾看他。 “殿下。” 他跪到她面前,粗糙的大掌解开衣襟的扣子,诱人的蜜色胸肌露了出来。 下一秒,萧凭儿突然面带烦躁的踢开他。 “啊……“宇文壑倒在一旁,英俊的脸庞划过委屈和不解,用手把刚刚撞到的伤口捂住,试图阻止疼痛蔓延。 他常年习武,皮糙rou厚,这一下踢在膝盖上,还是有点疼呢。他薄唇紧抿,偷偷去看她。 少女肤若凝脂,只穿了一个肚兜,胸前的浑圆呼之欲出,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一双玉腿中间的隐秘若隐若现。 宇文壑喉结微滚,盯着她腿心一眨不眨的看着,几秒后就感觉胯间的性器有了反应。 他知道她不开心了。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他总是习惯性的去讨好。 宇文壑继续脱衣服,他解开下摆,一根rou粉色的阳具跳了出来。 他的roubang很漂亮,囊袋软软的,看起来很大,颜色是比柱身稍微深一点的粉色,guitou形状诱人,呈伞状,连接茎身的地方埋着细细的青筋,此刻整根roubang直直挺立着,看起来张力十足。 宇文壑的视线落在她的脚背,他闭了闭眼,跪着的膝盖往前挪了两步,粗糙的大掌握着柱身,胯部挺弄起来。 粗硬的jiba摩擦着少女玉白的脚背,鲜红的guitou赫然勃起着,一下下顶在脚踝上,情动的yin液从guitou渗出,全部黏在了她的脚上。 萧凭儿梳发的动作一顿,上扬的唇角挂着狡黠的弧度。 她抬起另外一只脚,轻轻踩在硕大的阳物上,用脚掌揉了揉柱身。 “啊……”宇文壑轻喘一声,双手撑着地,身子往后仰着,胯部往上迎合着她的动作,腰腹勾勒出迷人的既然线条。 额前的碎发已经湿了些,如果不细看不会发现,他的长发有些卷曲的弧度,许是骨子里流淌的鲜卑血脉带给他的特征。 “嗯……怎么这么硬啊……比皇兄的还要硬,真下流。”她收了收脚趾,坏心的用脚心去揉guitou玩。 听到她话里提及的那个人,宇文壑面色沉了沉,有点嫉妒呢,可是不能说出来……她不喜欢自己说出来。 “不要走神,看着我。” 四目相对下,她轻声道:“舒服吗?” “舒服。殿下的足……嗯……” 宇文壑仰着头,露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一丝涎水挂在唇角,平日肃穆锐利的黑眸此刻神色涣散。 “喜欢被踩着玩吗?” “喜欢被殿下踩,一开始就喜欢了。” 二人的对话堪称yin荡。 这还是那个兵营里、军帐内令敌将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吗? 为了夺回越周疆土,他兵营里的军纪最为苛刻,向来说一不二,其他几位将军不敢违抗他,对他持有敬畏之心。 这样的大将军在四年前初遇了萧凭儿,自从那次打了胜仗回来,宇文壑留在江宁府整整一年时间里,二人就做了无数yin靡之事。 踩大将军的rou玩只是过家家啦。 “真yin荡呢。”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小sao狗” 敏感的guitou被她用脚趾夹着不停玩弄,被要求与她对视,可是他害羞…… “想不想射出来?”她眨了眨凤眸。 “呃……” 下一秒,宇文壑瞳孔一缩,突然发出深深的喘息。 看到什么,萧凭儿心中一跳,大股jingye喷射出来,白花花的,似乎很浓稠。 她揉了揉眉心,收回了脚,拿来干净的布料擦拭脚背。 “无事退吧。”少女的语气听起来兴致缺缺。 宇文壑委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孔武有力的双臂抱着她的腰身,“臣今夜前来是想告诉殿下,后天破晓,臣将启程返回都护府。” 鲜卑十一年前趁乱取得武钏,从此大北都护府设于恒州,雁门关外就是拓跋鲜卑。 宇文壑自小随父参军,骑射俱佳。可是父亲被鲜卑的骑兵大将斩杀了,从那过后,他就立志要把越周之骑兵训练至绝佳,替父报仇。 “殿下,前朝的时候,齐中宗收复了慕容氏和宇文氏,当时鲜卑屈服于匈奴,百年后又与匈奴分裂了,如今鲜卑部落内斗不断,这一次将会是夺回武钏的最时机。” 萧凭儿蹙了蹙眉,拉着在床榻前坐下,询问起一些事宜来,“此次可是三面夹击?” “不,两面。我拿六万兵力。”宇文壑拿出一枚合璧之虎符向她展示,“臣先前已与献奴商榷战术,殿下宽心,此次出征,臣一定夺武钏归来。” 宇文壑已经等待此次战役许久了,那些鲜卑游寇经常因粮食短缺来sao扰几个边郡,搞得边郡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 “鲜卑部落可是南北分裂?”萧凭儿好奇的问。 “正是。”宇文壑沉沉的黑眸中燃着杀敌的烈火,“此刻不北伐更待何时?” 萧凭儿颔首,不再细问。 想起沈君理的话,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启唇问道:“你可知燕王萧栋?” “臣时常途径燕王的封地去都护府。” “若是我让你与燕王亲善,你可愿意?” 宇文壑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可是二皇子的意愿?” 萧凭儿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是……我的意愿。” 他叹了口气,看向她的黑眸泛着柔意,“殿下……您的命令臣不会不听从的。燕王确实是不二人选,我与燕王府也有些交情。” 萧凭儿如释重负,吻了吻他的唇角道:“你去与燕王亲善,动作不要太大,先试探一番。” “臣会准备此事。” “可……”宇文壑思忖片刻后开口,“燕王殿下也没有狼子野心吧。” “无妨,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萧凭儿并没有作出解释。 “是。” 经过这样的一番谈话后,萧凭儿想起今日沈君理给她讲述的他罢相前,朝中大臣之间的关系,以及他提到了几位郡王。 若是可成,皇兄就能…… 萧凭儿顿时睡意全无。 想到什么,她将宇文壑推倒,漂亮的朱唇凑到他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萧凭儿如画的眉眼里含着轻快的笑意:“……在……马车上……射了两次。” 宇文壑听后心如刀割起来,可是她的笑颜纯纯的,仿佛只是个分享开心事的少女。 殿下知道自己会嫉妒,还要说出来。大将军闷闷不乐的想着。 下一秒,萧凭儿俯身舔弄他的耳垂玩,温热的吐息洒落在脖子一侧,把他弄得浑身酥麻。 她开始说起和萧玉如在马车上的细节,“皇兄舔了那里,嗯……一点也不比你差……” “最后……我被皇兄舔尿了……之后,他……” 宇文壑瞳孔一缩,想不到二皇子竟然也会…… 他刚刚穿好的衣物,现在又凌乱了。 “唰”的一下,宇文壑的衣带被萧凭儿扯开。 她像从前一样,将脸贴在大将军的腹肌上,看着他的阳物勃起。 “这一年几枚玉瓶?”她无聊的在他耻骨上打圈。 宇文壑浑身颤抖起来,立刻报出一个数字,“二十三。” 他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上次出征前,她说她想知道。 “并不是很多呢。” 萧凭儿仍然趴在他小腹上,等他彻底勃起后,她背对着他,xue口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 他张开薄唇,会意的舔弄起来,而萧凭儿则是用手玩着那根高高竖起的roubang。 “嗯……啊啊……好爽……那里……” 敏感的花珠被男人的大舌含住舔弄起来,她仰起头,身子瑟缩着,没过多久就高潮了,一缕yin液从xue内流下,被他舔舐了干净,再咽了下去。 她是味道…… 好喜欢。宇文壑冷峻的黑眸划过转瞬即逝的无神。 下一秒,娇小的少女被毫不费力的抱起,宇文壑握着她的腰,让她沉腰下去,坐满整根roubang。 “啊……好大……怎么这么深呜呜……” 宇文壑面无表情的挺着胯cao弄身上的公主,任她怎么哭喊都没有放缓cao逼的速度,公主被cao得奶子乱晃,津液也从唇角垂落下来。 他收回她腰间的手,转而托住她雪白的臀瓣肆意的揉弄起来,时不时扇打一下,公主可怜的屁股被弄得布满粉红掌印。 “不……不要……又高潮了啊啊……” 宇文壑深吸一口气,蜜道深处的rourou被缩了好几下。 他知道她被cao得明显不行了,至少高潮了三次,现在又来……宇文壑扯了扯唇,再次把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于是乎,殿内女子yin荡的哭喊声响了好久才停。 藏匿在暗处的秋山睁开黑眸,下身竟然又起反应了,硕大的guitou抵在衣物内,jiba硬得发胀。 他吐出一口浊气,感受着手掌心传来的疼痛,不再多想什么。 毕竟前几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从看殿下长大、及笄,再到……她与大将军…… 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秋山眸中划过一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