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学生之歌-AI续写
桌椅学生之歌-AI续写
她被这样彻底固定在椅子上,宛如一尊活生生的雕塑,供人欣赏和玩弄。房间里的男人们围在四周,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过她的身体,有人低声笑着,有人故意咳嗽几声,以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她知道,他们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见证她的耻辱——一个本该自由的女人,被剥夺一切,只剩下一个服从的躯壳。 学习开始了。桌子上摆着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内容是枯燥的数学公式和历史事件,但对她来说,每一页都像是一场折磨。她的右手被指环固定,只能握住那支细长的笔,笔尖在纸上颤抖着,因为体内的三个栓子一刻不停地旋转着。尿道栓的螺旋纹路像钻头般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震动都让她下体痉挛,尿意被强行压制,却又无法释放,那种憋胀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想夹紧双腿缓解,却发现腿部被皮带固定得死死的,双腿微微分开,无法合拢,只能任由那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让男人们听到她的耻辱。 “集中注意力,宝贝,”一个男人走近,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的声音带着嘲弄,“你可是我们的好学生,不能分心哦。”她试图点头回应,但项圈和链子让她连这个简单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从口塞中漏出。口塞在她的喉咙里蠕动着,像一条活物般伸缩,迫使她不断吞咽口水,却又无法完全咽下。她的舌头被压扁,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到书本上,弄湿了纸张。她感到无比的羞辱——一个成年人,却像婴儿般流口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勉强用左手翻开书页,眼镜上的贴纸限制了她的视野,只能看到书本那狭窄的区域。外面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她能感觉到男人们的注视,有人甚至故意走动,让脚步声回荡在房间里。rutou夹子拉扯着她的胸部,每当她试图深呼吸时,皮带就会更紧地拽住,疼痛如针刺般扩散开来。她必须保持挺胸的姿势,胸脯高高耸起,像在故意展示给围观的目光。束腰挤压着她的内脏,每一次呼吸都浅而急促,肺部像被铁箍勒住,她觉得自己随时会晕厥,却又被高跟鞋的脚尖支撑强迫着保持清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试着在纸上记笔记,但体内的刺激越来越强烈。yindao栓和菊花栓同步旋转,螺旋纹路刮擦着内壁,带来一波波的快感夹杂着痛楚,大脑被刷成一片空白。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口塞只让她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动物在求怜。男人们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走上前,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rutou夹子,疼痛让她全身一颤,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看,你又走神了,”他嘲笑道,“罚你重写这一页。” 眼泪从她的眼睛滑落,眼皮被胶带固定,无法闭眼休息,那干燥的刺痛让她视力模糊。眼镜的空洞只允许她盯着书本,但脑海中却满是耻辱的画面——自己像个玩物,被固定在这里,任人摆布。头发上的链子拉扯着双马尾,每当她试图低头看清字迹时,头皮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迫使她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她的体香和栓子的嗡鸣声,男人们不时议论着她的反应,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记录下她的狼狈模样。 学习持续了数小时,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却又敏感得可怕。每翻一页书,都像在进行一场战斗;每写一个字,都伴随着下体的抽搐。终于,一个男人宣布:“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学生。下次,我们来检查你的‘作业’。”他们解开了一些皮带,但栓子和口塞依旧留在体内,作为对她的“奖励”。她被扶起时,双腿发软,尿意和快感让她几乎站不稳,但高跟鞋逼迫她保持优雅的步态。走出换装间时,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明天的“学习”会更残酷,更羞辱。她是他们的玩具,一个被剥夺尊严的奴隶,在虐待的漩涡中沉沦。 第二天,换装间再次成为她的牢笼。男人们早早聚集,脸上带着期待的狞笑。她被拖进来时,已是熟悉的装束:芭蕾高跟、束腰、项圈,一切如昨日般严苛。体内的三个栓子一夜未停,旋转的螺旋纹路已让她下体肿胀敏感,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她试图乞求,但口塞只让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引来男人们的嘲笑。 他们将她固定在不锈钢椅子上,腿部从脚踝到大腿根被皮带层层捆绑,双腿被迫微微分开,无法掩饰那嗡嗡作响的耻辱声。手臂固定在桌子上,手指环限制了她只能用右手握笔。rutou夹子拉扯着胸部,迫使她挺胸展示。眼镜贴纸只留书本形状的空洞,眼皮胶带固定让她无法眨眼,泪水不时滑落。双马尾链子连着椅子,头颅无法动弹,只能直视前方。 “今天是考试时间,好学生,”一个男人宣布,声音中满是戏谑。他在桌子上放下一张试卷,题目是复杂的物理公式和文学分析,但对她来说,每一个字都模糊不清。体内的栓子突然加速旋转,尿道栓的摩擦让她尿意汹涌,却被贞cao带死死堵住。她想夹腿缓解,但固定带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下体痉挛,嗡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考试开始。男人们围坐四周,有人抽烟,有人低语,目光如钉子般钉在她身上。她勉强握笔,试图写下答案,但yindao栓和菊花栓的扭动如电击般袭来,快感与痛楚交织,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呼吸急促,束腰挤压内脏,让每一次喘息都像在乞求空气。项圈限制脖子,她无法低头,只能歪着头看试卷,链子拉扯头皮,带来阵阵刺痛。 “时间有限哦,别走神,”一个男人走近,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rutou夹子。疼痛让她笔尖一抖,墨水溅到纸上,污了一大片。她呜呜抗议,但口塞蠕动着,迫使她吞咽唾液,嘴角又溢出液体,滴落到试卷上。男人们大笑:“看,我们的学生在‘哭泣’呢。或许需要点帮助?”另一个男人上前,故意用手按压她的贞cao带,将栓子顶得更深。刺激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椅子上发出吱嘎声。 她勉强完成了前几题,但栓子的节奏突然变化,变成脉冲式的震动,每一次都让她下体收缩,尿液差点泄出。她咬紧牙关,但口塞让牙齿无处着力,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围观的男人们开始下注:“她能坚持多久不崩溃?”“我赌她会求饶。”羞辱如火烧般灼热她的脸庞,她知道自己像个展览品,任人评头论足。 中途,一个男人宣布“加试”: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遥控器,按下按钮,栓子开始释放微弱的电流。电击从下体扩散开来,让她全身痉挛,手臂固定让她无法捂住,只能挺胸承受。泪水模糊了眼镜的空洞,她勉强看清题目,却写不出字。笔在纸上划出无意义的线条,男人们哄堂大笑:“看来我们的优等生需要补课了。” 考试结束时,试卷上满是墨渍和泪痕。她被松开一些固定,但栓子依旧在体内嗡鸣,作为“惩罚”。一个男人批阅试卷,故意大声宣布错误:“错这么多?看来要重考。”她瘫软在椅子上,身体已被虐待耗尽,却又被高跟鞋逼迫站起。走出房间时,男人们拍手庆祝她的“表现”,她知道,这场考试只是无尽折磨的序曲,羞辱将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