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是不行
第一章 不是不行
意識逐漸清醒時,姜曦媛只覺得喉嚨乾得像要裂開了。 眼皮沉重。 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牆面亮白、窗簾緊閉,空氣中飄著一絲淡淡的檀香。 她想撐起身體,卻被一隻冷硬的手按住肩膀。 「別動。」 聲音低沉,沒有起伏。 她轉頭,那個男人正坐在床沿,襯衫筆挺,表情冷淡。 裴承硯。 她怔住了。 這張臉她見過——不只一次,在電視上,在新聞裡。 明星檢察官,社會公認的正義象徵,也是她的老同學。 「是你……救了我?」她聲音嘶啞。 「妳昏倒在街角,我剛好經過。」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水杯和藥片,直接撬開她的下巴,把藥塞進她口中。 冰水灌進喉嚨,她被嗆得直咳,水順著下巴滴落,濕了鎖骨。 「誰在追妳?」裴承硯問。 她努力喘息,聲音斷斷續續:「沈……青山。」 「我弟……他不是吸毒過量。他是刑警,在查樂山集團,然後被栽贓……死了。」 房間陷入沉默。 裴承硯只是看著她,沒有任何反應。 她聲音顫抖:「大家都說他貪污、吸毒,可我知道不是。他很乾淨。你是檢察官……幫幫我……」 「為什麼我要幫妳?」 他語氣冷淡,訴說著無情的現實:「憑妳一句話,就要我去得罪沈青山?」 她呼吸急促,卻努力冷靜:「因為……除了你,沒人敢碰這個案子。曜辰的同事,全都被調職、封口了。」 裴承硯微微傾身,目光從上方壓下來:「要我幫妳,也不是不行。」 她全身繃緊,低聲問:「但……?」 他的眼神像深海般平靜,卻暗藏洶湧:「妳要屬於我。每一晚,聽話。」 她心臟狠狠一縮。羞辱與求生本能撕扯交戰。 但她知道,自己其實沒得選。 _ 「……我答應。」她的聲音,細如蚊鳴。 裴承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從現在開始,妳是我的。」 他不等她反應,伸手扯落肩帶。 布料滑落,胸口的重量瞬間解放。 rufang彈出,弧線飽滿,乳尖在冷空氣中迅速收縮,顫顫挺立。 「……不要……」她試圖遮掩,卻因傷勢脫力,雙手卻被他輕易按下。 「別亂動。」裴承硯語氣冷硬。 她僵硬地垂下雙臂,渾圓的rufang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一掌覆上,掌心緩緩揉壓,乳rou在他指下被擠壓、扭動,再彈回原形。 當指腹輕擦過乳尖時,她整個人顫了一下,腳尖發麻。 「嗯……」她咬唇抑住聲音,羞愧中卻帶著一絲顫慄。 裴承硯低下頭,唇齒覆上乳尖,舌尖挑弄,濕熱而曖昧。 輕咬一下,乳尖立刻腫脹起來,泛著羞紅。 另一隻手下滑,隔著布料探入她腿間,指尖一觸,濕意立刻溢出。 「嘴上說不要,這裡卻誠實得很。」 「不是……我沒有……」她顫聲否認,卻無力後退。 他冷冷一笑,將她拖至桌沿坐下。 「那就讓妳自己看看。」 她被迫分開雙腿,膝蓋懸空。 裴承硯撿起桌邊一個透明封面的檔案夾,將封面朝她豎立。 在白熾燈光下,那層塑膠面折射出冷光,不夠清晰,卻足以映出輪廓。 短髮凌亂的貼在臉側,眼角泛紅,rufang被揉得變形,腿間閃著羞恥水光。 她本能地別開視線。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硬生生轉回來:「看著,不許躲。」 她被迫盯著那片模糊的反射。 越是看不清,越是像夢魘般的自我對質。 羞恥感如火從腳底一路燒上來,燒穿最後一層防線。 他解開皮帶,金屬扣鬆脫的聲音在空氣中劃出一記冷響。 硬挺的性器抵住xue口,來回幾次摩擦,濕潤就已經被攪得黏亮。 「不……不要……」她聲音發顫,腰卻被牢牢按住。 他毫無預警地貫入。 「──啊!」她驚叫出聲,背脊拱起,整個人被撐滿。 他沒有立刻抽動,而是深入後停留幾秒,讓她感受那被塞滿的羞恥感,然後才開始前後律動。 撞擊一次次深入,桌沿撞擊聲與皮膚拍擊聲交織,夾雜她破碎的喘息。 rufang隨著動作劇烈晃動,彈跳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弧度。 「太緊了。」他貼在她耳側低語,聲音低冷,「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很喜歡?」 她搖頭,聲音含著哭腔:「沒有……我不是……」 忽然,她被翻身趴壓在桌上,臀部高翹,從後方狠狠頂入。 rufang擠壓在桌面,被摩擦得泛紅,乳尖敏感得直顫。 「啊──不要……!」她喘息破碎。 「再說一次,妳是誰的?」 「我……不是……啊啊──!」 他狠狠撞上子宮口,她尖叫,眼淚滾落。 「說!」 「……是你的……」她哭喊出口。 「大聲一點。」 「我是你的!」 聽到答案,他才稍稍放慢動作,像給獎賞般,卻又抬手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扯。 她痛到尖叫,身體猛地一抽。 他沒給她喘息機會,直接將她拉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自己坐下去。」 「不……」她搖頭,身體卻微微發顫。 「妳再拒絕一次,約定就作廢。」 她遲疑的瞬間,他雙手扣住她的腰,強行將她往下壓去。 「──啊啊啊!」 龜頭再次撐開xue口,她被迫整根吞入,rufang隨著下坐劇烈晃動,彈跳出羞恥的弧線。 她想逃,卻只能不斷起落,被迫迎合。 roubang在xue道中不斷刮磨,每一次頂入都更深更狠。 她的呻吟漸漸混入哭聲:「不行了……啊啊啊──!」 潮水在激烈晃動中潰堤,洶湧噴出。 裴承硯緊緊抱住她的腰,最後幾下撞擊快得幾乎瘋狂;然後深深貫入,將滾燙熱流全數灌進她體內。 她僵住,片刻後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 他沒急著離開,平穩的將她抱到床上,拿毛巾細細擦拭她大腿間的狼藉。 動作乾淨、克制,好像剛才的激情只是一場春夢。 他重新扣好皮帶,俯視她,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明天開始,我會查你弟的事。」 她靠在床頭,呼吸尚未平穩,聲音卻清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