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会让你舒服的
北京的秋天,天空是一种灰蒙蒙的、缺乏通透感的蓝色。风刮过街道,卷起几片早衰的梧桐落叶,带着干燥的凉意。但这份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朱玉内心那片骤然燃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事情发生在一个看似平静的下午。 方寻的一位旧友,一位早年曾与她一同在国外深造、如今回国讲学的运动营养学教授,途经北京。方寻因带队集训抽不开身,便由朱玉代为接待。 朱玉对此十分上心,不仅是因为对方是方寻的友人,更因为她潜意识里,想要更多地了解方寻的过去,那个她未曾参与、充满了传奇与未知的岁月。 她细致地安顿好了对方的住宿,陪同游览了北京几个标志性的景点,举止得体,态度诚恳。那位姓陈的教授,一位年近花甲、气质温婉的女性,对朱玉的周到安排颇为感念。 在一家环境清雅的茶馆包厢里,氤氲的茶香暂时驱散了朱玉连日训练带来的疲惫。陈教授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气却又在细节处流露出对方寻无比在意的年轻人,眼中带着长辈的慈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小朱,你和方寻......”陈教授斟酌着用语,笑容有些微妙,“她这些年,不容易。现在有你在身边,我们都为她高兴。” 朱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底却因这句近似认可的话而泛起一丝甜意。“陈教授言重了,是教练....是方寻她照顾我更多。“ 陈教授抿了一口茶,目光似乎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多年前。“方寻啊,从小就倔,好强。别看她现在一副沉稳持重的样子,年轻时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年在国外,多少Alpha追求她,条件好的多得是,她愣是一个没看上。” 朱玉的心微微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方寻她......以前不喜欢Omega吗?”她以为会听到方寻专注事业、无心恋爱的故事,或者,至少是类似她们之间这样,Alpha与Omega的恋情。 陈教授摇了摇头,带着一种回忆往事的唏嘘:“她啊,天生就不是喜欢Omega的。她那会儿,心思野着呢,喜欢的......是那种能压得住她,能让她展现出完全不同一面的人。“ 一种模糊的不安感,像细小的冰碴,开始渗入朱玉的血液。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了茶杯。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年,国内那个很有名的导演,叫玄滁的,对,第五代的那个,去她们训练基地拍纪录片。”陈教授似乎陷入了回忆,语速放缓,“当年的玄滁,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在陕北老家有老婆孩子。但他和方寻,不知怎么就看对眼了,打得火热,甚至直接就在柴房里......“ 朱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玄滁?那个以拍摄粗粝、原始、充满男性荷尔蒙影片闻名的导演?一个.....男性Alpha? “那时候队里管得严,但也拦不住年轻人.....咳,”陈教授似乎意识到说得过于具体,有些尴尬地顿了顿,带着一种不想让小辈被过往“惊世骇俗”吓到的感慨,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你看我这记性,说起旧事就没完没了的。方寻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后面陈教授又说了些什么,关于方寻在国外的趣事,关于她学术上的成就,朱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那句话在脑海里疯狂回荡,如同丧钟鸣响—— “.......她和国内知名第五代导演玄滁有过恋爱,当年的玄滁已经是有夫之妇.....打得火热,甚至直接就在柴房里......“ 柴房里! 后面戛然而止的话语,留给朱玉的是无尽的、黑暗的想象空间。 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一直以来的认知假象,又像是汹涌的冰水瞬间淹没了五脏六腑。朱玉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伴随着强烈的、几乎让她呕吐的眩晕。 原来.....原来如此。 原来方寻天生不是喜欢Omega的。 原来她喜欢的,是玄滁那样的......男性Alpha。 原来方寻在她面前,那看似包容实则克制的性爱中,之所以没有太过失控的表现,不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衰败了,而是因为她朱玉,这个Omega,这个女性,从根本上就无法激起她最深层的欲望。 那些她曾以为是温情、是体贴、是年长恋人独特表达方式的舒缓节奏,此刻全都变了味道。那根本就是......敷衍,是勉强,是因为对象不对而无法投入的证明。 一个清晰而残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朱玉的脑海:年轻的、充满野性力量的方寻,被那个带着陕北风沙气息、粗犷不羁的男性Alpha,压在堆满干燥柴草的、昏暗的柴房里......方寻那如今在她面前总是半硬、需要引导才能进入的性器,在那个男人身下,是否会因为被侵犯、被占有而彻底勃起?那个隐藏在Alpha性器后方、她从未敢真正触碰的、窄紧的xue口,是否会热情地张开,饥渴地吞吃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性器?年轻的方寻,是否会动情地仰起头,脖颈或许会渗出细汗,球服被粗暴地扒开,露出饱满的胸脯,被那个男人吮吸着rutou,发出她从未听过的、放浪的呻吟?也许,那个男人的大手,还会肆无忌惮地揉捏她挺翘的、充满弹性的臀部.... “唔......"朱玉猛地捂住嘴,强烈的反胃感让她眼眶泛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黑暗,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侵蚀了她的眼睛,她的心智。 她之前所有的庆幸,所有的满足,所有以为彼此心意相通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最尖利的讽刺。她所以为的两情相悦,难道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方寻接受她,是否仅仅只是因为那次意外的发情期,恰好她在身边?是否只是为了安抚一个对她抱有妄念、对国家来说又极为重要、不能被国外挖走的主力队员... 一种被欺骗、被利用、被全然否定的巨大痛苦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体内奔腾、咆哮。 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接下来的几天,朱玉如同行尸走rou。训练时,她更加拼命,扣杀的力道凶狠得让队友心惊,仿佛要将所有无法宣泄的情绪都砸向那颗可怜的排球。面对方寻时,她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眼神深处翻涌的暗潮,还是让方寻感到了些许异样。 “朱玉,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次训练间隙,方寻看着她眼底不易察觉的青黑,蹙眉问道,“注意调整状态,不要过度训练。“ 朱玉垂下眼睑,避开方寻探究的目光,声音低沉:“我知道,教练。”她不敢看方寻,怕眼神会泄露内心汹涌的黑暗。 方寻沉默了一下,伸出手,想像往常一样拍拍她的肩膀,给予一些安慰。但她的手刚抬起,朱玉却几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方寻的手僵在半空,眼中掠过一丝愕然,随即化为更深的不解和担忧。但她终究没有多问,只是收回手,淡淡道:“去吧。“ 那一刻,朱玉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看,她连触碰都在回避了。是因为厌恶吗?厌恶Omega的触碰? 这个认知让朱玉体内的黑暗更加沸腾。 她需要一个出口,需要一个证明,需要一个将方寻从那个虚幻的、属于过去男性Alpha的影像中抢夺回来的方式。 她通过网络,在一个隐秘的渠道,购买了一款知名情趣品牌出品的、价格不菲的双头茎。产品说明上写着,通常用于Omega与Omega恋人之间,一头放置在主动方体内,另一头则用于性交。 当那个冰冷的、仿真的硅胶制品拿到手中时,朱玉的心跳得又快又重。她站在浴室镜子前,热水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她的表情。她颤抖着,按照说明,将一端细致地、缓慢地纳入自己体内。冰凉的异物感伴随着被填满的胀痛,让她不适地蹙起了眉。 但很快,一种奇异的、堕落的满足感取代了不适。她看着镜中自己高大健硕、却佩戴着男性象征的身体,感觉既扭曲又兴奋。 体内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方寻当年,是怎样被玄滁压在柴房里,被那根真实的、火热的男性器官侵犯,cao弄得流水不止...这个想象让她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沾湿了腿根。她扶着墙壁,水流得更多,混合着淋浴的热水,在腿间形成一片湿滑黏腻。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被嫉妒、被猜疑、被一种想要彻底摧毁和占有的黑暗欲望,逼疯了。 机会很快到来。一个下午,队里组织了一次集体聚餐,算是高强度训练后的小小放松。大家心照不宣地,没有打扰似乎需要独处方寻和朱玉。 空旷的训练馆,再次只剩下她们两人。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昏黄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运动后尚未完全散尽的汗味,以及地板清洁剂的味道,混合成一种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背景气息。 但今天,这气息在朱玉闻来,却充满了虚伪和压抑。 “教练,”朱玉走到正在整理训练笔记的方寻身边,声音听不出异常,“我帮您按按吧?您今天站了很久。“ 方寻从笔记中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没有拒绝。她确实感到疲惫,尤其是那双膝盖,酸胀得厉害。“好。“ 她们依旧在铺了垫子的角落坐下。朱玉跪坐在方寻身后,双手搭上她瘦削却肌rou紧实的肩膀。她的手法依旧专业,力道精准地按压着xue位和僵硬的肌rou群。 方寻闭上眼,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朱玉的按摩总能有效地缓解她的疲劳。她能感觉到女孩温热的手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的温度,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沐浴后的、干净的皂角香气,混合着一丝......似乎比平时更浓郁些的、属于0mega的青草地信息素。 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吗?方寻模糊地想。 她自己的信息素,那雨后旧书卷的气息,也不自觉地微微释放,试图包裹、安抚那似乎有些躁动的青草气息。 一切都似乎和往常一样。 直到按摩接近尾声。 朱玉的手停了下来。她看着方寻放松的、带着信任倚靠着自己的背影,看着她后颈处因为低头而微微凸起的颈椎骨节,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方寻,”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方寻微微侧过头,有些疑惑:“嗯?” 朱玉没有解释,而是拿出了一条早已准备好的、柔软的黑色丝巾。那是方寻偶尔会用来束发的东西。 看到丝巾,方寻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又带着点无奈纵容的神色。她总是这样,在某些方面,近乎无底线地纵容着朱玉的“肆意妄为”。她或许认为,这只是年轻人寻求刺激的一种方式,一种情侣间无伤大雅的情趣。 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带着点年长者的宠溺口吻:“你呀......又想做什么?” 这种全然信任的、甚至带着点居高临下意味的纵容,此刻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朱玉的心脏。看,她甚至不问原因,就这么轻易地交出了主动权。是因为根本不在乎吗?不在乎和她做什么,反正.....也不是真正想要的。 朱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她没有回答,只是轻柔地、却不容拒绝地用丝巾蒙上了方寻的眼睛。 视线被剥夺的瞬间,方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黑暗笼罩下来,带来一种本能的不安。但她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配合地往后靠了靠,将身体更全然地向后交付。 她总是这样,试图用这种姿态,来安抚朱玉偶尔流露出的、她无法理解的强烈不安。 “朱玉?”她轻声唤了一句,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不确定。 “我在。”朱玉的声音贴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方寻的耳廓。她细致地吻上方寻的唇角,然后是嘴唇。这个吻带着一种不同以往的、近乎啃咬的力度,充满了掠夺的意味。 方寻被动地承受着,蒙着眼睛的她,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朱玉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撬开她的齿关,能尝到她口中淡淡的、属于运动饮料的甜味。她能感觉到朱玉的手,开始解开她运动外套的拉链,然后是里面的运动背心。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朱玉的吻顺着下颌线向下,停留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个轻微的、带着刺痛感的印记。然后,继续向下,隔着布料,含住了她一侧已然有些发硬的乳尖。 “呢......”方寻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湿热的触感和舌苔的摩擦隔着衣物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朱玉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反应。方寻在颤抖,胸脯起伏加剧,那颗被她含在口中的乳粒迅速硬挺起来,抵着她的舌尖。甚至,她能感觉到方寻腿间,那根沉睡的性器,也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半硬地抵着运动裤的布料。 看,身体是有反应的。朱玉阴暗地想。但这反应,是因为她,还是只是因为这种被蒙住眼睛、未知的、略带强迫意味的情境,恰好符合了某种.....潜藏在方寻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可能未曾察觉的、对于被强势侵犯的渴望? 这个念头让朱玉的动作更加粗暴。她用力吮吸着那已然挺立的乳尖,直到方寻吃痛地发出闷哼,身体微微扭动。同时,她的手,没有像以往一样,去抚慰方寻那半硬的性器,而是径直向下,越过那片稀疏的毛发,探到了那根半硬物事后方一一那道湿黏的、紧窄的、她从未真正进入过的xue口。 当朱玉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那处隐秘的褶皱时,方寻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是被电流击中。 “朱玉......!”她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和阻止意味。那里.....那里从来不是... 但朱玉没有停下。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坚决,借着方寻自身动情分泌出的滑腻体液,强硬地、挤开那紧窒的xue口,探了进去。 “啊——"方寻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弓起,脚趾都蜷缩起来。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被侵入的感觉。很多年了,那里再未被任何外物进入过。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紧绷和不适之中,朱玉敏锐地感觉到,那紧裹着她手指的xuerou,在最初的抗拒之后,竟然开始了一阵反常的、兴奋般的痉挛和蠕动!它们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手指,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果然......果然是这样! 朱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里面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她不再犹豫,手指开始在那紧致湿热的内里粗暴地进出、抠挖。她听着方寻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她从未听过的、既像痛苦又像极度欢愉的呻吟,心中的黑暗快意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舒服吗?”朱玉贴着方寻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恶意的询问,“这里......是不是比前面更喜欢?“ 方寻无法回答。她的意识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陌生的强烈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蒙着眼睛的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开拓被侵犯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淹没她的理智。她死死咬着下唇,却依旧无法抑制那破碎的呻吟逸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数十年的认知和习惯,在那粗暴的对待下,绽放出惊人的热情和湿泞。 朱玉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黏滑的液体。她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拿出了那根冰冷的双头茎。她先将自己体内的那一端安置好,那被填满的胀痛感让她更加兴奋。然后,她挤了满满一捧润滑剂,细致地涂抹在另一端,以及方寻那已然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的xue口。 看吧一一哪怕在这种被黑暗吞噬的时刻,她依旧不想真正伤害她。这种残存的体贴,让朱玉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她调整好姿势,跪立在方寻双腿之间。方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蒙着眼睛的脸上露出惊恐和无措,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朱玉强硬地分开。 “别怕......"朱玉俯下身,吻了吻方寻汗湿的额头,声音却冷得像冰,“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她腰身用力,将那根粗壮的、仿真的外茎,对准那翕动的小口,一点一点,坚定而茎,对准那翕动的小口,一点一点,坚定而缓慢地挤了进去。 “呃——”方寻发出了一声近乎惨叫的哀鸣。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如此鲜明,尽管有大量润滑,但那种被巨大异物侵入的胀痛感依旧强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充实感。 她的身体瞬间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手指死死扣住了朱玉肌rou贲张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rou里。修长的双腿也无意识地紧紧夹住了朱玉的腰,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 朱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窒的xuerou是如何疯狂地抵抗,又是如何在那粗壮假体的开拓下,一点点被迫松开,然后更加热情地缠绕上来,吸吮绞紧。那种极致的包裏感和湿热,让她头皮发麻。 她开始动腰,由慢到快,由浅入深。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两人体液交合发出的、yin靡而响亮的“噗叽”水声。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一端也被带动着,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她是顶级的运动员,体力充沛,即使在发情期,这种程度的运动对她而言也毫无负担。她动得更用力,更深入,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在身下这具成熟而脆弱的身体上索取着、证明着。她一边狠狠地冲撞着那湿滑紧致的深处,一边俯下身,咬住方寻一侧早已硬得发疼的rutou,用牙齿轻轻研磨,用舌尖挑逗。 “嗯......啊......哈啊......”方寻的呻吟彻底失控了。那不再是平时克制的、压抑的声音,而是放浪的、高亢的、带着哭腔的yin叫。蒙眼的黑暗剥夺了她的羞耻心,身体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她那根半硬的性器,因为这过度的、来自后xue的刺激,竟然一反常态地完全勃起,翘立在两人的腰腹之间,随着朱玉撞击的动作不断摩擦抖动着,前端渗出透明的黏液。 朱玉看着这样的方寻一一被她蒙住眼睛,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发出如此放荡呻吟的方寻,一种扭曲的、黑暗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这就是真正的方寻吗?那个被男性Alpha在柴房里侵犯时,会展现出的真实面貌? 这个想法刺激着她,让她更加疯狂地律动。她撞击着那敏感的一点,感受着方寻身体的剧烈颤抖和xuerou疯狂的痉挛。 “啊...不行了.....朱玉......受....受不了了.....”方寻尖叫着,腰肢剧烈地扭动,那根翘立的性器猛地抖动了几下,射出了一股浓稠的jingye,溅在两人的小腹上液,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但她并没有得到休息。朱玉只是稍稍放缓了节奏,待那阵剧烈的痉挛过去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更猛烈的征伐。 这场单方面的、带着惩罚和证明意味的性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方寻又被强行推上了好几次高潮。她的jingye从最初的浓稠变得稀薄,到最后一次高潮时,她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喉咙沙哑,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剧烈颤抖着,那紧窒的xuerou却依旧死死咬着那根不会软弱的假体,贪婪地吮吸,最后颤抖着,挤出一些近乎透明的、稀稀拉拉的体液... 当朱玉终于停下动作,将自己和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假体抽离时,方寻已经彻底瘫软在垫子上。蒙眼的丝巾早已被汗水和眼泪浸湿,松松散开,露出一双失神的、瞳孔涣散的眼睛。 朱玉也高潮了许多次,身体内部一阵阵空虚的痉挛。她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狼藉一片的方寻,看着她泪湿的双睫,看着她微微红肿、残留着泪痕和唾液的脸颊,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和指印,看着她腿间一片泥泞混乱... 心中那狂暴的黑暗,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了一片荒芜的、带着刺痛的空洞。 她伸出手,轻轻解下那已经完全松脱的丝巾,丢到一边。然后,她俯下身,极其温柔地、近乎虔诚地,亲吻方寻被泪水浸湿的、不断颤抖的眼睫,又辗转而下,轻柔地吻上她微微红肿的、带着咸湿泪味的嘴唇。 方寻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疲惫地、茫然地睁着眼,望着训练馆高耸的、昏暗的天花板。 朱玉将她汗湿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和残存的颤抖。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终于......全然地,占有了满足了方寻。 用一种,将两人都拖入深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