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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盼想,自己死后是会下地狱的,业火也清洗不干净罪恶,和自己的父亲luanlun,好恶心,可身体上却沉溺,不想反抗,她怎么能这样下贱。 身上人的沉重,无意识的眼眸,在她yindao里不停进出的roubang,击打在rou壁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不断溅出的液体,提醒着她又luanlun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高一,那个带着醉意两人皆意识不清的晚上,后被母亲撞破后漫无止境地责骂。 她不懂,为什么主动强jian的是男人,世人总把错误归结于女人的勾引。她的父亲主动担责,说是喝醉进错房间,把她当成了母亲,可醉酒不是没有生理反应吗,她的父亲许睿不过是有劣根的男人,觊觎年轻貌美的rou体的借口。 家丑不可外扬,许盼只能慢慢吞下,以为错误发生了一次,便可回到正常的轨道,但后来一次次的sao扰,母亲视而不见,想要报警却被没收了通讯工具,严格的人身管控,不想把耻辱告诉熟识的人而收获异样的眼光。 她认命了,做了许睿的禁脔,自暴自弃沉溺在rou体的欢愉里,不时在母亲眼前主动缠着许睿要,想要报复母亲的怯懦,母亲是个封建妇女,没多少文化,和许睿是熟人介绍相亲认识的,没多少感情,以夫为尊,遭受过家暴也不敢反抗。 每次她只是悲伤地看着许盼,躲在房间里逃避,婚姻也名存实亡。许盼原本出生时名字后面有个儿,但登记人员怜悯也就没有采取,她后来也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常常觉得是名字带来的厄运,时常骂她赔钱货。她是痛恨母亲的,于是在一次次zuoai里也感受到快感,至少能刺激那只想要丈夫的爱的可怜女人。 家里遍布她和许睿zuoai的痕迹,次数多了也就腻了。人的动物本性挺奇怪的,一次次的撞击,带来快感的摩擦感,精卵子的结合,不断的sao话和呻吟,白花花上下交叠毫无美感的rou体,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就很刺激呢。 许盼常常想,如果末世到来就好了,有些罪恶就该毁灭。上天回应了她的祈愿,一场红月后,所有人瞬间昏迷,地球变异,多种诡异出现。 她的母亲变成了丧尸,可惜她和那个恶心的男人没有变化。她面无表情用菜刀了结了丧尸,不想等疫苗研究出丧尸病毒的解药。既然那个女人一直默许罪恶,那她死了便是最好的偿还。 许盼没有再对许睿出手,毕竟男人四十岁还有锻炼良好肌rou发达的rou体,她对付不了他,而许睿神色里时常流露的痴迷代表他很爱她,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她不爱她的父亲,但不得不承认许睿是个良好的炮友,她寂寞了可以得到慰藉,也是末世强大的武力依靠。毕竟末世毫无秩序,她只是个平凡的二十岁女大,独身女子一个人行走末世没有自保的能力是很危险的。 她和许睿暂时待在家里观望情况,因为物资短缺要积攒体力,也就没再zuoai。可末世第三天异象来临,红月再次来袭,许睿眼膜猩红地扑倒了她,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没有前戏地直接闯进,许盼yindao疼的快撕裂了,她不断呼唤许睿的名字也得不到回应,身上的人仿佛被控制了思绪,只重复着zuoai的动作。 悲哀地,长期的适应她也有了反应,yin液慢慢涌出,交合也愈发顺利,真是个放浪的女人,被强迫也能有快感,她主动攀上了许睿的脖颈,迎合来减少疼痛感。 不知做了多少次,许盼都怀疑自己要被做死了,yinchun不停一张一翕,花xue撑开到极致闭不上,阴蒂摩擦起伤痕累累,深处快被白灼的jingye填满了,许睿的瞳孔才慢慢聚焦起神色,他抽离出身,yinjing还保持硕大,努力在一旁平稳气息,许盼的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了。 “盼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许睿的意识回笼,不断扇自己巴掌,想起了刚才所做的一切,不住懊悔,像是有什么魔鬼放大了他内心的rou欲,他像个禽兽只存在动物本能只想缠着许盼做,丝毫不顾爱女的感受。 许盼苦笑着,除了原谅也只能原谅,浑身疼的没有任何力气,被玩坏的破布身体,她哪里斗得过男人,那么多次欢爱,从来都是阻止不了的。 活着的日子挺痛苦的,如果为了结束这段孽缘随时可以自杀,但还是贪心想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可以改变。 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红痕,像成熟的甜美果实散发勾人的气息,许睿看的眼红,喉结微动,身下强烈的反应想让他再次进入桃花源,但对女儿强烈的爱让他暂时克服了生理反应。忍着强烈的欲望,他拿出了膏药,用棉签抹在了许盼受伤的yinchu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