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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随手拯救的被霸凌对象相性意外不错(女A男O)

    

和随手拯救的被霸凌对象相性意外不错(女A男O)



    你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大脑还停留在和队友们的玩笑话,眼睛看到的景象却让你停下围了一半浴巾的手,整个人目瞪口呆在原地。

    更衣室里最中心的承重柱上绑着一个男孩儿。

    看起来不超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凌乱的金色头发被眼泪黏在脸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被细绳勒住的腰腹单薄又瘦弱,起伏间肋骨清晰可见;嘴巴被静电胶带封住,只得不停发出‘呜呜’的低鸣。

    你很确定你们进浴室前这个男孩并不在这里,更糟糕的是,你嗅到空气中有一丝煮沸的桃子水味。不是更衣室常用的熏香,只可能是这个男孩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视线相接的一瞬间,你看到一双满是水雾与哀求的眼睛。

    被莫名绑在大学alfa更衣室里处于易感期的未知性别且根据信息素的散发程度大概率是oemga的陌生未成年男性……每种可能性都指向不好的方向。

    身后浴室里水声渐小人声渐大,没有时间了。

    你迅速把浴巾围好,找到自己的更衣柜里的眉刀,划开绳索,一只手抓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尽量抓住层层掉落的细绳,赶在浴室门被推开的前一刹那,你成功的把他和自己一起塞进最后排废弃的衣柜里。

    等一下,为什么你也要进来?

    门外队友们已经离开洗澡间进入更衣室,后知后觉的愚蠢几乎让你以头抢地,这又是不可能的——更衣柜里空间极其狭小,你们两人几乎挤在一起,男孩大半个身子都紧贴在你的怀里,guntang的体温很快渗透过布料,鼻腔里满是粘腻的桃子水味。

    “醒醒!醒醒!”

    你只敢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话,回答你的却只有暧昧不清的咕哝声。

    你暗道不好,短时间内丧失神志大大概率是被药物影响了。更衣柜有通风口,任由他这么释放信息素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你和他会被你的队友们发现,你们两个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重则直接引发门外十余个alfa集体信息素暴动,你们明天一起登上报纸头版头条。

    此刻你只觉得天意弄人,因为你的信息素偏偏是那种浓度极高但可闻及程度最低的那种,能极好的中和稀释对方的信息素。如果你刚刚没和他一起躲进来的话,等你在外面能都能闻到他的信息素时就彻底来不及了。

    你别无选择。

    很快,两种信息素在极小的空间内互相交换,煮沸的蜜桃水安静下来也变得更加粘稠,好像有意识一般攀附而上,这种作用并不是错觉,发情状态下的omega能被信息素影响的程度极其可怕,更糟糕的是这种作用是相互的,被纠缠住的另一方alfa同样避无可避。

    怀中的男孩身高只到你的下巴,方便他细小的呻吟如魔音般直接灌入耳朵;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蹭掉了,单薄的胸壁紧贴着你的乳rou,每一次剐蹭都让你倒吸凉气。

    而被吸入肺中的只有相互纠缠的、愈加浓稠的信息素。

    你是个正常的,适龄期的alfa。

    你陷入了信息素暴动。

    简称:发情。

    生理课上你学习过alfa和omega的基础性生理知识,你了解一切可能导致发情的生理或病理乃至意外因素及后果——包括最糟糕的那种,这种被媒体社交不遗余力反复渲染的情节在罪恶与神秘之间反复徘徊,时而被避而不谈,时而又喧嚣尘上。

    你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短短二十几年你做的很好,待在红线以内,保持优秀,即使有一两次麻烦事也可以靠家庭摆平,和其他任何富家alfa一样,你的未来人生是条可见又可控的康庄大道。

    直到现在。

    你第一次清楚的体会到什么叫失控,脑袋里还残存着一小块理智,能起到的作用仅限于让你知道这一切正在发生着:

    在这个黑暗的,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你们正在接吻。

    怀中的男孩攀附在你的身上,你强迫他仰起头,肆意吸吮啃咬他的唇rou,把那些磨人的低

    吟尽数吞入腹中;男孩顺从的配合让一切更加顺理成章,舌根处积攒的唾液被唇舌交缠带出又很快被炙热的气息蒸干,然后成为绝佳的催情剂。

    很快,只是亲吻不能再满足你,你急需更多,更加亲密的接触。

    黑暗与信息素让大脑愈加陷入混沌,一门之隔外的交谈笑闹嘈杂忽远忽近,被发现的危机感加速刺激下体的胀痛,大腿被男孩的腿根紧紧夹住,反复磨蹭留下一片潮湿,催促着你快点进入下一阶段。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鼻腔里甜腻的桃子味,掌指下柔软的肌肤,气息纠缠叫人目眩神秘。

    挤进温暖xuerou的感觉叫人发疯。

    带着压迫感的湿热将你一层又一层细细包裹住,仿佛有呼吸一半缓慢蠕动,交合处粘腻地磨蹭带出一点细微的水声,生理本能让你近乎控制不住腰的动作,男孩腰胯迫不及待地扭动有让你彻底失控的趋势。

    不行,还不行!还有队友在门外,这扇脆弱柜门的隔音功能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你的那群耳聪目明的队友不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要忍耐,至少要等她们先离开。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把男孩儿压迫向自己的身体,靠着肌肤相接些许缓解骨头缝里溢出的情欲的同时,你加倍清晰的体会到那勾着你的柔软rou壁的美妙滋味。每一道褶皱,每一道缝隙,只是稍稍离开便又立刻黏上来,勾绞着你不放开,迫不及待的缠着你往最深处去。

    “凯熙呢?”

    “不知道唉,我出来就没看见她。”

    一门之隔的地方,你在与陌生的omega不停的亲吻交合。

    “她的柜门关了,是有急事先走了?”

    “可能吧,她好像洗得挺快的。”

    脖子被纤细的手臂环住,汗水顺着肌rou起伏从两具紧贴的rou体上滑下。

    “她走得那么快吗?”

    “哎呀,先出去再给她发消息啦!这里热死了!”

    体液从交合处被挤出,yin靡的味道充斥狭小的空间,无论内外都纠缠不休。

    “我关灯啦!”

    你们在黑暗中达到高潮。

    这当然不是结束,生理性发情的效果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你抱着意识不清的男孩许久,确保更衣室里已经没有一点声响后,才离开更衣柜。即便意识经过一场情事已经比之前清明许多,但下体的冲动仍让你难以自持。

    你把男孩放到长椅凳上,尚未升高的月光投射在他粉白色的肌肤上,腰rou上青紫色的指印分外明显,这当然是你的杰作,而你现在想进一步完善这个杰作。

    男孩儿双眸紧闭,面颊绯红,刘海儿末梢还挂着一滴汗珠,即使被你的阴影笼罩仍然没有任何反应,柔软、脆弱且不设防的omega,或许还有贫穷,你看着他几乎分明的肋骨,不难想象他为什么会被人欺负。

    而你不比他们好多少。

    小腹yuhuo烧得厉害,身体仍在渴望更亲密的接触。手掌压上男孩瘦弱的肩膀,你有意克制力道,下体插入的欲望却更加强烈。近乎粗鲁地强行掰开男孩的双腿,白色的浊液还挂在xue口,尚未干透的体液把阴毛黏在一起,混乱不堪。

    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如此yin靡的景象让你脸色晦暗,前所未有的yin欲与罪恶感交织成一团,再加上一点性激素的刺激,你很快屈服与你的欲望。

    该死……

    熟悉的,诱人的,难以把控的柔软再次把你包裹,如此的契合,如此的顺理成章,第一次留下的液体成为绝佳的润滑剂,身下男孩像一株菟丝花一样舒展开来,白嫩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分外可口;难耐的呻吟声从他的鼻腔和嗓子眼里挤出来,和正紧箍着你的rou壁蠕动的节奏一致,把每一秒变成针对你的甜蜜煎熬。

    腰动起来,无师自通,你很快找到让自己更加舒服的办法。没有了空间的限制,你的动作愈加放肆。每次挤开rou壁的感觉都无比美妙,深浅出入间总能探索到更舒服的地方。这男孩的身体几乎是个蜜壶,可口到让你发疯。

    无法停下动作,更多的、更糟糕的想法在脑海里源源不断冒出来,身体在不自主践行着本能的意志,更加激烈的rou欲亟待满足。亲吻,啃咬,压迫,你沉溺在不断攀升的情事里,而男孩无意识的回应让你更加飘飘然,你已经无暇去想这场性爱的来龙去脉。

    现在他是你的,他任你为所欲为,这棒极了。

    “你棒极了……”

    你的粗喘洒在男孩儿耳边,把他的耳廓染上红霞,对方瑟缩的闪躲让你心情大好,你用嘴唇擒出他柔嫩的耳垂,肆意用舌头挑弄一番后,又顺着耳道向内舔舐侵入。男孩不住扭头闪躲,硬挺的rutou不断磨蹭你的胸rou,几乎让你起鸡皮疙瘩。你坏心眼的加重下体动作,更深的地方,更强烈的快感,生殖腔吮吸着你的guitou,男孩终于被这强烈的刺激哭叫出来,在你耳中犹如天籁。

    你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像两块曾经被打碎的拼图终于找到了彼此。侵入与迎合,快感交融间一切都变得目眩神迷。理智的流失与激情的攀升成反比,每一刻的极致欢愉都被下一刻打败……终于,一切突破阈值。

    你咬住了他的脖子。

    第一次,可以解释成药物引导的双方非自愿性发情;

    第二次,可以解释成遗留信息素结合促发的交合;

    那第三次,应该作何解释?

    浴缸里,空间略显局促,男孩依偎在你的胸前,潮热尚未褪去,又被水蒸气染上一层粉嫩。你发誓本来只是想给他把身体好好清理一下的……你找不到理由解释为什么现在满脑子仍是交配欲望。你无奈地摩挲额头,短短几个小时,你曾经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变成一个耻辱柱,正站在道德高地上肆无忌惮的嘲笑你。

    目光扫过男孩后颈的血痂,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去,交合的快感在脑海深处隐隐作祟……原来和omega性交可以是这样让人发疯又着迷的事情么?脑海里闪过不算愉快的回忆,心里却琢磨出不一样的意味来。

    “嗯……”

    大概是不堪你的sao扰,男孩终于有转醒的迹象。你在心底里暗暗叹口气,该来的总要来的,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山崩地裂,你总有办法解决就是了。

    “啊!——呀!”

    不出意外是激烈的反抗,像只小鹿仔子掉进陷阱后不断扑腾挣扎,想远离你这个陌生的危险源,偏偏在滑溜溜的浴缸里又完全借不上力,只搞得水花四溅。身为alfa你的力气比他大得多,只用一只手臂就轻松把他背对着箍到自己胸前,完全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则顺势捂住他的嘴,及时封印住了尚未来得及升级的尖叫。

    “嘘……别怕,我不想伤害你。”你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还记得我是谁吗?你被人下药了,是我第一个看到你。”

    怀中本就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直,你趁势追击,“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是迫不得已的情况……”

    男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急促的鼻息不断擦过你的食指。你终究不是铁石心肠:

    “我现在要把手松开了,不要尖叫,也不要挣扎,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好好沟通……如果能做到,就点点头……很好。”

    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微微动了动,你松开禁锢,男孩这才惊惶的扭过身子看向你。不得不说,睁开眼睛的男孩完全是另一番风味,苍白的脸颊被热气泛红甚至显得有一丝病态,五官在惶恐与不安的加持下只能算寻常,唯独那双迷蒙散去的蓝眼睛,让你想起被困在陷阱里的小鹿。

    你深呼吸一次才重新控制住下体的欲望。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凯熙,今年二十二岁,圣阿姆雷特四年级机械控制系。你呢?”

    “珀尔……”声如蚊蝇。

    “珀尔·贝兰德。”

    并不尊贵的姓氏。

    “你好,贝兰德先生。我猜你是我的学弟?”

    “你……好、不、不是……叫我珀尔就好……”名叫珀尔的男孩说话磕磕绊绊,“我还在读预科。”

    “你是首都本地人吗?”

    “是的……”

    “你有可以联系的家人吗?”

    珀尔眼中满是习惯性的空洞与麻木,“……我是个孤儿。”

    这个男孩目前所有的回答都和你调查到的一样,18岁,孤儿,靠死读书考上学术顶尖的贵族大学,却没人告诉他要面对怎样一群豺狼虎豹。

    “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珀尔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你并没有给他崩溃的时间,只是冰冷的重复描绘一遍现实:

    “我把你标记了。”

    泪水终于顺着男孩漂亮的蓝眼睛悄然滑落,他并不需要你告诉他事实,没人比他更明白脖子上火辣的刺痛代表着什么,他甚至不用去看……一个非婚状态下被标记的oemga未来要面对的恶意与蜚语会让那场噩梦般的霸凌看起来不值一提。你毫不怀疑,如果现在自己起身就走,这个可怜又脆弱的omega会在关门的一瞬间划开自己的手腕,溺死在这个浴缸里。

    但这对你极其有利。

    你只花了零点一秒唾弃自己的卑劣。

    “已经发生的事,我会解决,但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改变现有的结果……”你注视着男孩逐渐蜷缩的身躯,心潮澎湃,“不过,关于你我的未来,我有几个提案。”

    “一种方案:我会带你去医院,身体检查治疗以及美容修复都没问题,我会给予你一定的经济补偿,足够你脱离现有的生活,但是相应的,我需要你签署一份保密协议,这对我们双方都是保护,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从你嘴里蹦出的每一个字仿佛有千斤重,无依无靠的男孩快要被砸碎了,你必须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压抑住内心暴虐的激动,把话题引入正题:

    “又或者……我们可以试试另一种方案。”

    你多了一个乖巧听话的omega男友。

    你的朋友们都对此表示惊讶,感叹你不声不响的铁树开花,一边调侃躲在你背后脸色异常红润的珀尔,一边不停追问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你对此一笑置之。

    你并不担心那晚的事情会造成任何负面影响:首先始作俑者不敢公然站出来指认,蓄意投放信息素药剂威胁公共安全可无条件判处死刑,他们不会蠢到自投罗网;其次如果只能玩阴的,光凭一个姓氏你就可以单方面碾死他们——关于这点你已经有了一份详尽的报复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实施中,具体问题根本不需要你cao心;最后唯一的变数就是另一位当事omega珀尔,而他已经被你正式冠上了‘男朋友’的头衔,和你同气连枝。

    事实上你完全没有必要给他这个‘名分’。法律上,一个孤儿omega不可能打败一个富有的alfa;道德上,一个失贞的omega永远抹不黑一个‘多情’的alfa。

    至于你选择把珀尔绑在身边的理由很简单,无他,就是因为和他做太舒服了。

    黑色轿车的封闭性极好,特殊设计过的门窗不会让一丝信息素泄露出去,后视镜里倒映出珀尔白皙的后背,流畅的蝴蝶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细小的汗珠因为腰部动作不停下滑,浸湿了你箍在他腰间的衬衫袖筒的一小块。

    你不知道是标记后的激素作祟还是你们本身的相性就极好,和珀尔zuoai让你上瘾。这男孩的身体好像有魔力,又软又湿,好像一个任你揉捏搓扁的解压球。

    “乖,快一点,不然我们晚餐要迟到了。”主动发起这场情事的你恶人先告状。

    珀尔幽怨的看你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情绪百转千回,薄薄的下唇上留有齿痕,小声嗫嚅着:

    “没力气了……”

    你眯着眼睛笑了,舔过珀尔的齿痕,手臂收紧,又骤然挺腰,珀尔的娇吟在你耳中宛如天籁,生殖腔口被反复碾压的快感让他目光涣散,甚至惧怕到想要逃离,但是被牢牢钳制的腰部并不给他任何机会,扭捏磨蹭的动作在重力的加持下只能让他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被胀满的快感。

    停车场的公共空间内,轿车里,赤身裸体的与你zuoai。

    有些太过刺激了,珀尔这样想,神志在极致的机警与快感中反复调换,逐渐有滑坡的趋势……

    “那个小贱种我早晚要他好看!”

    熟悉的噩梦骤然传进耳朵。

    怀中的珀尔浑身一抖,随机激烈地挣扎起来,你不得不双手控制住他的腰背,注意到一伙打扮青春靓丽的青年正向这个方向走来——啊,还真是冤家路窄:这群人好死不死就是霸凌珀尔的家伙。

    你事先开启了包括挡风玻璃在内的防偷窥模式,再加上这辆轿车优秀的液压悬浮系统,你并不担心你们会暴露,只是被打扰了兴致仍令你相当不爽。珀尔正趴在你耳边小声的央求你听下,不停的试图从你身上下来,好听的呻吟也变成了紧张又委屈的哭腔。

    这可不行。

    你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手掌安抚他的后背:

    “别怕,他们看不到我们。”

    但是你们能听到他们,脏污的谩骂声在停车场里回荡:

    “他以为能攀上高枝吗!下贱的婊子!给我等着!早晚让他后悔!”

    看来你对他们展开的报复已经初具成效,你忽然心生一计,现在是破除珀尔心魔的好机会,你可不想他以后在zuoai的时候还想起这些脏污事。

    “看着我,珀尔。”

    珀尔怯生生的看向你,抽噎的梨花带雨。你不得不承认和清醒状态下的珀尔做完全是另一番风味,纠结又不得不任你摆布,胆怯又不得不向欲望低头。

    下体硬得发疼。

    “为什么要管那群畜牲怎么想呢?只要跟着我享受快乐就好,就像现在,”你故技重施挺腰而上,在珀尔惊叫出声前侵入他的口腔,闷哼纠缠住粗重的鼻息,交合处yin液被更多的挤压溢出。

    “注意力要集中在这儿,宝贝。”你循循善诱,摆动腰肢,逐渐加大动作幅度,快感逐渐累积的过程让珀尔止不住颤抖,呜咽呻吟只能在接吻的间隙外露一点点,很快又被重新带入下一轮纠缠中。

    谩骂声仍然回荡在停车场里,声音越大,你越开心。

    “你听,他们在嫉妒你,嫉妒你能得到他们所不能得到的一切。快感、金钱、权力……我亲爱的珀尔,这些我只给你。”你把他愈加拥紧。

    “你有我就足够了。”你在他的脑海里种下魔咒。

    不知是长期以来精神上的紧绷状态,还是快感终于超过阈值,珀尔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击溃了。一瞬间好像有无数情绪倾泻而下,他却不知道如何排解,只能绝望地抓住他唯一能抓住的——你。

    珀尔急切的亲吻着你,不得章法,快要喘不过气;身下动作愈发放肆,迫切把你纳入更深的地方,柔软的xuerou搅弄得你倒吸冷气。

    达成企图的你得意不止,更加纵容他的疯狂,顶胯迎合,碰撞带来的快感顺着脊柱窜进颅腔后炸开,舒服得让人精神恍惚。

    很快,你们在接吻中同时高潮。

    自那次停车场性事后,珀尔黏你黏得厉害。偶尔你会觉得无奈,但更多的时候你乐见其成。

    毕竟谁能拒绝一只有分离焦虑的毛茸小狗呢?你抚摸着枕在你膝盖上的金发脑袋,感觉自己大概有某种心理疾病。

    呵,管他呢,有就有呗,送上门来的礼物没有不要的道理。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或许还真应该谢谢那群畜牲,没有他们你也遇不到如此听话的珀尔。

    “西德尔还想着向你求情。”

    “谁?”珀尔茫然地抬起头。

    “西德尔,带雀斑的那个。他想求情不要告发他父亲的公司债务违约,说那会毁了他的婚约。”

    珀尔短暂思考了一瞬,好像还没太听明白,“所以呢?”

    “他想求得你的原谅,原话是‘当牛做马也没关系’。”

    这下珀尔听明白了,也彻底没了兴趣:“我不想和他们有任何关系了,我只听你的话,你想怎么做都好。”

    听到这话,你满意的把他捞到怀里,亲吻他的额头。经过更长时间的接触,你发现珀尔不仅在rou体上合你心意,他那乖巧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同样打动你。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奉为圭臬,你的每一个举动都会深深映照进他的瞳孔里,不吵不闹的跟随在你身边,小心翼翼的确保能够占据一席之地——真是乖孩子。

    当然,你也没错过在错过视线的后一秒,他瞳孔里闪过的恐惧。那是对你、对这段关系、对整个世界的恐惧。你当然知道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你有义务让你的omega感到安全又安心,可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依恋与恐惧的组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感情更牢靠呢?

    你对现状满意极了。

    可惜报应来的比奖励快。

    当那个令你深深厌恶的身影出现在珀尔身边时,你第一次体会到alfa与生俱来的暴虐冲动,即使你向来以极高的自制力为自豪。

    维克多·朗凯斯特,只是默念一遍这个名字你都会忍不住呕出来。你只不过是因为会议迟到了一会儿而已,他就那么明晃晃地站在珀尔面前,眉头紧蹙着对珀尔说话。呵,他想说什么你用头发丝都能猜出来,你并不惧怕再一次与他对簿公堂,但是你不能忽视内心深处无端生出来的恐慌与烦躁。

    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条腿已经迈开。

    “珀尔,”你听见自己在叫他,可又不像自己的声音在说话,“抱歉我来晚了。”

    两个人都被你骤然出现吓了一跳。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你以强硬的姿态强行把二人间的距离隔开,一分余光都没有分给朗凯斯特家的小子。

    “我们聊什么与你无关,还是说你连他说什么话都要管?”

    又来了,这种熟悉的焦躁感。也许祖母说的没错,你真的应该再好好锻炼锻炼心境。

    “那就容我请问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朗凯斯特?”

    “反正与你无关……能说的就这么多了,珀尔,你要想好,自己到底要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后面那句话他是对着珀尔说的,言语间的暗指再清晰不过。一瞬间你的脑海里浮现出至少数十种可以让这个混蛋灰飞烟灭的方法,但没有一种适合当下立刻付诸实施,因为珀尔还在这里。

    你愣了一下。整个思考逻辑过程是如此清晰而流畅。

    原来你已经如此在意珀尔对你的看法了吗?你对此感到震惊。

    可惜就这愣神的一下,给了朗凯斯特逃出生天的机会。也罢,总有机会的,他可以跑,朗凯斯特家族跑不了。眼下比他更加麻烦的,是珀尔。

    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很不想转过头去看他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里,珀尔仍然安静的跟在你身边。没有质问,没有哭闹,没有收拾行李逃跑,乖巧的像个木偶娃娃。

    就是不理你了,连躺在床上都恨不得离你三丈远。

    你宁可他大吵大闹或者直接离家出走,这样至少能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当然,嘴长在你身上,你随时可以告诉他一切,但是你说不出口,所以你活该受煎熬。你在拿混乱的情感与记忆抗衡现实需求,然后摆出‘能拖就拖’的态度躲避现实。

    逊毙了……你倚在门口偷看坐在茶几旁的珀尔神游天外。

    然后你看到他差点被水果刀削了手指。

    你冲上前去把水果刀夺了下来,珀尔这才大梦初醒般把视线投向你,茫然无措。

    你长叹一口气,感慨于自己的懦弱,也愧疚于他的顺从。

    你拉过珀尔坐到沙发另一边,远离那些危险的道具。他低着头,依偎着你,却不肯与你视线相接。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摇头。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

    迟滞了一下,脑袋沉的更低了,还是摇头。

    “你不好奇那个朗凯斯特家的小子为什么那么说?”

    头摇得更剧烈了。

    你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石膏线叹气,最后还是对僵持现状的厌烦战胜了一切:

    “我——”

    “求你不要把我赶走!”

    嗯?

    你讶异低头,正好撞进一汪水蓝色里。怀中的珀尔把你胸前的布料攥出道道褶皱,红红的眼眶下有两道泪痕。

    “我会乖乖听话!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你不得不坐直身体,捧住他的脸,皱眉问:

    “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更多泪水从那双漂亮眼睛里溢出,失了闸一样,珀尔哭得抽噎,话也说不连贯:

    “他说……他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什么的……,他说我跟着你,也会像他一样遭遇不好的事……”

    可能因为伤心事逐渐清晰,啜泣逐渐过渡至大哭,声音更加破碎:

    “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但、但是、我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不会……我、我不会和他、挣、挣什么的……”

    你见珀尔哭的如此伤心,有些焦急想让他平静下来,同时也对他说的话一头雾水,你只能猜测朗凯斯特家的以某种隐晦方式告诉了珀尔当年发生的龌蹉,但是看起来被珀尔以完全相反的方向解读了。

    “谁说我要把你赶走了?”你些许收紧怀抱,腾出一只手来擦干他的眼泪,掌心全是湿润。

    “可、可是、他说他是……隔!……”

    “他是我的、前、未婚夫。”你明确标出重音。

    “欸?”

    “你仔细回想一下,他说的是不是‘前未婚夫’?”你仔细思考之后得出这个结论,“我还真不太相信他那种人会在把我告上法庭之后还对我念念不忘。”

    这回轮到珀尔震惊了。

    “算了,早晚都要告诉你。”

    你把那些糟糕的陈年旧事翻出来。

    “维克多·朗凯斯特的确曾经是我的未婚夫。婚约是双方家族指定的,大概七八年前左右吧……我们都只是按部就班……”你慢慢抚摸着珀尔的金发,意外的开始平静下来,“我不想强娶强卖,只能尽量多和他接触,有点感情基础怎么也比陌生人强,但是我没料到后来的事……”

    “五年前,我们高中毕业,那会儿我们已经正式交往一年,我自认为双方都对彼此有好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现在想想完全就是脑袋被性激素弄浑了。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推开了,然后报警,说我诱jian他。”

    “什么?”珀尔骤然抬头,满脸怔愣,“这不可能!”

    你无奈地抬抬眉毛,“很高兴你没问到底是不是我干的……”

    “总之,在我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法院传票已经被贴到我面前了……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性爱过程中发情了但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所以指控我是用药物诱jian了他。”

    “这太离谱了!”珀尔很生气,“这完全就是……”

    “胡说八道?”你无奈的笑笑,“但是对方是一个姓omega的朗凯斯特,所以就不能当一个玩笑误会来处理。那几天我被抽了无数管血液,从简单的化验到基因测序,叠加了无数材料证明我的确曾在那段时间散发过信息素,只是我的信息素可嗅及范围较低而已……但是对方仍然不依不饶,他既不相信自己的血液里没有违禁药物,也不相信我的检测结果是清白的,只是一口咬死是我动用李家的权力逼迫检察方篡改结果。”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耸耸肩,“不过最后还是我母亲亲自给法院施压了,不然这破事就没完没了了。”

    “他、他——太过分了!”

    珀尔的小脸上满是打抱不平,把一腔心事说出来的你却感到格外轻松,甚至想逗逗他:

    “哦?你就不怕是我在骗你?毕竟是和自己一样的omega给出的警告哦?”

    “不。”珀尔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说谎的一定是他。”

    “为什么真么肯定?”

    “因为闻到过你的味道。”

    “你说什么?”你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珀尔如此确信的表情不像在说谎蓄意讨你欢心。但是你的信息素可嗅及范围真的太低了,甚至连你自己都没有闻到过明确的味道,能证明你的信息素确实有味道的只有那张检测报告和警犬冲你汪汪叫过的事实。

    为什么珀尔会说他闻到过?

    “真的,我真的闻到过你的味道,”珀尔焦急的解释,“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很淡,但是你的味道不一样的!像……像、像山上的清泉水的味道!”

    水?有味道的水?你禁不住要笑出来,那是什么味道?怕不是他变出来哄你的。珀尔看到你并不相信的表情,愈加急切的解释:

    “你相信我!真的!真的是山泉水的味道……就是……就是有一点矿石和青草杂糅在一起,还有点冷冷的那种感觉……”

    珀尔绞尽脑汁形容的样子你都看在眼里,突然你觉得他是否在说谎这件事并不重要,就像他没有花一秒钟怀疑你一样,这份诚挚的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好吧,就算我是山泉水,”你挥挥手,忽略珀尔‘什么叫就算’的脸,“你又是怎么得出我要赶你走的结论的?”

    对面的珀尔却霎时间红了脸,眼神闪躲,只剩嗫嚅:

    “我只是……听到……听到……”

    “听到什么?”你凑近身子。

    “听到了‘未婚夫’……”珀尔快要把脸埋进胸膛里。

    你看到他耳尖发红,坏心眼的替他补完整句话:

    “只是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就已经慌乱到以为对方是来抢你位子的程度了?”

    珀尔羞红了脸而抬头怒对,你见此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啊——好了好了!我错了!别打了!”

    珀尔眼见拿你的放肆嘲笑全无办法,恶从胆边生,而你还沉浸在自大的感觉良好里,等注意到腰带已经被他解开时已为时已晚。

    来不及制止,下体被人含在嘴里和给你下了定身咒有一样的效果。在你僵直的同时快感刺激迅速攀缘而上,喉咙在几次深呼吸间挤出一声底吟,两腿间的小脑袋好像把它当做奖励,更卖力的侍弄起来。金色发丝起伏间,唾液被吸吮的嗞嗞作响,你能感受到那灵巧的小舌头在沿着你勃起的弧度上下描摹挑逗,认真到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细致又周道。

    “你从哪学来——啊……”

    你喘着粗气,柔软的口腔内壁挤压过每一处敏感点,每次在即将离开时格外用力,口水顺着柱身下溢,滋滋作响。那双蓝眼睛尤然不足的望着你,关注你的每一个反馈,试图复刻每一个令你呻吟的动作。

    你被他可爱的动作深深取悦,指缝间金色发丝如丝绸般滑落,没什么比此刻更让你沉溺享受。可是珀尔看起来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的更多。

    触到他喉咙后壁的一瞬间差点射出来,你反射性地躬起身,手指快把沙发抓烂,偏又不敢用力按住他的小脑袋,你甚至感受到他因为吞的太过深入而生理性反呕。

    你喘息着呼唤他的名字,抚摸他的头发示意他停下休息,但珀尔置若罔闻,执意把一切逼到极限。

    湿热、柔软又滑腻的口腔完全把你包裹,敏感点被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直到突破阈值。

    你射在珀尔的嘴里。

    “咳咳!”珀尔有些被呛到,终于肯直起身来把你放开。

    慌乱的心跳间,你看到珀尔和你同样狼狈,双颊粉红,汗液把几缕发丝黏在额头,唇瓣半张,里面白色的粘浊液体清晰可见。

    然后你看到他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你发誓下面差一点就又硬了。

    “我没骗你,”珀尔看着你,声音嗫嘘又大胆,“真的是山泉水的味道。”

    很好很好,你投降。

    你一把把他拉到身下,忍无可忍的吻住他,在他说出更刺激的话之前堵住他的嘴。

    山泉水?你只尝到了极其好喝的桃子汽水。

    至于后来的事,就和每个老套的童话故事一样,恶人受到惩罚,灰男孩和皇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当然,有些内容小孩子是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