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草根入仕，初窥官场

    太阳毒辣得像条疯狗，青云县的夏天总他妈是这样，热得人蛋蛋发烫。李瀚拖着个破旧的行李箱，踩着那条坑坑洼洼的柏油路，朝着县政府大院走去。他25岁，刚从一所三流大学毕业，专业是农业经济——听起来高大上，其实就是个养猪喂鸡的玩意儿。家在山沟里，爹妈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攒了半辈子钱供他上学，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总算有个铁饭碗。

    李瀚长得倒是不赖，剑眉星目，一米八的个头，大学时练过两年散打，身上那股子肌rou线条隐隐约约，脱了衣服能迷死一票小姑娘。可惜家里穷，谈过的女朋友都没超过三个月，全他妈嫌他没车没房。行李箱里塞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和一条内裤，他摸了摸裤裆，那玩意儿天生异禀，粗长得像根铁棍，大学时cao过几个sao货，个个叫得像杀猪似的。可惜，rou丝的命，jiba再大也换不来钞票。

    县政府大院门口，保安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挥手放行。李瀚直奔农业局，三楼的办公室门一推开，里面一股子霉味儿扑面而来。几个老油条正围着茶几抽烟聊天，烟雾缭绕中，一个个眼睛眯成缝，审视着他像看猴戏。

    “哟，新来的小科员？”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人抬起头，吐了口烟圈。他叫老赵，局里老资格，脸上那层油光能反光。

    李瀚点点头，挤出个笑：“是，李瀚报道。”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干巴巴的笑，另一个瘦猴似的家伙阴阳怪气：“大学毕业的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学历高，就是脑子空。来，坐下，局长一会儿就来。”

    李瀚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睛扫过屋子。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的破横幅，桌上堆着发黄的文件，空气里一股子陈年脚臭味。他心想，这他妈就是官场？比想象中还cao蛋。

    没多久，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秃顶肥猪似的男人晃了进来。王德发，农业局新局长，50岁出头，肚子圆得像怀胎十月，脸上那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透着股子yin邪劲儿。他一进门，屋里顿时安静了，那些老油条一个个站直了腰杆，像见了猫的耗子。

    “新同志来了？李瀚是吧？”王德发眯着眼打量李瀚，从头看到脚，最后目光在他裤裆上多停了两秒。李瀚心里一咯噔，这老东西，不会是基佬吧？

    “是，局长好。”李瀚站起身，递上简历。

    王德发接过，随手翻了两页，嘿嘿一笑：“不错，不错，大学毕业，单身？家里有啥人？”

    李瀚一愣，答道：“就爸妈在乡下，还有个表妹小芸，今年18，刚高中毕业，来县城投奔我，找工作。”

    一提小芸，王德发的眼睛亮了，像饿狼见了rou。那小丫头长得水灵，瓜子脸，大眼睛，胸前一对奶子鼓鼓囊囊的，屁股翘得能夹死苍蝇。李瀚带她来县城时，王德发正好在门口撞见，魂儿都快飞了。

    “哦？表妹啊？年轻漂亮吧？局长我最喜欢关照新人了！”王德发舔了舔嘴唇，肥手拍了拍李瀚肩膀，“这样，晚上局里给你接风，KTV走起！带上你表妹，一起热闹热闹。放心，局长我罩着，保证让她找着好工作！”

    李瀚表面笑着，心里却翻江倒海。这老色鬼，分明是打小芸的主意！官场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刚来第一天就想染指自家女人。他点点头：“谢谢局长，那我去叫她。”

    下午，李瀚安顿好行李，溜达到局里茶水间。那里有个小秘书，小丽，22岁，刚从卫校毕业，丰乳肥臀，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局里公认的sao货。听说她跟王德发上过几次床，换了点小恩小惠。李瀚端着杯水，故意靠近：“丽姐，局长这人咋样？”

    小丽转过身，胸前那对大奶子差点蹭到李瀚胳膊。她眨眨眼，声音嗲嗲的：“新来的小哥？局长啊，人不错，就是爱玩儿。昨儿还跟我吹牛，说要收个小嫩妞儿当干女儿。呵呵，你懂的。”

    李瀚心领神会，笑了笑没接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往下瞟，小丽的裙子短得露大腿根，隐约能看到内裤的轮廓。他的jiba微微一硬，暗想：这sao货，cao起来肯定带劲。

    傍晚，李瀚给小芸打了电话，让她打扮打扮，一起去KTV。小芸声音甜甜的：“哥，局长请客啊？那我穿那条短裙行不？”

    “行，穿吧。”李瀚挂了电话，拳头捏紧。妈的，老子刚来，就想玩我表妹？等着瞧！

    KTV在县城最破的那家，霓虹灯闪得人眼花。包间里，王德发已经灌了两瓶啤酒，脸红得像猴屁股。见李瀚带小芸进来，他眼睛直了：“哎呀，小芸丫头，来来，坐局长身边！叔叔给你倒酒！”

    小芸有点拘谨，坐下后，王德发就开始动手动脚，肥手搭上她大腿，边倒酒边吹：“丫头，县城工作难找，叔叔帮你啊。来，敬叔叔一杯！”

    李瀚坐在对面，假装喝酒，眼睛死盯着。包间里烟雾缭绕，几个老油条起哄唱歌，小丽也来了，坐在李瀚身边，腿有意无意蹭着他裆部。酒过三巡，王德发醉醺醺的，拉着小芸去厕所“聊聊”。

    李瀚心知不妙，借口上厕所跟了出去。走廊尽头，王德发把小芸按在墙上，肥嘴凑过去：“小sao货，叔叔喜欢你这奶子大屁股翘的！今晚跟叔叔去酒店，叔叔给你找份好工作，工资五千起步！”

    小芸吓得花容失色，推搡着：“局长，别……我哥在呢！”

    王德发狞笑：“你哥？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乖乖的，让叔叔cao一炮！”

    李瀚躲在转角，气血上涌，jiba硬得发疼——不是兴奋，是怒火。他摸出手机，偷偷录像，正想冲出去，王德发忽然转头，进了男厕所。李瀚赶紧退回包间，脑子飞转：不能硬来，这老东西后台硬，得智取。

    夜深了，散场时，王德发搂着小芸肩膀，李瀚上前拉开：“局长，我表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王德发瞪眼，但没发作，甩下一句：“小子，明天局里见！”

    回租房的路上，小芸哭了：“哥，那局长好恶心，想摸我……”

    李瀚安慰她：“没事，哥在。”心里却冷笑：老东西，你等着。

    半夜，李瀚睡不着，起来抽烟。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他猫腰过去，从门缝偷看——王德发那肥猪居然摸到楼下了！他躲在阳台，借着月光，看到王德发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声音低沉却露骨：“喂，老刘啊？明天仓库见，那20万补贴款的事儿成了。哦，对了，今晚局里新来的小子，带了个表妹，小丫头片子奶子大屁股翘，老子今晚就把她办了！cao，想到那嫩逼，老子jiba就硬了！”

    李瀚录下这段，拳头捏得咔咔响。妈的，贪污腐败，还想cao我表妹？老子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