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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会做老公(叫老公/学叫床疯狂dirty talk)

    

4.最会做老公(叫老公/学叫床疯狂dirty talk)



    “啊——”秦自留浑身颤抖着尖叫出来,声音甜腻得不似刚才,他在那一刻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手顺势狠扯了一下床单,床单顿时如同波纹般散开,绯红色眼角的泪雾昭示着他曾经经历过情欲的巨大刺激。

    “我找到你的敏感点了。”

    王淑满意地抽出,竟从xue里带出了一丝丝粘稠晶莹的液体,她侧头盯着指尖碾了碾那水,沉默了几秒勾起嘴角,摘掉指套,从榻榻米的抽屉深处找出一个假阳。

    “这个给你用吧,”她辨别出来,似乎没有在询问,“用过一次,你介意吗?yindao总比……呵……干净。”

    秦自留蜷起腿,目光触及尺寸夸张的假阳,微不可见地向床头动了动。王淑因此拽着他的腿弯往身边拖近了几厘米,她向上摸过秦自留的大腿根,他侧腰好薄,线条连接到臀,王淑捏住那线条纤细紧实的小腰,假阳在湿漉漉的洞口悠悠磨蹭着。

    “你害怕吗?”

    秦自留粉白的脸上尽是旖旎不明的情绪,他盯着王淑哑声说:“不害怕,会很舒服对吧……”

    王淑看了看秦自留正对着自己不断收缩的菊xue,他应该是吓得连两条白腿都在发抖,还能说出这种话。

    她笑而不语,把黑色的硬物往柔软的肛口里猛地顶去,下体碰撞,褶皱被异物强行撑开,秦自留变了脸色,眼睛一闭就刮出几滴眼泪。

    “啊哈…这么……深啊……”

    “你会叫床吗?”女人轻轻动作,低笑着舔他的耳廓,在不断嗫嚅的秦自留耳边说,“我教你,先叫……老公?”

    “老公……”秦自留的腿被掰得太开了,清冽的牙齿咬在嫣红的唇上,他对yin乱几乎是一无所知的,甘甜,却欲言又止。

    “嗯,乖老婆,我的乖老婆,你该夸我了,或者骂我,求我。”

    “呜……老公……啊……!啊……!啊……!”他结结实实地又被女人狠狠顶了几下,扬起脖颈,喉结脆弱地上下滚动,“好厉害,还想要……”

    “粗鲁的原始的行径,需要说得这么文雅吗?”

    秦自留感觉自己的精神时而涣散或兴奋地聚拢,他明明是个好教养的人,甚至有绝对的语言洁癖,被这样教唆着,不由也主动地,磕磕绊绊地在女人耳边吐息:“日,日我……”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未闻。

    股间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小腹拍打在好似rou蒲团般圆润的屁股上,传出凶残的撞击声,震得连他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他感觉到脸颊上女人掌心的温度,垂下湿润的睫毛,仿佛下了一辈子的决心似得喘息着,带着哭腔颤声呜咽:“老公cao得……sao逼也好喜欢……”

    “太喜欢了吗?你热成这样了,腿蹭着我也好热,可是看着好白,冰凉凉的,我也喜欢吃冰激凌呢。”王淑把秦自留抱在杯里顶弄着,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啊……!顶到了……!好深……!”

    “cao得……啊嗯……好…哈……舒服……”

    秦自留被cao得头晕目眩,快感麻痹了他的脑子,却敏锐了他的身体,月色深海似的,而他浑身已经水淋淋的了,像是陷入情潮的小海豚,黑粗的阳具在雪白臀瓣之间水淋淋地进出,rouxue被cao得彻底濡湿了大腿根,他紧紧勾着王淑的脖子,试图翻越浪与天际,气喘吁吁地晃动腰肢,轻柔得王淑足以把他拢在手心,盆骨的痣在动作衬托下燥动地娇媚。

    王淑轻车熟路地逮着他的敏感点一个劲插,秦自留忍不住尖叫着喘出声,她cao干的频率像一台缝纫机,仿佛要把秦自留这卷细软的布匹钉死到自己的身上。

    “啊……saoxue……嗯!…要被……嗯…日坏了…!”

    男人产生无法吞咽的口水,尽顺着精致的下颏滴落,更不要说眼尾的泪痕,沾着发丝的汗渍,时不时溢出的jingye,他彻底被浸透了。

    第一次真正感受性就遇到了这样的风流,幸运还是可怜?他不停地被插射,来不及休憩,就直接带入下一波情潮。

    “嗯、嗯、嗯、嗯、嗯!呜……!”

    “呜……哼、哼、哼、哼!啊……嗯”

    做到后面的时候,他其实根本没有意识了,坐在怀里把着大腿被端起来插,一耸一耸的,随着节奏又一颠一颠地哼叫,他眼神失焦,眼泪变得冰凉凉的,嗓音细弱,哭得近乎断气。

    终于他昏过去了,王淑喊了喊他,温柔而餍足地眯眼笑起来,吻着他的眼帘,爱不释手,jian尸一样。

    男青年的锁骨,脖颈,后背,大腿到处都是凶暴的爱痕,乳尖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细腰上尽是揉捏留下的青紫,浊白液体浑身都有,射出的,或是抺上的,腹部,大腿,脸上,一幅死气沉沉的光景。

    王淑享受清洗他的时候,像是清洗自己的私人物品。她无法说出来的恋尸癖,满足于物品一样没有生命体质的性。虽然觉得秦自留笑起来可爱,但更喜欢被干到昏迷又失语的他。

    这样白纸一样的青年人被cao到双眼失焦,精神涣散,怎么不算是一个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给秦自留上了点药,又看了一会书,到十一点王淑才睡了,她的作息很规律,不会因为和谁zuoai改变。

    而秦自留的作息很差,衰弱的神经在后半夜被惊动是常有的事情,即使十分劳累也是如此。

    秦自留疲惫地睁开眼,发现是梦后他习以为常地翻了个身,手下意识伸到枕头下面夹着,王淑背对着床里睡的,腰臀远山似的起伏,静而好,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秦自留欣慰地想可能他今天没有发出太大的噪音。他借着月光下床,在床前呆立,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手往桌子下一摸,找到了一盒香烟。

    来到厨房,秦自留借着煤气灶的火焰颤抖地点了烟,神情依旧自如,他沿着厨柜坐在了地上,仰着头看月亮。

    身上难受,但也比不过噩梦的碎片在他的脑海里闪现时的尖锐。

    自己如今是真的步了那个男人的后尘了吧,梦里的人们太占理了,爬了别人的床的他已经不想反驳了,自己家的劣等基因,真不应该流传下来。

    王淑早上醒过来时没有发现秦自留的身影,她到后院卫生间洗漱期间依然不见他踪影,这深山老林有野兽的,他还不太健康……王淑打开厨房的门,看到秦自留侧身依靠着厨柜酣睡,熹微的晨光照在他全裸的身体上,和其光,同其尘,干净而圣洁。

    春寒料峭,他怎么能睡得着?王淑皱眉,正打算伸手把他拦腰抱到床上去,秦自留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王淑的视线。

    “醒了就快点起来吧,地上多凉,会感冒的。”王淑淡淡收回手,目光转向灶台。

    “我出来找厕所,但是天太黑了,我怕。”秦自留妄图编造一个较为合理的,光着身子出现厨房的理由。

    “快去穿件衣服吧,卫生间在后院,洗漱台下面有一次性牙刷,你用我的杯子吧,我来做早饭了。”王淑说着,检查了一下煤气灶,往锅里添了一瓢水,开始下面条。

    秦自留听到王淑的话,畏缩地垂下头想快点走,他目光扫到地上的烟灰,还是选择用抹布擦了擦,怏怏地贴着墙出了厨房。

    “你是哪里人?早上面条吃得惯吗?”王淑盛好面条,见秦自留洗漱完进屋,邀请他落坐,闲聊似的问。

    “我是寿安人,我们那边口味比较杂,可以吃得惯的,我很喜欢吃面条的。”秦自留穿着衬衣,昨天的牛仔裤和白板鞋,他的状态有些拘谨,说话时手指无意思地摩挲着筷子的顶端。

    “哦,我知道寿安,那里是蒋姓故里吧,我听说有许多姓蒋的人去寻根问祖呢。”

    秦自留抿起嘴角,嗯了一声。

    原谅他十几岁离开寿安,才知道这个事实。

    阶级感,年龄差开始捆缚他的神经,之前他太亢奋还没有感觉,现在他好了一些,而女人下了床,开始坐下同他聊天了,他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们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自己不过是个情人而已,rou体上的交易,他尽管享受这糖衣炮弹就好了,也不用追求什么灵魂互通吧,反正,他总能闻到床上夹杂着有很好闻的味道,不完全属于王淑,也许下一个人也会闻到他的味道呢。

    下一个人,应该不会用那个玩具吧,说过了他专用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发呆呢?”王淑放下筷子,与瓷碗碰撞发出短促的脆响。

    “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金主不厌倦我。”秦自留说得很轻,却又带有一点故意的语气。

    王淑盯着秦自留粉嘟嘟的嘴,好想咬一口,咬出点血来,岂不是更好看,他发病的时候和她曾经的爱人一样的美丽呀,身体里迸发出骇人的能量,然后变成一具尸体,颓废又艳丽。

    那时候,她们都很年轻。

    “好吧,我想我们聊天还是太有代沟了,结束这个话题吧,不留你在这坐牢了,今天谁来接你?”王淑笑了笑,语气如常。

    秦自留一听人家逐客了,立刻把碗里面汤喝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回答:“我自己去片场,经纪人在那等我。”

    “片场在哪里?”

    “辜徳芥子园。”

    “很远,想要我送你过去吗?”王淑这话说得自然,秦自留迅速地想她应该只是客套,强行舍弃了那股理所当然地从大脑盘旋的,要缠着人家撒娇送自己过去的精神病思维,摇摇头拒绝了。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棒,放松地笑起来。

    “那我送你到前山吧。”王淑离开了桌子,准备推门,却听到秦自留脱口而出:“可是你碗里的面还没吃完呢。”

    王淑转头看向秦自留,秦自留立刻后悔,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刚泪眼汪汪地想道歉,就听到王淑问:“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都说君子远庖厨,秦自留没有命做君子的,七岁他就开始做饭了。

    他是自食其力选手,从小便谨遵学校食堂标语的教诲,从来没有浪费过农民伯伯的一滴心血。

    “那以后你能给我做饭吗?我总是吃不下自己做的饭,羡慕你的好胃口,”王淑慢条斯理地取下衣架上棉麻的灰袍子和丝巾,浅笑,“都说秀色可餐,你若是只围个围裙给我做饭,我肯定可以多吃几碗。”

    “我要是那样做饭,恐怕你一碗饭都吃不了啦。”秦自留想了想,也小声地笑起来,微微颔首地看人,本应矜持的大眼睛笑成了明净的上弦月。

    他的那股又嗲又媚的劲又上来了,王淑与他对视,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一捧月光,媚得虚幻。

    王淑曾痴迷于夜游,沿有水的地方走,只要牵着爱人温热的手,她就不怕天光下的塞壬摇曳着幽蓝色的头发,不怕冰泉般干净的眼睛透露出对世界的期待与不解。

    不怕五光十色的水波照耀在他的周围,不怕他因贪爱而落下珍珠的泪水,不怕他用明知故犯的跋扈目光将她诱入水中。

    但是现在她的手心空空,所以只能对塞壬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可叹可叹。

    将秦自留送走了之后,王淑没有回工地,事实上工程已经竣工了,她昨天就已经把图纸全部带回来了,她去了王国良的办公室外,公司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认识她了,她见王国良经过了冗长而正式的过程。

    王国良刚开完会,看到王淑出现在办公室不能说是不惊讶,他观察着自己jiejie,释然地笑了:“真是有失远迎,虽然你穿着这一身衣服会出现在公司有点奇怪。”

    他沏了一壶茶,默默补充,但我不得不承认其实你很配这个办公室,如果当年绑匪把我和晏梓玉一起撕票,这个办公室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所谓的情人上床了。”

    王国良的表情一时有些梦幻,他不是不相信,他太信了,如果非要描述他的表情,那就想象你在猫砂盆里找到了自己失踪已久的充电器,而你早在最紧迫的时候卖了一个新的。

    她最终还是吃下了那个饵。

    “姐,其实你不用这样,”他关心王淑情绪,含蓄地提,“我当时只是想骗骗你……”

    “我知道,因为我爱争抢,所以你费心费力找了个假情人,你这么乐意撮合,我不好意思拒绝。”

    “上次我说你不是佛,脸上用不着这么多光,我发现,我真是错了,”王淑用茶盖拂去漂泊着的茶叶,笑,“我看你是真成佛了。”

    王国良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察觉到王淑言语间的嘲意,也自嘲地说:“你能接受男人,也好,我仔细查过,他没家属,现在只有一个在国外的姨表叔,远得不能再远,也没有文化,没有事业,身体不好,你如果能容忍他,和他结婚再好不过了。”

    仔细查过也没有查出他有精神病?王淑放下茶杯,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是一个抛头露面的艺人,长辈会同意吗?,王家的家规,你也不考虑了?”

    考虑考虑?是是!你是那么成熟多虑,谦恭有礼,我是那么幼稚偏激,目无尊长,永远永远!王国良受够了,他压抑着皱眉:“他干什么无所谓,要不让他别干了!”

    “你又委屈了王国良,你就这么想让我结婚吗?”

    “天呐,我?现在成我想你结了?”王国良气得捂着嘴低低笑起来,“得,我活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