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她是我的爱妾
玉生烟|她是我的爱妾
那缅铃模样玲珑,却是暗藏玄机,包金外壳刻着繁复的花纹,磨蹭湿滑敏感的软rou,弄得她腿心酸软。 好不容易挨过去,她晕沉沉趴在书案,唇间呵着气,又听到细微的铃铛玎玲声。那缅铃竟在里头上下震动起来,不及男子阳物凶猛,但极其麻痒磨人,带来一股子钻心的酸意。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她缓慢掀起湿重的眼睫,于朦胧的泪雾中与他对视。 “受不受得住?”他垂眸问。 就算她说受不住,他也不会放过她。扬灵索性硬气起来,用力偏将过头,不看他,却听萧豫闲闲道:“既然不回话,那便受得住了。” 她连忙回头,急道:“不!叔父,我……” “不巧,晚了。”他唇角噙笑,从她xue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长臂一揽,便将她抱坐到腿上。 她身子一动,那缅铃旋即入得更深,直撞到甬道突起的那点上。扬灵惊喘一声,胸乳剧烈起伏,腻白中浮泛出一股妩媚的粉晕,抹了胭脂似的。 “暂且忍着,不要乱动。”他语气沉下来,手指伸到她湿漉漉腿间,扯动细线,调整那缅铃。那圆滚滚的金球滑出寸许,在花心外频频震动,倒是好受了一些。 她软绵绵倚在他胸口,双眸含水,双腿微敞,xiaoxue吐着根湿透了的红棉线,内里不住传出细微的玎玲响声。那饱满的花户被缅铃顶得一跳一跳,腻滑水液泛滥如洪,沾得到处都是,画面yin靡至极。 “不许碰下面,也不能夹,否则再加半个时辰。” 他揉了一把胀鼓鼓的花蒂,给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绢罗衫,系上腰带。寻常的动作、无意的碰触此刻落在她饥渴guntang的肌肤上,变得无比煽情难捱。扬灵深吸一口气,将潮红的脸颊埋在他微凉衣间,闭眸忍受。 他真就开始研读信件,将她搁在一边,不管不顾。扬灵难受地蜷着身子,体内持续的快感并不剧烈,但正如温水一般,欲将她融融溺毙。 她断断续续数着时辰,无尽思绪混乱芜杂,只感到他温热而均匀的呼吸拂过脸颊,淡极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气。 她在这气味中求得一丝混沌中的安稳,遂靠得更紧。他忙碌之中,时不时抽出一只手抚摸她颤抖的脊背,或垂头亲吻她的面颊,以作抚慰。但这长夜终究还是变得更加漫长,她死死抱着他的窄腰,在牝户内金球翻转碾磨间,发出沉闷的呜咽。 寂静中只有他写字的窸窣声响,与她轻微的喘息,间或金球玲玲。蒙眬时分,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她浑身一颤,他亦是意外停笔,高声问:“谁?” 门外侍人略顿了顿,踌躇道:“是……是圣上!” 扬灵蓦地抬首,湿润地望着他,无声朝他摇了摇头。萧豫瞧她那瑟缩的样子,竭力忍着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锁门外?别被他瞧见脸便是。” 扬灵气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乱四顾,想找个匿身之处躲一躲,但门少顷即被推开,一个她无比熟悉的清润嗓音在斋阁响起: “皇叔,是我。” 听见那声音,扬灵窒着气,急忙埋首在萧豫颈间,脊背却止不住发颤。萧豫理了理她披落的丝发,扬声道:“陛下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琚半夜找他,依然为那延州战事。谁料他这一贯放肆的皇叔怀里居然还坐着一个女子,髻鬟不整地倚着他,肩背轻微颤动,似一枝风中袅娜摇曳的白花。 他素重修德,对此等偎红倚翠之事嗤之以鼻,但恍神一瞬,竟从她的身形瞧出几分meimei的影子,还有她那浓密如瀑的乌发,远远望去正如香云飘飖,说不出的亲切美丽。 萧琚暗勉心神,将这荒唐的念头撇开,望向旁处,径自开口道:“朕方才又和枢密使见了一面,本想再和叔父谈谈,却不知不是时候。” “无妨。”萧豫懒懒拥着怀中佳人,随手把玩她垂落的青丝,绕在手上:“她是我的爱妾,素在身边伺候,不会说话,亦不认字,绝无泄密的可能,皇侄无妨直言。” 萧琚知他在大事上历来谨慎,绝不马虎,遂放下心来,徐徐言之。无非是奚人狡诈,蓄谋已久,光是延州派兵不行,还需几路兵马。 两人交谈之际,他忽然闻见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响,如鸽铃摇振,其声本该清脆,此时却好像闷在水中,带点含糊的湿意。 “哪里来的铃音?”他不禁疑惑出声,却见萧豫怀里那女娘身子明晰地一抖,那对紧抓他肩头的素手绷得死紧,似在忍耐什么。 萧豫抱着她安抚了一阵,才回他:“是元娘的足铃。” “沅?”萧琚细品这个词:“是哪个沅?” 萧豫扯动唇角:“元月的元,因她在家中齿序居长,故为元娘。” 他意味深长地问:“皇侄以为是哪个字?” 萧琚微怔,半晌淡淡道:“不,问问罢了。” 扬灵被他们这一番话弄得提心吊胆,被识破戳穿的惊惧始终徘徊不去,反倒加剧了体内涌动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撑不过,想要吐出呻吟,又怕兄长发觉,只能苦苦咬唇隐忍。 萧豫却不放过她,一壁同萧琚交谈,一壁探手到她腿间,挑出嫩嫩的蒂珠在指间轻搓捏玩。此处极其脆弱,经不起蹂躏,一股尖锐的酸疼与畅快随即交织袭来。她咽下尖叫,大腿夹着他的手挣动了半晌,乌睫被泪洇得浓湿,朱唇咬得留下齿痕,模样儿可谓是可怜至极。 萧豫察不可闻笑了笑,手指松开那肿了数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着花户轻柔地捏揉按压了半晌。此时疼痛褪去,只余纯粹而令人飘然的快感,如涟漪圈圈泛开。 她软着身子,耳边听着恋慕已久的兄长的语声,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玩得发颤发浪。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眼泪和下体的水同时涌出,打湿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时间竟觉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只手趁着泛滥的爱液,两指掰开软嫩的花唇,发力一送,直直插入滴水的xue眼中,碾按欲求不满的软rou,摸到深处的缅铃。 扬灵死死地绷着身子,控制下体不去夹他的手指,可xiaoxue依旧饥渴地绞住他,发出隐秘的水声。 她周身如被火焚,嗓眼阵阵发痒,幸好萧琚此时请辞,掩盖了她私处吮吸手指的声音。 朱扉掩拢,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花户内那根手指应声抽出,顺势拎出湿淋淋的缅铃,带着汩汩下滑的yin水甩在一边,仍有余音如鸣蝉鼓噪。 她早被磨折得头目昏昏,被他抱到桌上解衣宽带,泛粉的身子横陈起伏,香肌笼了层微薄的热汗,浑似一座白玉雕,于烛火下,氤氲生烟。 他轻易分开她双腿,手指和缅铃的开拓将那xue儿玩得蕊心半绽,温湿如水,轻松便可含着他手指缓吞慢吐,流出透亮的汁水,涌着惑人的暖香。 待他向外挪动,那软嫩xiaoxue甚还死命吮吃,他却不顾挽留抽出,将亮晶晶的手指呈在她面前,眼里多了几分笑意:“瞧你这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就馋成这样?” 她低唔一声,体内空虚与灼热一阵阵烧上来,又难以启齿,只能揽着他的脖颈,红唇微张,含着他凸起的喉结,小舌半吐,绕着那处轮廓打圈舔舐,含糊撒娇:“叔父,沅沅想要……” 想必真被那缅铃催出yin性来了,她鲜少如此勾他,萧豫喘息加重,小腹顿时生起一股难耐的火,平日清明不复,满心都是把她cao死的冲动。 他即刻解开裤头,连官服都未来得及脱,露出怒勃粗大的凶器,握着重重在她阴蒂上抽了几下。蚀骨的快感顿时刺激得她尖叫一声,敞着腿喷水,又被他按着两边腿,挺腰慢慢将阳具凿入水淋淋的嫩xue。 她全身发颤,分不清是出于胀痛还是渴求,满身涌了红晕,下体被捅得酸软得要命,湿热软rou却圈圈缩紧,缠着寸寸楔入的棒身不放。 萧豫被她吸得闷喘,扶着她抖颤的纤腰,抚揉前方红鼓的蒂珠,在她辗转呻吟中,渐渐全根没入水流汩汩的牝户之中。 斋阁烛火熠熠,将两人抵在一起的交合处照得鲜明。他揽着她的背让她坐起,引她看他的粗硕如何在她腿心徐缓抽插,一次次破开红蕊、深入,直至没棱没脑,再抽拔而出,带出一片蜜液滋溢,软rou嫩红。 扬灵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复又被他推倒在案,提足激烈猛送了数百抽,屡屡击打在酸胀的花心。她口中喘息作声,眼前白茫茫一片,竟就这般痉挛着xiele身。 再回神时,她被他揉着酥胸,含着嘴唇,不紧不慢挑弄粉舌,湿软的xue依旧腻腻缠着他的坚挺,随着他抽送yin津四流,漫漶在细白的腿根。 感受他在体内插捣的韵律、他满满涨涨的形状,她渐又得趣,抱着他宽阔肩头促急娇喘,两只纤细的腿儿绕着他不断摆动的腰胯上下磨蹭,抬臀迎合,食人阳气的精怪似的。 萧豫从未见过她这般,一时只觉得yuhuo炽如红炭,一波波涌动着热气。他竭力克制着狂抽猛送的欲念,嘴里不忘调侃:“就现在这样,以后驸马怎么满足你?” “是不是还得邀叔父到府上,当驸马面入你一遭?” 他每回说这些yin词浪语,她从来赧颜不答,只是暖温温水湿湿的私处收得更紧,乖顺地绞着他。萧豫察觉她身体的反应,亦未再问,仅是无声扬唇,慢慢将热胀阳物从她湿紧的xue中抽了出来。 腿间陡然空旷,她觉得讶异,睁眼看他将那尚未泄出的性器拔出,只瞧那物憋得紫胀,青筋暴凸,黏黏糊糊全是她xue中yin水,如同一座耸然屹立的宝塔,极尽狰狞可怖之态。 他没让她多看,揽了洁净的丝绢擦拭上方泥泞,又整理衣冠,若非他官服上湿滑的yin痕,还有腿间显眼的凸起,这么看依旧是那个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的魏王。 他见她神色困惑,不禁弯唇一笑,目光垂落在她赤裸雪白的身子上:“沅沅还想要?” 扬灵似如梦初醒,摆了摆首,伸手去够案几上的罗裙。 待她穿戴整齐,萧豫勾住她肩抱着她,缓步到门外,扬灵靠着他肩头,终是忍不住问:“叔父现下就送我回去么?” “昨天急着要走,这会倒舍不得了。”他低头,唇靠到她脸侧,低沉的声音伴着热气涌到她发间耳边,令她脸颊发烫:“究竟要叔父如何?” 她启了启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被他裹了斗篷塞到李莱怀里。适逢十五,庭前月色空濛如水,笼在三人身上泛漾银光,似要将他们浸湿了。她想不明白,视线始终长落于他身上。最终他伸出手来,抚摸她掩在鹤羽中的脸。 “早些睡。”他道。“别忘了替我问候你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