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交颈缠绵
98交颈缠绵
她俯身,一个轻吻落在男人额头。“慕慕,别怕……”她轻声说,“我在这儿呢。” 话音落下,慕浦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松开攥得发白的床单,反手握住女人的手,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 玖染菲顺势躺下,将他揽入怀中。男人的身体不再紧绷,呼吸也逐渐变得绵长平稳。 夜色中,她凝视着丈夫熟睡的侧脸,也闭上了眼。两人相拥的身影,终于共同沉入了安眠。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斑驳地落在女人脸上。 她做完一套舒缓的普拉提,额间渗出细密汗珠,呼吸却格外顺畅。 沐浴后换上一身家居服,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从随身包里取出手机。 恰在此时,屏幕亮起——是助理来电。 “玖总,《精英女性》杂志想邀请您做本期封面人物!”助理语气雀跃。 玖染菲捋了捋头发,声音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可以。你把具体安排整理好发我。” “好的!主编会邮件发来采访提纲和拍摄要求,我确认后立即转您。” 挂完电话,女人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心里想着事情。 身后,她感到有轻微的动静,有一股清新而淡淡的香气悄悄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双温暖的手臂悄悄搂住了她。 润朗声音随着瘦高影子靠近耳畔,直到贴得紧密无间。 背后温度炙热,脖颈盘上皙白手臂,双手在她颌下交合。 声音旋在头顶,“菲菲……” 她转过身,眼前的男人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白色珍珠扣高领上衣,发型被仔细梳理过,显得格外整洁,墨蓝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的身上喷了些许淡香,清冽干净,那香气虽不明显,却异常好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那人一双乌沉沉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 玖染菲转过身,面对着偷偷摸摸进来的慕月言,轻声说道:“第几次了?你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进我房间里,就不怕被佣人们看见吗?” 慕月言嘿嘿一笑,他低头依偎,墨蓝色头发扫着她白皙耳侧。 “我每次进来的时候很小心,确定没人看见才敢进来的……而且,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个人,所以才敢这么大胆。” 玖染菲摇了摇头,“你啊……安分点。老是这样……你是觉得刺激,还是认定了我不会拿你怎样?” 被戳破的男人也不尴尬,顺势环住她,低声笑道:“都有。主要是知道小妈你最疼我。” “菲菲刚才在想什么?看起来那么专注。” 玖染菲随口将《精英女性》邀约的事告诉慕月言。 他立刻凑近,一把将她搂住,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我就知道,小妈是最棒的。” 玖染菲被继子的话逗笑了,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带着一丝了然的纵容:“马屁精。” 日光斜映,勾勒出她耳垂柔和的轮廓,像被细心打磨过的脂玉,白润生光,诱人想轻轻咬上一口,染一抹绯红才甘心。 “菲菲,地上凉,记得穿袜子。” 慕月言不知何时已拿来一双白袜,静立在一旁。 他微低着头,高领珍珠扣上衣妥帖地衬出清瘦的脖颈,领口之上是线条清晰的下颌。 那捏着袜子的手指纤细白皙,与领口处隐约露出的肌肤一样,透着一层被精心养出来的细腻与娇贵。 ——娇生惯养。 玖染菲垂眸,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这位慕家大少爷生来金贵,却也只肯在她面前俯身低头。 她目光掠过他赤着的双脚,语气轻淡: “你呢?你自己不也没穿。” “我不一样,我体质好。” “小妈……” 这话像一道禁忌的符咒,骤然烫伤了空气。 他称她“小妈”,却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那眼神混杂着臣服的温顺与隐秘的癫狂。 这层不容于世的继母子关系,是他亲手系上的枷锁,也成了他疯狂滋生的温床。 这些年,慕月言的占有欲早已不是从前那般藏着掖着,而是化作一种guntang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东西。 所以多数情况下,玖染菲都不会和他硬碰硬。 “菲菲。”他又唤了一声,这次褪去了敬语,只余下缠绵乃至僭越的亲昵,仿佛在舌尖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带着孤注一掷的渴求。 “我不想动。”她眼眸明亮,静静望他。 …… 室内有淡淡的花香。 女人坐在大床上,自上而下审视继子的神色。 他单腿屈膝跪地,突感肩上一股力量压下,抬头一看,她那双白嫩的小脚正轻轻踏在他的肩头。 无欲的眼眸中,渐渐有说不清的“涟漪”荡漾、攀缠。 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那双足跟白玉似的,白嫩的脚趾泛着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薄唇印上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虔诚、缠绵。 舌尖不轻也不重地游走、啃噬。 女人的纤足洁白柔滑,点点吻痕点缀其上,错落其间,呈现出一种被精心蹂躏后的凄美破碎美感。 湿热的舌尖开始游走,从玲珑的踝骨,沿着小腿优美而脆弱的线条,一路向上。 所经之处,留下蜿蜒的水痕和细密的、带着轻微痒感的啃噬。 男人的吻与舔舐愈发深入,越过膝窝,更隐秘的腿心。 唾液濡湿了裙子的下摆,黏腻地贴附在皮肤上,让那片区域变得泥泞不堪。 慕月言像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汲取着她的气息与温度。 他自下而上地仰视着她,眼神里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将彼此吞噬的欲望——那是一种混杂着绝对臣服与以下犯上的疯狂。 良久,慕月言一手轻揽她的纤腰,另一手则小心翼翼地提起白袜,慢慢套在她的脚上。 一心一意,神情专注得如同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微凉的空气拂过他的脊背,而她只是垂眸看着,脚踝在他掌心温顺地一动不动。 “好了。” 脚底传来袜子的柔软触感,男人从身后拥住她,在床侧坐下,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礼物今天到,一起拆,好吗?” “哦。” 一张黑卡递到她眼前,男人的语调痴缠而低柔:“我自己赚的钱。” “多少钱?” “你猜。” “一千万?” “少了……这里面没有限额,随便你花。” 玖染菲接过卡,指尖随意翻转,目光淡淡扫过卡面。 她抬眼,看向身旁这个将黑卡虔诚捧给她的男人——那眼神热切得仿佛一只叼着玩具、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 她握住卡,指尖向内勾了勾。 慕月言立刻倾身靠近,呼吸微促,像接收到信号的宠物,安静而期待地注视着她的唇。 “怎么了吗?”他低声问。 女人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声音轻缓却清晰: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那当然了。”继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他心里,他的钱是她的,他的命是她的。 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捧到她面前。 这毫无疑问。 …… 浴室 水流漫过高昂地段,白如嫣瓷的肌肤令人如痴如醉。 眉眼精致如画,肌肤细腻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女人冲完澡,又在浴缸里泡了许久。 热水裹住全身,手臂搭在镶金边的浴缸沿上,指尖无意识地划开水面浮动的泡沫。水汽蒸得她脸颊微红,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水渐凉,玖染菲才起身擦干,换上干净睡衣走下楼。 慕月言已换好白色睡衣,正站在客厅窗边。布料随着他动作隐约勾勒出肩背与手臂的轮廓,瘦削却结实。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走来,极自然地接过她手中毛巾。 湿嗒的长发尾端还滴着水珠。 他先轻轻握住发尾拭去水珠,再撩起长发,用毛巾裹住慢慢揉干。之后又取来吹风机,插上插头,动作轻柔且熟练地为她吹头发。 这些年,他常常如此,女人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变的习惯。 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已经一点点渗透她的生活,侵占她的习性。 彻底吹干后。 他手中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方盒。 “小妈过来看。” 玖染菲轻步过去,“里面是什么?” “拆给你看。”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默默望他,纤细小腿无聊地晃。 安静片刻,玖染菲和他近了些。 “什么东西,这么小。” 他递给女人,“在店里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打开看看。” 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条玫瑰金项链。 坠子并非寻常珠宝,而是一段精心雕琢的藤蔓形态,蜿蜒盘绕,在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玖染菲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金属藤蔓,语气听不出波澜:“很别致。” 只这一句,慕月言眼底便像投入星火,瞬间亮了起来,语调都轻快了几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喜欢就好。” 他期待的,从来就是她这片刻的垂青。 “帮我戴上。”她转过身,将光洁的脖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眼前。 “这条旧的……”他温热的手指谨慎地触上她颈后的肌肤,“要取下么?” “摘掉吧。” 他依言而行。 指尖动作间,带来细微的触感,先是颈后一松,原有的项链被解下,随即一丝凉意贴上皮肤,新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来。 “好了么?”她问。 慕月言没有立刻回答。视线胶着在那段被藤蔓坠子轻轻扣住的脖颈上,昏暗光线下,金属的微光仿佛在她肌肤上生了根。 他喉结微动,声音沉了下去:“好了。” 玖染菲翩然转身,仰头看继子,藤蔓坠子在她锁骨间轻晃:“怎么样?” “好看。”他答得简短,目光却像被锁住,紧紧缠绕着她。不知是在夸这项链还是夸人,亦或是二者都夸。 玖染菲回房间对着镜子照,轻轻抚摸着新项链,感受着它带来的凉意与精致。 慕月言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抱我.....”他低声说,声音闷在她的肌肤上。 “不是在抱吗?”玖染菲注视着镜中依偎的两人,语气平静。 “这是我抱你,不是你抱我。”慕月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节上缠绕几圈。 女人微微侧头:“.…...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抱你是我想贴着你,你抱我……是你要把我圈起来,圈紧了,不准松手。” 他挨着她的侧脸,从后背搂住她,玩弄着她的发梢,语调上扬,却莫名听出些耍赖的意味。 男人吻上那脆弱纤细的脖颈。 舔舐,啃咬,愈发激烈。 手指滑过女人的脊背,将她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 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仿佛两人是一体的。 “好喜欢……” 玖染菲微微喘息着,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后颈肆虐。 她抬手向后摸了摸他散落的发丝,如同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咪:“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耍无赖。” 慕月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用鼻尖蹭着她颈侧的皮肤,那里已经微微发红。 “就耍无赖了,怎么着?”他气息喷在她耳后,“再说了……我这无赖劲儿是谁惯出来的?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