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电话自慰(h)
15.电话自慰(h)
蒲驰元下午回来choucha她,发现陶南霜除了前两个单词,剩下的一个也没记住。 知道她不想学,那张脸看起来比zuoai时弄疼她还委屈。 蒲驰元无奈,合上单词本。 “我教你下棋吧。” “什么棋?游戏吗?”陶南霜兴奋地要去拿很久都没碰过的游戏手柄。 蒲驰元抓住他的手腕,将她往楼上的书房拉去了。 书架里放了很多棋种,象棋、围棋、将棋,还有好几套西洋棋。 陶南霜心想总比死记硬背强,便老实坐在蒲驰元对面,跟着他学起来。 对这些东西陶南霜一窍不通,他先推过一副象棋,指尖点着马和炮的走法。 “记住,车走直,马走日,炮要隔子才打。”他耐心演示着,棋子在指间落下,陶南霜歪着头看。 跟玩游戏差不多,规则是固定的,但中间变化灵活,全凭脑子转得快,脑子要聪明才能想出下一步的走法,不仅要瞻前顾后还得预判对手。 换到围棋时,棋盘黑白交错。 “围棋不急于一子一地,要想长远,先看全局。” 陶南霜托腮看他摆子,对规则只懂一半,但觉得比学习有趣极了。 “我跟你下,你能不能放点水呀?” 蒲驰元指尖拈着棋子转动,嘴角挂上闲适的笑意:“当然。” 教她下棋,目的就是给陶南霜开智,她打游戏时候的思维,能用在学习上就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蒲驰元不觉得陶南霜是个朽木之才,凡事不能逼得太紧,首先得让她产生兴趣。 两人一直对战到晚上,把书柜里所有棋种都试了一遍,陶南霜虽只停留在规则表面,但在蒲驰元看来,已是成功了大半。 用脑过度,陶南霜一沾床就昏昏欲睡,蒲驰元夸她今天学得认真,只字未提单词的事。 陶南霜傻笑着,心里却偷偷庆幸,没被发现她偷偷跟裴开霁见面的事。 平时打游戏不到凌晨不睡,陶南霜瞥了一眼手机,才晚上十点。 她把脸埋进蒲驰元颈窝,黏糊地蹭着他要抱。 “我今天睡好早呀,都不像我了。” “早睡早起对身体好。”蒲驰元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你怎么跟他老头子一样。” 蒲驰元没反驳,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生活习惯跟同龄人不同。 “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过往严苛的苦难却被他一句话带过,陶南霜朝笑:“那你肯定没童年。” 蒲驰元嗯了一声,承认自己确实没有。 陶南霜问他家里人是不是对他很严格,蒲驰元不想去回忆,他消灭痛苦的方式,就是对痛苦视而不见。 陶南霜又问:“你小时候挨过打吗?” 蒲驰元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睡不着。” 陶南霜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她是困,可就是没睡觉那个想法。 “你跟我肚子里蛔虫似的,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蒲驰元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嘴角:“打游戏。” “猜对啦!你真聪明!”陶南霜双手在被子里高高举起。 蒲驰元任命放开了她:“去吧,别玩太晚。” 陶南霜化身啄木鸟,在他唇上连啄几口:“嘿嘿,最喜欢你了,谢谢金主爸爸。” 陶南霜利落地翻身掀被跑了出去,身旁骤然空落,蒲驰元摊开的手臂没了她的脑袋,心里像少了块什么。 不过陶南霜今天学习了,他是应该得奖励她,这样她对下一次的学习才不会排斥。 蒲驰元捏了捏疲惫的眼角。 做的这些事已经远超出身为一个金主的界限了,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对陶南霜的感情,不再将她视为用金钱换取陪伴的交易对象,而是真心实意,盼着她越来越好。 陶南霜来到游戏室,第一时间把门反锁上。 她拿出手机,目光冷淡地注视着时间数字的跳动,10:29分的数字跳转到30,一通静音电话准时打了进来。 她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 “不错。”听筒那端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语气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没让我失望,宝贝。” 陶南霜没好气地回复他:“就只是聊天吗?” 裴开霁声音里笑意渐浓,裹着若有似无的蛊惑:“我可不是吃素的啊。” “你想干嘛死变态。” “这个称呼也挺好听的。” 还不等她骂回去,裴开霁命令她:“找个地方坐下。” 陶南霜看着眼前宽阔的沙发,走过去一屁股倒下,靠在了柔软的靠枕上。 “然后?” “左手拿手机。” 陶南霜换了手,语气不耐烦:“干什么。” “右手放在你的小逼上。” “……”陶南霜后知后觉,这是要自慰给他看。 一股怒火直冲上来,她强忍着没有动作。 “然后呢!” 裴开霁待的地方应该是很安静的,电话里他呼吸声沉重得异常清晰。 他声音陡然降温: “我看起来很愚蠢吗?” 说完,电话挂断了。 陶南霜刚挑起眉梢,还没来得及窃喜,手机便再次震动起来,裴开霁直接拨来了视频电话。 “艹!” 嗡嗡的震动声又急又重,提醒着陶南霜敢不接电话的后果。 电话接通,视频那头一片漆黑,他连灯都没开。 陶南霜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腿,脸上已然控制不住地泛起羞耻的红晕。 “我重说一次,右手放在你的逼上。” 下流的粗话在浑厚的音腔里铿锵有力,清晰地从黑暗中穿透而来。 陶南霜手指是僵硬的,她在思考着这么做的后果。 裴开霁恰时的话让她放松了警惕: “放心,我不会录屏,你只需要把镜头对准你的裤子就行了,不用脱下来。” 思来想去没有更好的退路,陶南霜照做了。 蓝色的格子睡裤里塞进了一只小手,裤裆被撑鼓起来,棉质的布料还能隐约看到她指骨的轮廓。 “中指找到阴蒂。” 陶南霜没有说话,沉默却变动的呼吸声,让裴开霁知道她在听话。 “摁下去,左右揉。” 陶南霜只试了一下,就僵着不想动了。 太羞耻了,这跟当众脱了裤子拍片有什么区别。 “宝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也不想我现在冲到蒲驰元家里,亲自把手指放进你可怜的小逼里吧?” “你他妈真无耻!” “嗯,我接受这个夸赞。” “到底谁在夸你了!不要脸的狗东西!”陶南霜边说边动,裴开霁笑声沙哑:“叫出来,叫得好听点,装也得给我装出来。” 她抿紧的唇张开又绷住。 最终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起伏的声调勾着上翘的尾音,恰到好处的妩媚。 “真好听,宝贝。” 陶南霜闭上眼,崩溃咬着牙齿挤出颤抖的声调。 她不想听裴开霁的夸赞,更不想被他命令着做这种事。 她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裴开霁逼出来的。 陶南霜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心里的不情愿堆积出恨意,可手指还在乖乖揉,对自己听话的反应她感到更恨,想到后果又不敢停下手,只能做着自虐般的举动。 “阴蒂充血了吗?” “……嗯。” “回答我的问题。” “充血了…”陶南霜声音沙哑,感到脸颊骤然发烫。 “把中指插到逼缝里。” 画面里,她裤裆的布料在鼓动,显然有好好听他的话。 裴开霁夸她是个乖宝。 陶南霜压着嗓子骂他是畜生。 裴开霁并不恼,他知道陶南霜是急得自己在乱跳脚,裴开霁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学着我拿jiba插你的速度,进出速度快点。” 陶南霜手指很僵硬,她根本没办法那么快,手指带动着xue道内的薄rou,其实除了异物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的快感只集中在阴蒂上。 她头脑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这些羞耻的事,无法感受到快乐。 裴开霁命令她:“把手机放到你的腿中间,让我听到水声。” 陶南霜闭了闭眼,表情有些绝望,皱红的脸看起来快要哭了。 她颤抖移动着手机,搁置在自己的大腿,然后用力拿手指开始捅自己。 怕他听不到,陶南霜插得很卖力。 她看着自己的举动,裤裆里的手进进出出,薄嫩的xue道被指头插开,自慰的屈辱感让她红了眼眶。 明明很委屈,明明是在羞辱她,却做不到硬气地反抗回去,还得乖乖照做。 像个家奴一样被主人收拾…… “呜……”陶南霜快要哭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粘稠的yin水似乎流进了裴开霁的耳朵里。 声音清晰地变化,黏腻的yin水似乎越流越多。 插动持续了很久,另一头的人不发话,陶南霜也不能停下。 她的手指渐渐开始发酸,重复性的动作也让她变得越来越熟练,陶南霜发出阵阵喘息,她开始寻着自己的欲望,逐渐有了自主性。 裴开霁嗓子哑得发干,声音听起来像是被火烧过了。 “做得很好,宝贝,把手指拿出来让我瞧瞧。” 陶南霜终于停住,她把手指抽出,没了指头堵住的xue道yin水也被带了出来,一股一股往外冒。 内裤都被打湿了。 好黏,好难受,等下得洗了。 纤细的指尖匀称修长,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是健康莹润的淡粉色。 透明的体液把指头打湿,黏腻得甚至拉丝,指间扯出透明的银线,不断往指缝里流。 陶南霜望着自己的杰作,眼泪掉了出来,她夹紧空虚的腿间,辱骂着无耻的自己,竟还想着待会要重新把手指插进去,得喷出来,不然太难受了。 “好样的。”奖励般的夸赞声,带来的是鼓励般的情绪价值。 陶南霜看着手机里的场景有了变化。 裴开霁把灯打开了。 他的镜头移去了胯下,粗狞浅褐的jiba瞬间闯入陶南霜的视线。 蓬勃的青筋沿柱体环绕,颜色最淡的粉guitou马眼兴奋一开一合,旁边挂着几滴乳白的液体。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的。 裴开霁摊开手给她看,宽厚手掌下是足以掌控一切的力度,骨节清晰的五指上射满了浓稠量多的jingye,其中掌心最多,堆积着一滩子孙。 裴开霁叹出一口餍足的喘息,意犹未尽,布下未来令她未知的恐惧。 “宝贝,下次见面,我会使用你的小嘴,把它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