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还施彼身
书迷正在阅读:覆水难收、去码头整两根薯条(1v1)、惡童書、被系统绑定调教露出、姿势+1、你出轨,温柔人夫变偏执疯狗了(1v)、夜色不問歸途、【星际np】祈祷落幕时、红线将我们紧紧缠绕(NPH)、【重生】为了meimei,我努力双修(高H)
过了好一会儿,车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宋安亭才慢慢缓过劲来,她动了动,试图从他怀里坐直身体,“几点了?” 傅珵看了眼手表:“还早,不会迟到。”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松开了她,顺手帮她把卷到腰间的裙摆放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衣领。 宋安亭垂着眼眸,没有看他,默默地整理着自己,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她重新发动了车子,驶向傅珵的学校。 一路无话,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流淌。 车子平稳地停在校门口不远处的路边,傅珵拎起背包,却没有立刻下车,他侧过身,看向驾驶座上的宋安亭。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侧脸上,还能看到她脸颊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微微红肿的唇瓣,他心中一动,忽然倾身过去,一手捧住她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在她唇上又印下一个短暂却深入的吻。 松开后,他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相闻,低声呢喃:“等我回来。” 说完,他才干脆利落地推门下车,高大的身影汇入校门口熙攘的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 宋安亭独自坐在车里,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刚刚被亲吻过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温度和气息,心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层层荡开,久久无法平静。 正当她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副驾驶的车窗突然被人“叩叩”敲响了。 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车窗外站着的是林薇薇,那个上回在傅家,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起哄给她下了药,导致她和傅珵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的女孩。 宋安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瞬间涌起的厌恶和火气,耐着性子按下了车窗。 林薇薇脸上倒是没有一点愧疚或心虚,反而笑得大大方方,甚至还带着点好奇:“傅太太,好巧啊!刚看到傅珵从你车上下去?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还劳烦您亲自送他来上学?” 宋安亭懒得跟她虚与委蛇,面无表情地问:“有事?”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林薇薇歪了歪头,“我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上回在傅家……是我不对,被他们一起哄就昏了头,那个……你后来没事吧?怎么解决的?” “洗了个冷水澡,解决了。”宋安亭声音冷淡,不想多提。 见她脸色不虞,林薇薇撇撇嘴,似乎觉得无趣,摆摆手就准备走:“好吧好吧,没事就好,那我走啦。” 眼看她转身,宋安亭脑中那根因为傅珵而暂时放松的弦猛地绷紧了! 要不是林薇薇出现,她差点就忘了最初的那份屈辱和愤怒! 傅珵现在是对她上瘾了,缠得紧,但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少年人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罢了,要是……要是让他试试别的呢? 说不定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别再整天盯着自己。 而且……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要承受那种被药物cao控身不由己的滋味? 一个带着报复的念头猛地窜了上来。 “等等。”宋安亭叫住了她。 林薇薇疑惑地回头。 宋安亭解锁了车门:“上车说。” 林薇薇有些意外,但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车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宋安亭看着身边这个打扮时髦眼神里带着点天真和残忍的女孩,直接开门见山:“你还喜欢傅珵吗?” 林薇薇愣了一下,随即大方承认:“喜欢啊!他长得帅,家世又好,谁不喜欢?可惜啊,追了这么久也没点进展。” “哦?为什么?”宋安亭故作好奇。 “傅珵那人呗,怪得很,”林薇薇抱怨道,“听说他小时候她妈不太喜欢他,管生不管养那种,搞得他好像对女的都有点抵触似的,对我们爱答不理的,难搞得很。” 宋安亭想起傅珵对他已故母亲那种近乎偏执的维护……现在想来,他维护的或许并非母亲本人,而是“父母感情完美”这个幻象本身。 这么一想,要打破傅珵的心防,或许真的需要一点…… 简单粗暴的方式? 比如……像她和他那样,直接发生关系? 一个计划在她脑中迅速成型。 她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看向林薇薇:“其实傅珵那孩子,就是心里有个坎没过去。要是你能帮他跨过去,让他尝到点‘甜头’……以他的性子,一旦认准了谁,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我倒是……挺喜欢你这直爽性格的,或许可以帮帮你。” 林薇薇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真的吗?傅太太您愿意帮我?那太好了!我需要怎么做?” 车子平稳地驶入傅家那堪称空旷寂静的地下车库,引擎的熄火声在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宋安亭坐在驾驶座上,并没有立刻下车。 车窗外的感应灯依次熄灭,将她的身影逐渐吞没在昏暗里,只有仪表盘上微弱的光映亮她一半侧脸,看不清表情,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推门下车。 拖着略感疲惫的脚步推开客厅沉重的门,温暖的灯光和冷清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宋安亭正准备换鞋,一抬头,却意外地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她的母亲。 那个女人显然也听到了动静,立刻转过头来。 岁月和放纵在她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在看到宋安亭的瞬间,立刻迸发出毫不掩饰的贪婪精光,像饿久了的野狗终于看到了rou骨头。 宋安亭心里刚升起的一点隐秘的畅快感,瞬间蔫了下去,沉甸甸地坠入谷底,烦躁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来。 “安亭回来了!哎哟,让mama看看……怎么好像瘦了点?在傅家过得怎么样?傅先生他对你好不好?你们……相处得还融洽吗?”赵春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语气是夸张的关切。 她绝口不提钱,但那急切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手早已出卖了她真正的来意。 宋安亭太了解她了。 好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正是她这位好父亲,用母亲的安危和巨额赌债作为要挟,逼她放弃了所有梦想,代替逃婚的jiejie,嫁给了年长她许多且病痛缠身的傅司鸣。 看着母亲那副想开口又故意扭捏作态的样子,宋安亭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迅速挂起一副温顺乖巧的面具,甚至反过来挽住母亲的手臂,将她引回沙发坐下,语气柔和得像真是一个贴心小棉袄:“妈,我挺好的,傅先生对我也很好,您就别瞎担心了,您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吃饭了吗?” 她绝口不提钱,只是拉着赵春梅话家常,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表现得完全没看出赵春梅的窘迫和真实目的。 赵春梅几次想张嘴把话题往钱上面引,都被宋安亭不着痕迹地用“傅家待我很大方”、“什么都不缺”之类的话堵了回去。 眼看迂回战术无效,赵春梅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眼神也开始闪烁。 宋安亭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戏谑感,亲热地拍拍赵春梅的手背,语气格外真诚:“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儿多住两天吧,陪陪我,我让阿姨给你收拾间客房出来。” 她倒要看看,赵春梅能忍着不开口到几时。 宋安亭把赵春梅安顿在客房后,实在懒得应付她满是算计的眼神,干脆一头钻进了后花园的玻璃温室里。 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能让她暂时忘却烦恼,她拿着小喷壶,心不在焉地给一株蝴蝶兰喷水,思绪却飘得老远。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暖洋洋的。 突然,温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 宋安亭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更是惊讶:“傅珵?你怎么回来了?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傅珵几步走到她面前,不耐烦的说:“中午休息不能回家啊?烦死了,不想待在学校,”他眼神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语气别扭地补充道,“听阿姨说家里来人了?就……你那个妈?” 没想到他消息这么灵通,也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跑回来,宋安亭愣了一下,点点头:“嗯。” “我当初在婚礼上见过她一次,那副样子……啧,”傅珵眉头立刻拧紧了,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他没再说下去,但那份厌恶明明白白,他当初对宋安亭的恶劣态度,很大程度上也源于对这对攀附权贵母女的鄙夷,“她来找你干嘛?是不是又想要钱?为难你了?” 看他这副生怕她吃亏的样子,宋安亭心里有点好笑,她摇摇头,疲惫的说:“没为难,我能处理,你别管了,钱我不会给她的,给了也是扔进赌场无底洞。” “你处理?你怎么处理?对着她低头吗?”傅珵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带着点霸道的意味,“我看着你对我一个人低头就行了,不想看你对别人也那副样子。” 这话说得极其蛮横不讲理,却又透着一股奇怪的占有欲。 宋安亭还没来得及反应,傅珵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走,我跟你去,我有办法让她赶紧滚蛋。” “哎?傅珵!你别乱来!”宋安亭被他拖着往外走,心里有点慌,不知道这混世魔王要干什么。 傅珵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拉回了客厅。 赵春梅果然还坐在沙发上,正盘算着怎么再次开口,一见他们俩一起过来,尤其是看到傅珵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立刻又堆起讨好的笑容站起来:“安亭,这位就是傅少爷吧?真是越来越一表人才了……” 傅珵根本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松开宋安亭的手,双手插兜,眼神轻蔑地将赵春梅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开口就是毫不留情的尖锐:“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夫人,怎么,今天又来视察你女儿这桩‘卖’得不错的婚姻?看看能再榨出多少油水?” 赵春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傅、傅少爷,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是关心安亭,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她过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傅太太,吃穿用度都是傅家的,好得很,不劳您这位当初为了赌债就能把女儿推出来换钱的母亲关心,”傅珵嗤笑一声,语气刻薄至极,甚至故意转头看向一旁有些发懵的宋安亭,嘲讽道:“是吧,小妈?你妈当初把你送进来的时候,没指望你能过得这么舒心吧?毕竟原本可是要守活寡的。” 宋安亭彻底愣住了,傅珵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连她一起骂上了? 眼看傅珵年纪小却说话如此恶毒,赵春梅那点长辈的架子也端不住了,忍不住带着怒气道:“傅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安亭她是你……” “长辈?”傅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打断她,“你们宋家把她嫁过来,图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不就是图傅家的钱吗?”他目光锐利地盯住赵春梅,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傅珵还在傅家一天,她宋安亭,就一个字儿也别想从傅家抠出去补贴你们宋家这个无底洞!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简直是把她和宋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宋安亭站在旁边,听着傅珵这极其败坏的“恶言恶语”,看着他明明是在替她赶人却摆出一副最大恶人的嘴脸,她突然就忍不住了,猛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伸出手死死捂住脸,发出极力压抑的呜咽声。 赵春梅本来被傅珵骂得狗血淋头,又气又羞,此刻见女儿被连累得如此伤心,那点可怜的母爱竟然被激发出来一点,她迟疑着想上前安慰:“安亭啊,你别哭,妈……” 天知道她宋安亭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爆笑憋回去,生怕自己破功,根本不敢抬头看赵春梅,捂着脸快步冲出了客厅,直接跑回了后院温室方向—— 她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笑个够! 赵春梅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女儿伤心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眼前这个面色冷厉的少年,彻底没了办法。 戏还得做全套,傅珵眼神更加阴鸷地盯着赵春梅,“看见了吗?她在这个家过得怎么样,全看我的心情,你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再敢提一个钱字,我保证,她往后的日子会比现在难过一百倍!不信你试试看。” 赵春梅被他眼里的狠厉吓住了,再想想傅家的权势,顿时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了,脸色灰败,嘴唇哆嗦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灰溜溜地拿起自己的包,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傅家客厅。 傅珵冷哼了一声,这才转身,朝着宋安亭消失的后院走去。 晃进温室,一眼就看见宋安亭还坐在那个小矮凳上,肩膀微微耸动,眼角还挂着刚才笑出来的泪花,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哟,我爸的小老婆哭了?要不要我这个‘儿子’安慰安慰你啊?” 宋安亭也不反驳,单手托着腮,歪着头看他,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柔和地洒在她身上,她的眼神盛着细碎的星光,亮晶晶的。 傅珵被她这眼神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蹲下身来,视线与她齐平,故作凶巴巴地问:“喂,你看什么看?” 宋安亭只是笑,不说话。 傅珵被她看得耳根微微发热,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语气变得稍微正经了点:“哎,你……手里有没有钱?” 宋安亭挑眉,故意逗他:“怎么?傅大少爷零花钱不够了?要跟我这个小妈要?” “放屁!小爷我会缺钱?我是问你!”傅珵顿了顿,有点别扭地说,“我是怕你万一有什么事,手里没点钱防身……不行吗?”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宋安亭心里一暖,她摇摇头:“不用,你爸给了生活费,够用的,”她想了想,眼波流转,带着点狡黠,“不过嘛,你要是真想给我花钱……不如把你之前纵容元宝来我这儿撒野,啃坏我好几盆宝贝花的损失赔给我?就按市价,一盆一盆算清楚。” 之前为了找她茬,确实故意把元宝引到她温室里捣乱。 傅珵哼笑一声,非但不觉得理亏,反而凑近了些,盯着她的眼睛:“跟我算上账了?行啊,赔花可以,那我刚才帮你把那烦人的妈轰走了,替你解决了大麻烦,这又怎么算?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嗯?” 宋安亭微微挑眉,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音轻柔却带着钩子:“那……傅少爷想要什么报酬呢?” 心里那点别扭的关心问出口后,反而更躁动了,傅珵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坐在小凳子上的宋安亭,指尖有些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我想你给我口。” 宋安亭并不意外,甚至轻轻地笑了一声,下巴在他指尖微蹭了一下,像只慵懒的猫:“早上……在车里才要过……你……” 她的声音带着点嗔怪,尾音拖长,勾人得要命。 “不够!”傅珵打断她,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下腹绷得更紧,他毫不避讳,甚至带着点凶狠的坦诚,“我确实对你有瘾,宋安亭,你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想cao你,无时无刻不想。” 看着他眼中翻滚的要将她吞噬的yuhuo,宋安亭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又急速狂跳起来,她想到之前很多次,傅珵是如何耐心甚至堪称虔诚地取悦她,用嘴唇和舌头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给他做一次,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眼睫微垂掩去一丝羞涩,再抬眼时,她水光潋滟的双眸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放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会,做得不好,你多担待。” “没事,”傅珵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手指激动得几乎要掐进她下巴的软rou里,又强迫自己放松,诱哄道:“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