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重一点 h
撸重一点 h
也许是突然涌出的羞耻心使然,又或者是看起来好像只有自己在舒服的愧疚发作,缩在心房不知哪个角落里的勇气强烈爆发,姜渺艰难地把裙子拉下,也顾不上管一塌糊涂的文胸跟内裤,攀住周望还撑在她腰侧的手臂。 “周望。” 原先险些因为高潮涣散的目光已经回神,她固执地盯着他,用幼师跟不听话的小孩做交易的口吻,一字一顿认真道:“该我看看了。” 合情合理的请求,礼尚往来。 他刚才把她弄得那么失态,于情于理,也不能再拒绝。 天知道刚才周望玩得那么过分就是想姜渺忘掉这件事,让她看看——乍一听很简单,但他根本无法预料自己会在那种让男人受用的目光下做出什么,更不要提,她绝对不会只是看看而已。 无论是摸还是舔,都很糟糕。 后果无法预估,意味着失控。 他大可以严词拒绝。 对,就说没必要了,她也不需要做这些事,这些…… 然而对上姜渺湿润的目光,打好草稿的话顿时卡壳,他一句都说不出口。 他不想拒绝她。 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争气得要命,这个想法光是冒出头,周望很明显感觉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被绷得疼痛的yinjing开始背离意志,他难以自控地想到某些潮湿下流的旖念。姜渺的脸很清纯,先头在死神面前走过一圈,更是透着惹人怜惜的苍白。 这样的脸上,如果横着一根青筋虬结粗长狰狞的roubang,完全就是一支低劣的色情片。冲击性极强,让人性欲高涨。比起情欲迷乱,更像逼人受辱的玷污。 这样的想象让周望忍不住警告自己打住,亵渎感代表这样的性幻想既污秽又暴力。他并不在乎rou茎能有多爽,而是想深切地让她的手心和嘴唇,都彻底沾满自己的气息。 jingye的气味。 他沉默的时间不长,即便在无限延长的毫秒中周望感觉自己仿佛煎熬了整个世纪,没能第一时间得到确认的姜渺,眼中已有看着可怜的水光闪烁。 “……服了你了。” 好吧,看吧看吧,想看就看吧。 他闭了闭眼,认命地解开皮带。 像是无奈只能服从的犬,叼着掀起来的卫衣下摆,单膝半跪在沙发上,明显感觉姜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腰腹往下:“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金属皮带解开的喀嚓伴随着裤链被拉开的摩擦声,姜渺似乎没意识到她过于专心致志地盯着那处的模样容易让人血液冲头。不管是往上还是往下。 失去束缚的yinjing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由于她低头凑得太近,甚至险些打在她的脸上。 这根深粉硕大的凶器比姜渺想象的要粗暴很多,它本身就相当可观,更不提他应该是硬了很久,勃起后更是难以言喻的粗长上翘,明显的青筋缠绕在柱身,足够带来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很干净,但也异常面目狰狞,让人心生是不是会把人捅坏的恐惧同时,又矛盾地催生某种让人口干舌燥的欲念。 姜渺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可这严重超出预期。 粗长,上翘,她不知出于什么念头,下意识地目测了一下koujiao的难度,不由得担心含进去的话脱臼该怎么办。 “别离这么近。” 周望根本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离谱的事情,他压抑地咬牙忍耐,声音带着喘意。 他下意识想拦,却又觉得现在伸出的手更像是要把她的脸往roubang上按,只好硬生生忍住:“现在看到了,满意了吗?” 结果话一说出口,周望就回味过来这句话不对。 他只是想问她玩够了没,结果现在听起来像是在等她评价眼前这根耀武扬威的东西。 姜渺显然也误会了他这句话:“有点吓人,但是我不讨厌。” “就是感觉……有些难办。” 她斟酌着用词细声细气地开口,纤细的手已经主动握上那根粗胀得青筋凸起的roubang,根据记忆里被教导过的知识,小心翼翼地圈住guitou慢慢往下摩挲。 roubang难以自控地跳了跳。 跟周望现在看起压抑的眉眼相比,它诚实得可爱。 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 姜渺不得不双手扶住,抬眼关切地盯着他隐忍的神情。 女性柔软的手心跟男性宽厚的掌心截然相反,周望不是没有自慰的经验,但这没办法比较,而且草草了事的撸动跟这种富有技巧的安慰是两码事。 快慰几乎是立马窜至尾椎骨,目眩神迷的颤栗犹如坐飞机,晕眩又颠簸。 很糟糕,这种取悦男人的技巧一定是林牧那个傻逼教的。 这明明是既定事实,然而这个认知还是让周望有一瞬的不快。 这段时间积攒的火气几欲爆发,他前段时间被案子缠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自然更管不上纾解。然而她细白的手指实在是力气太小,这点安慰只是徒增性欲。 周望能跟那群追求刺激的公子哥儿们玩到一块,说明他本质上同样对危险趋之若鹜。 更不提他是刑警,对血腥的习以为常加大了阈值的界限,这样温柔小意的安抚可不对他的胃口。 “撸重一点。” 忍不下去,他覆上她快要握不住的小手,低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