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黎微h)
别动(黎微h)
叮咚! 突然外面响起门铃声,黎清泽拉回些许清明。 “白小姐?”方明又摁了一遍门铃。 没有任何回应,显然里面没人或者无暇顾及,方明回头看他老板,白琛凝视着这道房门,似乎想将它盯穿。 房内的卫生间中,男女纷乱的呼吸声和暧昧的吧唧声交响着。 黎清泽睁开幽深的眼眸看向白瑶,对方却完全不把外面有人当回事,甚至眼中流露出兴奋,她加快研磨速度,放声娇喘。 “…嗯…啊…” 下面的唇瓣配合着吸吮得更紧了,在黏液中滑动得无比畅快。 黎清泽忍得青筋突起,压抑着气息低声道:“别叫。” 尽管他们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人的耳里,他还是感到羞耻。 房外有人的刺激和快速摩擦带来的酥爽,私处猛然袭来一股强烈电流,使她微微痉挛,两人下身都湿了一大片。 白瑶舒服的轻哼,卸了力气挂靠在黎清泽身上,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房门外,高行尴尬地看了方明一眼,而方明就从容多了,他早就习惯了老板的妹控属性。 高行:“咳,白总,白小姐或许和我们领导在……别的地方,您看不如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高行是真没招了,他家领导到底把人家meimei带哪儿去了。 他算是明白了,领导原来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不近普通的女色啊,遇到白小姐这种绝色,也情难自禁。 上来之前就已经问过保镖了,白瑶和黎清泽进了房间就没有出来过,白琛没说话转身走了,走廊的暖光照映着他微冷的脸。 屋内的空气还弥漫着情欲的灼热,白瑶自己爽完,全然不管男人的状态。 推开黎清泽紧贴的身体,慢条斯理地抽了张湿巾清理自己,同时另一只手接起了电话。 黎清泽还高高耸立着,她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他闭了闭眼,对抗那股意图焚毁一切的炽热情潮。 他向一旁退去,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借由那点坚硬与凉意找回一丝理智,再次睁眼时,目光已沉静如渊。 电话那边是一个温柔的男声:“白小姐,我到了,前台要打电话跟你这边确认一下。” “嗯,让她们拨过来吧。”白瑶已经擦拭干净了自己,正在整理裙子。 “好。”对方挂了电话。 一旁的黎清泽静静看着,他眉心无意识拧了拧。 她又找了一个男人来? 白瑶收起手机抬头,黎清泽漆黑的眼眸一片森然,显然在等她解释。 内线电话已经响了,白瑶不想和他废话,手搭上门把示意人让开,黎清泽却不动。 她好笑的挑挑眉,怎么还角色互换了? “你要让谁过来?” 这话怎么一股幽怨味儿,白瑶急着去接电话,语气不耐:“关你什么事。” 黎清泽瞧着她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脸色更冷了。 “这是我的房间。” 白瑶:“……” 要不是药效还没完全解决,她真想摔门出去,深吸一口气,她挂上假笑。 “黎厅长不会以为就那么蹭蹭就能解了药效吧?” 果然是不能,所以她又找了个男人? “所以我需要叫来我的医生呀。” 黎清泽一愣,难得有些失语,白瑶那张小嘴却还说个没完。 “当然啦,黎厅长要是不愿意他上来,那我们就赶紧脱干净,大干三百回合,帮帮忙好吧。” 黎清泽:“……” 说着女人的爪子就要朝他衣领伸过来,黎清泽额角抽了抽,挡住她的手,打开门让人出去。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白瑶嘁了一声。 在客厅沙发上瘫着等“救援”,她体内又细细密密开始上窜热意,跟黎清泽浅尝辄止的那点前菜,反而让她内心更加躁动。 好想zuoai啊! 黎清泽好像在里面洗澡呢,要不要冲进去把他办了,不行不行,他可能会把她绑起来放血。 该死的江燕,该死的黎清泽,该死的白琛… 门铃在白瑶内心的哀怨声中响起,她努力站起身,跌跌撞撞又眼神坚定的往门口去。 门开了。 男人站在那里,身后是走廊略显昏暗的光,却像是把所有的温暖都带进了门内。 “白小姐。”连声音都如沐春风。 白瑶晃了晃脑袋,她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羔羊的饿狼,好想啃他白皙的脖颈,嘴巴看起来也很好亲。 她有点受不了了:“沈医生,我有点不行了。” 就在她软倒的瞬间,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她撞进一片干净的洁白里,先是触到质感柔韧的棉布,随即一股在消毒水掩盖下的清冽气息钻入鼻腔,像是初泡的春茶。 托住她的手臂稳而克制,并未因为她突然的投怀送抱而收紧,只是提供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支撑,阻止她与酒店地毯的亲密接触。 “白小姐,你再坚持一下。”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和沉稳,像浸在温水里的玉石。 白瑶感觉身体烧得难耐,她下意识地寻求慰藉,鼻尖抵到他颈侧的肌肤不安地蹭动,那里脉搏稳定地跳动着。 被她这样冒犯地贴近,沈宴舟身体微微僵了一瞬,却终究没有推开她。 微微后仰,调整了一下姿势,那双漂亮的手礼貌地虚扶在她的肩背,最大限度地避免了不必要的接触。 混沌中,白瑶只觉得那缕温厚的香味愈发清晰。 水汽氤氲的幽幽茶香,没有任何侵略性,柔和而温暖,呈现出静谧祥和的清香雅韵,就如他的人一般。 可能是长期和中草药打交道,这股茶香中还混合了极淡的草药香。 她昏沉地埋在他颈间,guntang的唇瓣无意识地擦过他的衣领下的皮肤,呓语般喃喃:“……你好香啊”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气音的笑,没有嘲讽,没有讶异,只是一种全然包容的、温温柔柔的理解。 黎清泽穿着酒店浴袍找到门廊处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方才还在卫生间和他亲密接触的女人,此刻身子软软靠在一个身着简单白衬衣黑西裤的陌生男人怀里。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目光带着近乎苛刻的审视和一种能渗入骨髓的冷意。 男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微微讶异,但很快冲他微笑颔首:“你好,我是白小姐的私人医生,沈宴舟。” “黎清泽。”他极其平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只是无意间扫过了两件无关紧要的陈设。 “黎先生…可以等一下吗?”沈宴舟略抱歉地叫住他,黎清泽收回迈出去的脚。 “可以帮忙扶白小姐进去吗?” 作为医生,面对患者他本来是不忌讳什么男女大防的,但那是黎清泽,白瑶的未婚夫在,他抱人进去就不太合适了。 黎清泽眉头蹙了一下,他才刚洗完澡……视线又落到女人身上,对方靠在那医生身上的模样着实碍眼。 最终什么也没说,稳步过去,把女人拽起来,打横抱起。 娇软的女人落到他怀里,手就开始不安分的要往他浴袍里钻,黎清泽沉声道:“别动。” 将人放到床上,白瑶却勾着他不肯撒手,两条细长的腿夹紧摩蹭,他刚强硬拉下她的手,那只手就往腿间去想要自己缓解空虚。 余光瞥见沈宴舟提着医药箱跟进来,黎清泽眼皮一跳,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只好翻身上床,将人锁在怀里。 沈宴舟目不斜视,在床边给白瑶简单检查,在她不甚清明的感知里,他的动作也始终平稳而专业,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韵律。 迷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她肘间系上压脉带,碘伏棉球的冰凉触感让她轻微一颤。 “别动,很快就好。”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近在咫尺,那把好嗓子放得更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不像刚刚那声。 “会有一点点凉,一点点疼,稍微忍耐一下。” 然后,轻微的刺痛传来,她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了什么,伴随着药剂推入血管的冰凉感,她呜咽了一声,但那不适极其短暂。 不多时就被一股舒缓的凉意所取代,沉重灼热的身体仿佛飘了起来,情欲翻涌的不适感正快速退却。 怀里的人逐渐平静下来,黎清泽松开人抽出手,这才惊觉刚刚他们过近的距离,他顿了2秒垂眸看她,沈宴舟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女人苍白的小脸上残存着几分红晕,鬓发为薄汗所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纤长的睫毛偶有轻颤,犹如一只濒死的残蝶在挣扎喘息,破碎又美丽。 再抬头,黎清泽已经转身去浴室了,沈宴舟猜测他大概是有洁癖。 朦胧间白瑶感受到,沈宴舟抽针时无比轻柔的动作,指尖在她皮肤上短暂停留的温热,以及那缕始终萦绕不去的、令人安心的茶香。 “几点了?”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沈宴舟微怔看过去。 “抱歉,吵醒你了。”说着他去帮扶白瑶坐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将近12点了。” 她睡了两个多小时。 沈宴舟拿来一杯温水,插上吸管递给她:“感觉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瑶轻轻摇头,除了身上没什么力气。 “黎清泽呢?” “黎先生两小时前离开了。” 黎清泽公务繁忙,白瑶睡着没一会儿,他的秘书就送来了替换的衣服,换好装片刻未留便匆匆离去。 白瑶没多在意,她就随口一问。 倒是黎清泽走之前还调查了沈宴舟一番,又跟白琛确认人可靠后,才放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