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边缘性行为的煎熬
只边缘性行为的煎熬
刚开始徐婷还害怕自己几乎每天都要下楼丢垃圾会被白旭和沈觉发现。 导致每次下楼只敢亲几下就上楼。 要是苏翊被发现了依照那两个人的性格估计苏翊就麻烦了。 可似乎白旭和沈觉最近有事要忙根本就不是很在意她出门的时间。 于是徐婷的胆子越来越大。 起初只是亲吻,苏翊的唇从她的嘴移到颈窝,留下湿热的印记,每一次吮吸都让她脊背发麻,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慢慢的他们由亲吻变成互相抚摸。 苏翊的手探入她的衣摆,沿着脊柱向上游走,拇指在她的胸前打圈,轻柔地揉捏那敏感的峰峦。 徐婷的呼吸乱了,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腿间已隐隐湿润,却死死克制着不让它进一步。 不能,不能到最后一步。 她脑中反复回荡着这个念头。 白旭和沈觉是高手,在床上的他们如狼似虎,每一次缠绵都能让她腿软到站不起来。 要是他们发现她的xiaoxue没被他们cao却红肿不堪,那肿胀的唇瓣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她不能让他冒险。 于是,他们停在了边缘。 苏翊的唇移到她的下腹,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那隐秘的三角地带,舌尖隔着内裤舔舐,湿热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她报复性地拉开他的拉链,手掌包裹住那炙热的硬挺jiba,上下taonong,感受它在掌心跳动。 互口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方式,她跪在他身前,唇舌包裹住顶端,吮吸得他低吼出声; 他则将她压在流理台上,脸埋进她腿间,舌尖灵活地挑逗,直到她双腿发颤,汁水浸湿了布料。 可时间一长,这种浅尝辄止的满足就化作折磨。 徐婷的理智在yuhuo中摇摇欲坠,她能感觉到他从后面抱住她时那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的臀部,隔着内裤轻轻顶,每一次摩擦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她想要它整根从后面擦进来,狠狠地撞击,直到她尖叫出声。 “不……不行……”她喘息着,咬紧牙关,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最后的清醒。 “会被发现的。” 苏翊的眼睛暗了暗,喉结滚动哄道:“在内裤外面摩擦不会被看出来的。” 徐婷皱眉“真的吗?” 回应她的是苏翊弯腰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硬挺的茎身贴上她的内裤,内裤早就湿的不行了,隔着内裤很容易就能来回滑动。 布料被汁水浸透变得黏腻,每一次顶弄都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苏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用力挺进,却始终克制着不越界,guitou隔着布料在她的阴蒂上碾压,带起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在这危险的边缘舞蹈。 摩擦越来越激烈,苏翊的呼吸粗重,他的手扣住她的臀瓣,引导她前后摇摆,内被他的硬物顶得变形,几乎要嵌入她的rou缝。 快感如浪潮般堆积,她感觉自己快要碎掉,却又舍不得停下。 半个月了,那种隔着内裤的边缘性行为,像一场漫长的、甜蜜却又残酷的折磨,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徐婷的每一根神经。 起初,她还能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克制,一种为了保护苏翊而必要的牺牲。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浅尝辄止的摩擦越来越像毒药,渗入她的骨髓,让在晚上面对白旭和沈觉的缠绵中还能失神。 晚上,白旭和沈觉会轮番填满她的身体,他们的动作粗野而熟练,像两头餍足的猛兽,将她压在床上肆意掠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腿软腰酸,尖叫到声嘶力竭。 可那满足是生理的、机械的,像一顿丰盛却无味的盛宴。 心理上的空虚,像一道隐秘的裂痕,越拉越大,她开始渴望更多。 白旭和沈觉果然忙得脚不沾地。 甚至会好几天都没来她这里,徐婷甚至有一些庆幸,这是玩腻她了吗? 他们始终停在边缘,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摩擦,guitou在阴蒂上碾压,茎身在湿滑的入口滑动,却从不真正进入。 可今晚,一切都变了味。 徐婷推开楼下的门时,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苏翊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切。 他转过她的身子,按她在餐桌上坐定,上半身的睡袍和内衣被他三两下剥掉,露出那对丰满的ruf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