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赤壁大战(微h)
13.赤壁大战(微h)
晏沉平躺着,听海浪反反复复地涌上沙滩,又退去。中央空调低低地运行着,发出一种恒定的,催眠般的嗡鸣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黑暗的边缘仿佛被稀释,晏沉侧过头,望向落地窗外,海天之间仍然是一片阴郁的蓝黑色,交界处模糊不清,只有海浪的线条,在偶尔泛起的微光中,显出一道道白色的边缘。 一夜无眠。 晏沉将熟睡的卿月抱进怀里,因为肺不好,身体供氧不足,卿月一直比较贪睡。此刻的她正处于深度睡眠状态,脸颊被亲了好几口都没有任何反应。 “宝宝……”晏沉用唇峰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低声喃喃。“你是小猪吗?这样都不醒?” 说着,晏沉张开嘴,含住了她脸颊上的软rou,舌尖抵着皮肤上下舔弄。明明没有其他味道,可吮吸的行为却让晏沉止不住地开始分泌唾液,进食般的愉悦感刺激着大脑中枢。他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直到怀里的人嘤咛出声。 脸颊被吮红了一块,可卿月只是哼唧了两声,习惯性地往身边人的怀里缩,不一会呼吸又渐渐进入了深度睡眠的平缓状态。 晏沉看着怀中人脸上的红痕,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硬了。 食欲和性欲作为人类最原始的两种欲望,在某种角度上拥有着共同的核心机制,都是通过多巴胺系统进行驱动行为并获取快感。如今,这两种欲望也开始脱离其最根本的生理需求,驱使人类只为纯粹地追求快感而行动。 而对于晏沉来说,这两种欲望他都想通过卿月来满足,他突然理解网络上喜欢描述女孩子是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卿月在他眼里就是一块裹满奶油的草莓蛋糕。 “我想……吃你……”晏沉将脸埋进卿月的肩窝,贪婪地汲取她的气味,再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吻痕。“不够,月月……这样不够……” 睡衣被卷上胸口,晏沉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他张开嘴在没有光线的被窝中准确地含住了rutou。 舌尖和嘴唇上神经末梢的密度是身体其他部位的几十倍,大脑中处理口腔感觉的区域也异常巨大,这意味着一旦有风吹草动,大脑就能接受到大量信息。 晏沉清楚地感觉到rutou在他嘴中一点点变硬,乳晕上也浮现出一个个细小的凸起,自然的生理反应是对晏沉肯定的奖励。他将手掌伸到卿月身下,将她轻轻托起,这样的动作就好似卿月主动挺胸亲近他一样。舌尖裹着挺立的rutou,晏沉吮吸的力道也因此加重。 人类的婴儿时期有一个阶段,被称为口欲期,这个阶段的孩子喜欢用嘴巴探索一切未知的事物。而在口欲期未被满足的人成年后依旧会在某些时刻倒退回口欲期,通过口腔行为来获取快感,例如通过抽烟,嚼口香糖,暴饮暴食之类的行为来获得心理上的代偿性满足。 只是舔她,就足以让晏沉大脑中枢的快感爆表。于是,从乳尖到柔软的肚子,再到小腹最后直至腿心,他全部没有错过。 鼻尖随着舔舐的动作一次次摩擦着xue口上方的阴蒂,晏沉小心翼翼,只敢在舌尖上卖力,将害羞的xue口一点点舔开。柔软的内壁将他的舌头裹住,兴奋的情绪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温度更高,此刻他只想要再进一些,再近一些。 唾液和xue内分泌的yin液混合,随着舌头搅动的动作变得更加黏稠,卿月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这无异于是一针兴奋剂。晏沉将湿漉漉的xue口整个含住,从啜饮到大口吮吸,他像是渴了很久般贪婪。 “晏沉……”被子被掀开,晏沉头皮一紧,卿月扯着他的头发,声音中是半梦半醒的朦胧。月光照亮了晏沉的脸,他可怜巴巴地抬起眼睛望向卿月,如果不是他嘴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卿月大概真的要相信他只是无辜地滑进了被子里。“你?你在干嘛?!” “你起来……啊……不,晏……晏沉……”吮吸的力道不降反升,强烈的刺激感让身体感官强制开机,脑子还未清醒的卿月被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冲得头晕。 腿根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丝毫不给她躲避的可能,知道人已经醒了,晏沉更加无所顾忌,吮吸的声音也愈来愈大。 “晏沉,你不睡觉……你干什么你……唔好重,呜呜不行晏沉,别舔……” xue内收缩的频率变快,柔软的小腹也因为兴奋而紧绷,一边说不可以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让他半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彼此的体液将他淹没。 窒息带来的快感彻底撕破了理智,一直在xue口处揉按的手指慢慢探了进去,舌尖抽出裹住了上方因充血而发硬的阴蒂,敏感点瞬间被攻破。 柔软的,炙热的,湿漉漉的,晏沉用指尖与舌尖感受着被水液浸透的甬道,那是快感的温床,亦是生命的庙宇。 性欲在抛开繁殖的原始需求后,被程朱理学贬斥为贪婪。晏沉曾经抗拒过自己的欲望,直到他的太太温柔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晏沉……”卿月的声音发颤,她快要高潮了。 身下的男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舌尖的动作也开始粗重起来,随着她一阵痉挛,几股烫人的yin液喷入了晏沉的嘴里,他几乎没有多想,喉结滚动几下便咽了下去。 卿月的身体松了劲,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晏沉用舌尖轻舔着敏感的阴蒂,安抚着因为快感而痉挛的xiaoxue。 “好了,好乖,好棒。”晏沉亲了亲被自己吃得泛红的xue口,又在上方的阴蒂上亲了一口夸奖道。“你也乖乖。” 原本没有力气的卿月听见他这几句夸奖,强撑着抬脚在他肩膀上狠踹了一下。 晏沉像只大狗似的爬了起来,担心自己的体重压得卿月不舒服,他手肘撑着床半压在她身上,将脸贴在她胸口蹭了蹭:“舒服吗?你喜欢吗?”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了晏沉脸上,并不疼,反而有些痒。 “怎么啦?不舒服吗?可你刚刚喷了好多……” “啪” 这次的巴掌有点重,丝丝酥麻的快意覆盖了疼痛,晏沉硬得更厉害了,他喘着气握住卿月的手腕,在她的掌心亲了亲后将脸贴了上去:“再重一些好不?宝宝,再用力点。” “疼”在中国上千年的语境演变中衍生出了疼爱,怜惜的意思。所以晏沉认为,疼疼我和让我疼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卿月不会随便扇别人耳光,她只会和他闹小脾气,这是独一无二的爱。 看着晏沉乌沉沉的眼睛,卿月很想骂他是狗,又怕他更兴奋。她想起前段时间她给辛巴定制的新项圈到了,拆开后却发现金属牌上主人后面刻着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晏沉。 爸爸mama都一样,当时的卿月并没有太在意。 直到晚上,她在晏沉脖子上看见了一只黑色的皮扣项圈,喘息摇晃间她攥住了有些凉手的金属牌,目光聚焦她才看清楚上面的刻字。 主人:卿月 “你只能有我一只狗。”被发现秘密的晏沉没有害羞,反而兴奋得让她有些吃不消,他叼着她惯用的马鞭跪在她身前。“你会用的,就像你骑马时那样。” “没关系的,你的力气不足以打伤我。” “不疼,宝宝,你喜欢骑马,所以,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 “对,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宝宝,宝宝,好喜欢,再重一点……” “主人……” ————————— 不太会写水煎,写来写去还是写成了赤壁大战 晏沉是超级大吃家,赤壁是必点菜 看到有小宝说月沉姐狗感很重,因为晏沉就是狗 虚假的性瘾小狗:元满 真正的性瘾大狗:晏沉 三十多岁第一次吃上rou,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和老婆一起探索各种各样的情趣,抓着老婆的手扇自己耳光,手把手教老婆怎么用鞭子抽自己才能又省力又疼,然后买一堆兽耳尾巴项圈铃铛之类的东西想要当狐狸精勾引老婆抢侍寝权。